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要上樓時,我的電話涌進(jìn)許多來電。
休息區(qū)的電視開始早間的播報,事發(fā)突然,我也沒讓悠悠先得個消息。這事情就這么徑直被報了出去。
“金獎舞者秦蜀瑜深夜遭暴徒欲入室行兇”
我不是娛樂圈的人,但這標(biāo)題倒有些娛樂性質(zhì)。在放著我家大門的慘狀,還插播幾張我的照片和之前監(jiān)控里的嫌疑人像。
“呦這姑娘還挺好看的?!?p> “還好沒出事,要真出事了這姑娘真的是倒了大霉。”
我笑出了聲,一轉(zhuǎn)頭看見潛溪臉都黑了。
“你還笑,笑得出來。”
我只覺得有趣:“我這搞文體藝術(shù)的倒成了娛樂明星了,一直以來咱們跳舞的都少有上這些節(jié)目的。畢竟我現(xiàn)在很少參加國際賽事,今天倒也是稀奇了,我還能上晨間新聞?!?p> “誒?你是不是那個……就電視上的……”后面突然出來了一個患者,指著我又指著電視。
他支支吾吾正想說些什么,潛溪一把摟過我趕緊往悠悠的病房去。
“現(xiàn)在我還能多了個保鏢了?”
潛溪看了我一眼,無奈的笑了笑,用力在我肩頭上捏了一把。
還沒走到個人病房,遠(yuǎn)遠(yuǎn)看見好多人在悠悠的病房進(jìn)進(jìn)出出。
我趕緊跑了過去,卻看見里頭護士和醫(yī)生圍在悠悠的床前,伯父伯母在外頭等著。
“悠悠怎么了?“伯母緊緊攥著拳頭,握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剛才一醒過來就說頭疼,我剛把熱水倒在臉盆里,一出來她就暈過去了?!?p> 潛溪和蔣余拾對視著,“走吧,回現(xiàn)場去。”蔣余拾一邊說著一邊搖搖頭帶著警員先回去了。
“怎么會突然暈過去,會不會是在化傷口的淤血?”
“不知道啊,她倒在床上,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暈過去的,我把水端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軟在床上了。”
我心里十分著急,如果是在化開淤血,那反而是件好事。但如果不是,我害怕,怕悠悠再出什么意外。
正這么想著,里面的醫(yī)生和護士都開始往外面走出來。
伯母拉著一個護士問著:“護士小姐怎么樣?。俊?p> 那個護士沒說什么,醫(yī)生出來一邊把筆放進(jìn)白大褂的口袋里一邊說著:“沒有什么大的事情,患者受了比較大的刺激,里頭一直化不開的淤血在分解。估計失憶的事情可以很快恢復(fù)了?!?p> 這么聽來倒是沒有什么大事,伯母連連點頭說好,不停的和醫(yī)生護士致謝。
我倒是覺得奇怪起來,怎么好端端的受了大刺激?“太奇怪了。”
潛溪輕輕的拍了拍我,我一回頭看見他指著哪里。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病房里正在放著關(guān)于我的新聞。
原來是我的事嚇到她了。這讓我心臟一緊起來,更覺得蹊蹺,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會有人這么大肆宣揚。
我拿出手機一看,琳姐倒是給我打了六個未接電話。
“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我可不是涉足娛樂圈的人?!?p> 我說著抬頭看了看潛溪,潛溪揉了揉我的頭發(fā):“我送你去公司,這事情,我也覺得奇怪,現(xiàn)場為什么會有人泄露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