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溪送我到了公司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一路上他都神色沉重但又不和我說他在想什么。仔細想想或許在想著那個肇事者,我也不出聲不打斷他的思緒,一路到了公司。
“你過來看,這些是我在記者那截下來的稿子?!?p> 剛一進門,琳姐拿出了一個文件夾,我一打開倒是讓我愣了愣神。
“金獎舞者秦蜀瑜甜蜜牽手國際舞星薛林”
“秦蜀瑜薛林被曝偷偷登記。”
“秦蜀瑜劈腿警員“
……
排的十分整齊的吹捧和捏造。
“你和薛林在一起了?”
“沒有,我和潛隊長在一起了?!?p> 我十分坦誠的說明白現(xiàn)下的情況,想撇干凈這些清空捏造的虛假消息。
琳姐頓了頓,似乎不意外我和潛溪?!敖裉斓某块g新聞我看到了,我擔(dān)心你出事給你打著電話,但仔細想了想,這有些奇怪。我們不是娛樂圈的大明星,不靠著流量過活。你也不是什么超級大腕,比你跳得好的前輩多的是。有的生了孩子都不會上個報紙,你還沒被人怎么樣了就上了個晨間新聞?!?p> “我也覺得太過奇怪了,所以我趕過來想和你說說,今天早上去醫(yī)院悠悠昏過去了,這事發(fā)生的突然,我昨天倒是沒事,虛驚一場。沒和你們說一聲,一點措施都沒做這事就這么發(fā)布出去了。”
琳姐喝著咖啡,看著外面忙亂的人:“我從記者那攔下的稿子還不是一份,發(fā)件人還是個匿名。不求財不牟利的就是要沖著你來。不知道那個背后的人還發(fā)給了誰這才是問題的所在?!?p> 我覺得最近大概有什么地方?jīng)_撞了什么,諸事不順不說還總是碰上什么兇險的事。
“別愁眉苦臉的,你要是想拜佛,我給你選個好廟,你還是用你那腦袋瓜想想到底惹了什么祖宗吧?,F(xiàn)在剛結(jié)束收購的事,這些負面消息要是被爆出來了,難免損失形象,更不好的你自己會被扯得一身臟水。“
還沒說完,有人拿著一個文件夾進來了,“又拿到了同樣的一份?!?p> 琳姐當(dāng)著我的面打開,還是一模一樣的通稿。琳姐無奈的嘆了口氣,舉著向我揮了揮。我也跟著嘆了口氣。
“沒事兒,別擔(dān)心,我會查下去的。”說著和身邊的秘書約定了和記者見個面。
我往外頭走,卻差點被薛林給撞倒,他一把撈住了我。我才被磕在突出的門把手上。
“我打你電話都要打穿了,去你家你家都是警察。你怎么也不回我個消息。”
我這才想起早上手機快被電話打爆,“早上我在醫(yī)院……”
“你受傷了?”
我話還沒說完,薛林抓著我轉(zhuǎn)一圈,一把手按在我的傷口上,我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怎么了?”
“你的手按到……”
他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撒開手?!鞍吹览聿欢伎旌昧耍俊毖α值哪樕兊檬株幱?。
“昨天晚上,差點讓那個想闖進來的人進門了,一用力拽門,又拉壞了。”
薛林聽了,臉色變得冰冷起來。
他輕輕碰了碰我的胳膊?!昂芴蹎??”
不想讓他擔(dān)心,半開玩笑的瞪著他,笑著說:“還不是怪你捏痛我了!”
“怪我……”他垂著眼睛:“怪我不在,沒保護你。”
“哪跟哪?你別瞎扯,和你搭不著邊你也不能瞬間轉(zhuǎn)移出現(xiàn)在我家。怪我自己倒霉吧?!?p> 衛(wèi)玄也走了過來。也是,這事情鬧這么大,公司上下應(yīng)該都知道了。
“聽說你差點被人那啥了?”
我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你說什么?你話不好亂說的?!?p> 衛(wèi)玄打開平板給我看,才兩個小時多一點點,消息已經(jīng)傳成了各種版本,不是我被搶劫就是我被那啥。
“這都亂說什么,我安然無恙,就拉傷了一個胳膊?!?p> 看來事情已經(jīng)越來越嚴(yán)重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把他們拽進辦公室。
琳姐剛在椅子上坐下,看見我拽進來兩個人,一臉的不明白。
“看來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yán)重了?!?p> 琳姐看了平板上的論壇,神色更加嚴(yán)肅。
“既然人都聚齊了,這事大家都搭把手才好解決。小瑜沒事就很好,但現(xiàn)在對她的形象影響實在不好,更何況我們剛被收購了,對我們公司也不會好?!?p> 琳姐說完把之前截下的稿子給了他們,“已經(jīng)截下來兩份了,兩個都是有些名氣的娛記,從他們那攔住的。不知道要造什么勢頭,你們可以幫著留個心眼。”
薛林看著臉色發(fā)黑,衛(wèi)玄看著一挑眉頭說著有趣。
“你們知道這事就行,我先去和那兩個記者見個面。都散了吧?!闭f著琳姐帶著秘書出去了。
衛(wèi)玄也不打聲招呼急沖沖的往外頭去了。我正準(zhǔn)備起來回醫(yī)院,一把被薛林拉住了。
“你和潛溪在一起了?”
我知道我說了他心里還是會不舒服,但我不能說謊,于是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暗了暗,我莫名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那昨天晚上,他怎么不在?”
“他在W市回來的路上,知道后馬上就趕來了。他盡力了,警員來的很快,都是他讓趕著帶來的?!?p> 薛林不說什么,我瞥見他緊緊的捏著拳頭。
“沒事兒的,你看我不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嗎?福大命大的?!?p> 他沒說什么,看著我漸漸松開拳頭。“走吧,去哪兒我送你?!?p> 回到醫(yī)院,悠悠還沒醒來,看著仿佛非常難受,臉色慘白。
“早上的晨間新聞,悠悠可能看見了,我也沒給她第一時間打個電話,估計是被嚇到了?!?p> 我一邊看著床上躺著的悠悠心里不太好受,一邊和薛林解釋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一切。
伯母還留在這,但伯父已經(jīng)回去了,畢竟家里的事情還要兼顧。我給悠悠請了個護工,伯母仍然不放心,非要自己留著。
現(xiàn)在的電視里放著悠悠無聊正在閑追的電視劇,但悠悠卻醒不來。
“你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嗎?”
“說來也很奇怪了。薛林你知道嗎?這個人我總是說不出來的熟悉,我直覺是撞悠悠和跟蹤我的那個人。果然真的是他我反而沒那么緊張了?!?p> “這幾天我反復(fù)在想著,什么人能和我有過節(jié)。我唯一有過矛盾的,是國際金獎舞者總決賽那回,那個……”
“那個故意弄壞你服裝的第二名許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