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睍r煦說。
這一個字,將顏夜雨心中那僅存的一點幻想打了個粉碎。
“啊,那你們談,我有朋友約我吃晚飯,先走一步了?!?p> 說完這些話,她不敢去看時煦的臉,甚至都不敢去看畢麗琪的臉,就奪路而逃。
畢麗琪看著時煦,看似是一臉可憐相,其實是在仔細(xì)觀察時煦,不放過他任何一點細(xì)微的表情。
時煦迅速收回他落在那女孩身上的視線,冷冷地問,“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阿煦,”畢麗琪尷尬地笑了,“你是在怪我嗎?我承認(rèn),看到你身邊有了別的女孩,我嫉妒了,所以才說這樣的話讓她誤會的。你趕緊給她打電話,跟她解釋。我看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萬一出了什么事……”
“我看我們之間沒什么誤會,你倒是對那個女孩有誤會。”
“怎么說?”畢麗琪瞪著一雙純真的眼睛說。
“我有什么必要跟她解釋?在你眼中,她到底是我什么人?”
“你的新女朋友啊,難道不是?”
時煦面無表情,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不是!”
“怎么可能?阿煦你這么多年一直是單身嗎?”
“啪!”李特助下車,將車門摔得發(fā)出一聲巨響。
“怎么不可能?我們總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輩子都單身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你好,之昂,好久不見?!碑咞愮鞒钐刂χ乱?。
“我在罵你,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臉皮真厚?!?p> “你現(xiàn)在不是阿煦的學(xué)弟,是他的特助,怎么還跟在學(xué)校的時候一樣隨心所欲,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呢?你這樣,會讓人覺得阿煦不會用人?!?p> “哎喲,您這是用哪種身份來挑剔我?時氏未來的老板娘?”
畢麗琪無奈了,“之昂,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qū)κ虏粚θ?。你何必那么敏感?我跟阿煦四年不見了,幾乎都成陌生人了,還說什么老板娘不老板娘的?”
“既然是陌生人那就再見吧,走,總裁,您上車,我送您回家。我看誰有本事就跟過來,就算能跟上,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能進(jìn)時家大宅?!崩钪簭?qiáng)行要將時煦往車?yán)锶?p> 時煦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畢麗琪,推開了他。
“你孩子最近是不是很不乖,天天半夜哭,導(dǎo)致你睡眠不足所以火氣這么大?”
“我……”
“你先回去吧,都四年不見了,我也有些話跟安迪說?!睍r煦拍了拍李之昂的肩膀,并在暗中捏了一下他。
李之昂會意,但做戲要做全套,他故意唉聲嘆氣,“既然都能四年不見面,那也就能四十年不見,四舍五入就是這輩子不見了。聊聊聊,有什么好聊的?女人都是大豬蹄子,您可記著吧?!?p> “走吧你!”時煦不耐煩地說。
李特助開著車走了。
畢麗琪有些懵,“咱們怎么移動???我可以打車,也可以坐地鐵,但你堂堂時氏大總裁,不適合用那么大眾化的交通工具吧?”
“干嘛要移動?”
“這附近看起來沒有能坐著談事情的地方啊?!?p> “那去我辦公室吧,這個時間,應(yīng)該很清靜?!?p> “好啊?!碑咞愮餍v如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