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并不否認(rèn),他也沒有什么可否認(rèn)的,這本來就是事實(shí),除了讓顏喬幫忙,他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干脆橫著心繼續(xù)往下說:
“小執(zhí)她很在乎你的感受,你能不能……”
顏喬已經(jīng)被他激的聽不下去了,她歇斯底里的打斷了他:“我不能、不能!”
說完就哭著跑了出去。
梁慕匆匆拿出皮夾,掏出了幾張粉紅色得人民幣放在吧臺上就追了出來。
這個十一假期,麗江來了很多游客,古城里各處都是熙攘的人群,梁慕好不容易才從人群的縫隙中穿過,跟上了顏喬的步伐,她跑的的太猛了,所以很快就用完了她的力氣,她忽然就停了下來,蹲在人群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艱難的呼吸著,原來是她的哮喘又發(fā)作了。
梁慕見狀,急忙的從她的身上找藥,他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沒有找到。
“Joe,你的藥呢?”梁慕急的滿頭是汗,幾近絕望。
顏喬的藥在她的包里,而她的包落在了酒吧里。
梁慕反應(yīng)的很快,他沖著圍觀的人群大聲喊到:“有沒有人隨身攜帶了治療哮喘的吸入劑?”
他的話音一落,人群就沸騰起來,人群里很快就站出了一個30歲出頭的男人,他從人群中走出來,“我這有?!?p> 他走近顏喬,把手里的吸入劑放在她的鼻子上供她吸取,不過幾十秒的時間,顏喬的呼吸就回復(fù)了正常,人群也就散開了。
梁慕去不遠(yuǎn)處的小超市里給顏喬買了一瓶純凈水。顏喬穩(wěn)定心神后,對那個幫助他的男人說:“是你啊,你怎么也有這個?你也哮喘?”
男人神秘一笑:“你猜???”
“哈哈,這是從你包里拿的!”男人接著又說,“我看見你把包落在了酒吧?!?p> “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命,為了表示感謝,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那個男人就是那天把顏喬送到醫(yī)院的背包客。他的臉上繼續(xù)掛著笑容:“那當(dāng)然好??!不過,你不是還有位朋友么?”
他說著,就把目光放在了正向他們走來的梁慕的身上,他的手里拿著三瓶礦泉水。
“走吧,不用理他!”顏喬起身,撣了撣褲子上的塵土,拉著那個背包客的胳膊轉(zhuǎn)身就走,才一轉(zhuǎn)身,情緒就又上來了,眼睛里泛起了淚花。
梁慕?jīng)]有繼續(xù)跟著,他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他忽然就不想再強(qiáng)迫她了,再加上剛才她哮喘發(fā)作,梁慕也于心不忍。
他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因?yàn)樘K執(zhí)和林漾都在這里,他并不能放心的離開。
這幾天,徐正飛在泰國都玩瘋了,他第一天去了普吉島,那里綜合了泰國大部分地區(qū)的特色玩法,潛水,叢林飛躍,越野車,騎大象,人妖表演,沖浪。
這已經(jīng)不是徐正飛第一次來了,他覺得泰國的美食美景都很對他的口味。他最喜歡去卡倫海灘沖浪,那里的游客相對較少,但是是很多沖浪愛好者的聚集地,運(yùn)氣好的話,還能遇上一兩個合得來的朋友。
但徐正飛的運(yùn)氣不知道是該說好還是該說壞,因?yàn)樗尤辉谶@里遇見了同樣熱愛沖浪的何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