當(dāng)胡不為一眼看到新娘子的臉之后,他震驚了。
他搜腸刮肚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將一切形容女子的詞語找出來,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什么花容月貌等等。
他發(fā)現(xiàn),這些又不太合適,這女子身上有一種古典的美,不同于后世的那種妖艷,但卻異常吸引著胡不為。
也許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美女吧!胡不為這樣想著。
在那一瞬間,他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出塵的美,如同一個不帶半點煙火氣的仙女下凡。
他呆呆的望著已經(jīng)將蓋頭重新蓋在頭上的新娘子,正不知道該做點什么的時候。
突然,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的這具身體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到了新娘子的身前站定。
胡不為清醒的覺察到,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就像有別的人在控制著,不對,不是就像,而是真的有別的人在控制著,但他的意識卻相當(dāng)?shù)那逍?,只是,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然后,他看到,他的這具身體一把將新娘子蓋頭掀起來,死死的盯著她。
新娘子身邊的丫頭見狀,急忙站起來,就要擋住他,只是,剛要動作,忽然意識到什么,又下意識的退到后面。
新娘子被他盯的臉紅到了脖子,局促不安的低著頭,緊張的搓著雙手,就要哭了出來。
正在此時,他身邊的丫頭倒完水回到了房中,見狀之后,朝著新娘子的丫頭冷冷的喝了一聲:
“還不出去?站在這里做什么?”
說完,率先走出了洞房,那丫頭楞了一下,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走出了房間。
洞房中,只剩下她們兩人。
似乎要發(fā)生點什么。
這時的胡不為意識清醒、感官也同樣存在,但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同時,他已經(jīng)顧不得恐慌,相反,他陰暗的內(nèi)心深處,急切的期待著發(fā)生點什么。
沒有讓他失望,這具身體看了半天新娘子之后,興趣忽然轉(zhuǎn)向了新娘子脖子上的珠串上面。
同時,伸手摸向了這珠串。
之后,發(fā)現(xiàn)這珠串深入了衣服里邊,他的手順著珠串向里摸了進(jìn)去。
新娘子下意識的雙手捂住了領(lǐng)口,不讓他繼續(xù)深入下去。
他不得不停了下來,看著新娘子。
僵持了片刻之后,新娘子微微嘆了口氣,慢慢的松開了領(lǐng)口。
胡不為只聽見那身體輕‘咦’了一聲,然后將伸進(jìn)新娘子衣服中的手抽出來,一把撕開了新娘子的嫁衣。
只是這種感覺還沒有享受多久,讓他大跌眼鏡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手忽然停下動作,從新娘子的衣領(lǐng)中抽出來。
然后胡不為眼睜睜看著那身體一把撕開自己的衣領(lǐng),低頭在自己胸口上仔細(xì)打量了半天。
然后,那首再次伸進(jìn)了新娘子???????
如此幾次之后,那身體似乎膩歪了這種事情,停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發(fā)呆。
胡不為一陣抓狂,拼命的想要喊出來:
“繼續(xù)??!繼續(xù)啊????”
但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面色潮紅的新娘子見到新郎的作為之后,先是一陣愕然,隨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站在門外相互仇視的兩個丫頭聽到動靜之后,面面相覷,急忙轉(zhuǎn)身沖進(jìn)了洞房之中。
見到洞房中香艷而又古怪的一幕之后,新娘子的陪嫁丫頭急忙跑過去一把抱住新娘子,急切的問道:
“小姐,你怎么了?他怎么你了?”
新娘子不說話,一頭扎進(jìn)丫頭的懷里放聲痛哭起來。
新郎身邊的丫頭則相對平靜些,她無奈的走到新郎的身邊,一把扶起坐在地上發(fā)呆的新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少爺!你要把她的衣服脫光,然后??????”
剛要繼續(xù)說下去,但卻停下來,臉一下變的通紅。
顯然,這小丫頭也不過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黃毛丫頭。
伏在丫鬟懷中痛哭的新娘子聽到丫頭的話之后,停下哭聲,厲聲呵斥道:
“閉嘴!”
小丫頭剛要頂嘴,才意識到,這個嬌滴滴的女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主母了,只好閉上嘴不再說話。
新娘子呵斥完似乎還不解氣,伸手指著丫頭命令道:
“出去!”
小丫頭楞了一下,剛要轉(zhuǎn)身出去,才想起來,還有自家的少爺需要照顧,她硬著頭皮低聲說道:
“少奶奶,少爺他????”
新娘子聞言才轉(zhuǎn)頭過去,不再理會那小丫頭。
小丫頭將她的少爺扶到床榻上躺下,說來也奇怪,那少爺在小丫頭面前卻是異常的乖巧,順從的按照小丫頭的意思躺在了床上。
不大一會,便睡了過去,而胡不為的意識也慢慢的模糊,顯然也睡著了。
第二天大早,胡不為意識慢慢的清醒,他試著動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控制這具身體,他睜開眼睛,轉(zhuǎn)頭望向床外邊,發(fā)現(xiàn)昨日的那個新娘子正歪歪扭扭的和衣躺在床邊,睡的正香。
陪嫁丫頭則坐在床腳頭靠著新娘子的腿也睡了過去。
看樣子是主仆兩個實在熬不住了才這樣睡著了。
他又轉(zhuǎn)頭望向周圍,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貼身丫頭,可能已經(jīng)被新娘子攆出了洞房。
這樣的情景就有點尷尬了,他想要起來,看見新娘子睡的正香,又有點不忍心驚醒,只好大睜兩眼,躺在床上發(fā)呆。
回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他不由的一陣啞然,心中對于他這具身體的主人更加的好奇。
昨晚他這具身體的古怪的舉止很有可能就是被這具身體的前主人控制著,而他的舉動卻相當(dāng)?shù)牟徽!?p> 胡不為這時候已經(jīng)能想到:他魂穿過來,占據(jù)了這具身體,卻不能完整的擁有這具身體,而是與前主人共同擁有這具身體。
他不由的想哭,人家小說中的穿越,有的帶著系統(tǒng),有的甚至還帶著倉庫,而他的穿越,竟然只能占據(jù)人家半具身體,真的不是只用‘悲催’兩個字能形容。
人生際遇各不相同,但他這樣的只能解釋為老天對他的一種戲弄。
“狗日的老天!”
胡不為心里只想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