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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妖行紀(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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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妖行紀(jì) 含光大圣 2089 2019-08-27 08:29:58

  這一處陷坑,乃是獵人為了捕殺虎豹之類的猛獸而挖出來的,其上的草皮覆蓋等等,做的也還算演示,能夠輕易的撐起一位常人的體重,是以,當(dāng)陳炳第一腳踩下來的時候,落在這陷坑的邊緣的時候,陳炳對此完全沒有察覺。

  但當(dāng)陳炳推遲一步,落到這陷坑的中間,企圖是要借此化解太攀的尾擊的余力的時候,他腳下的這處陷坑,在支撐了一位成人的重量,又承擔(dān)了太攀的一擊之后,終于是如同太攀所構(gòu)想的那般,往下坍塌。

  陷坑的底部,是零星的,倒立著的鋼刀。

  猝不及防之下,站在這陷坑上的陳炳,就已經(jīng)是在太攀的纏絞之下,失去了平衡,一人一蛇,都是朝著那陷坑當(dāng)中,朝著那倒立的鋼刀之上,跌落下去。

  在周、白二人驚駭?shù)哪抗猱?dāng)中,那一頭王蛇,從樹梢之上落下,避開了他們兩人的要一刀之后,然后在快要和陳炳一同,跌進那陷坑的時候,長尾一動,然后卷住了一根樹干,還在噴灑著鮮血的尾部,一個用力,這四丈余長的王蛇,竟又是生生的,從那陷坑當(dāng)中,回到了另一處樹梢之上。

  看著那四丈余長的王蛇盤踞于樹梢之上,對著自己兩人,吞吐著蛇信,這一刻,周、白二人的心中,在慶幸無比的時候,也都是情不自禁的,咒罵了起來。

  他們已經(jīng)決定,這一次狩獵結(jié)束之后,要把自己莊子當(dāng)中的獵人們,狠狠的收拾一頓——幾乎是不用看,他們兩人就知曉,失去平衡以后,跌落到陷坑當(dāng)中的陳炳,絕對是完了。

  陷坑當(dāng)中的鋼刀,都是針對虎豹野豬等皮糙肉厚的猛獸所特制的,陳炳這般的虎賁之士,較于常人來說,也只能說是筋骨強健一些——專為野豬之類的皮毛所準(zhǔn)備的鋼刀,插進人身,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

  不死也定然是殘了。

  而對于他們這般的人而言,殘了,和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提著手中的鋼刀,周、白二人,和太攀,在樹下與樹上,相互對峙著。

  他們的目光,完全的集中到了在樹梢中盤成一團的太攀身上,看著那殷紅的血花,從太攀的尾部噴灑出來,然后沿著樹梢流動,一滴一滴的,跌落到地面之上。

  他們完全不著急動手。

  這王蛇的蛇尾上,那一條被陳炳斬?fù)舫鰜淼膫?,依舊是不停的往外涌出血花。

  這個時候,他們只需要等待,等待這王蛇體內(nèi)的血液,流的七七八八,變得衰弱無比的那一刻,勝利與戰(zhàn)果,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至于那陷坑當(dāng)中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之聲,周、白二人,就當(dāng)是聽不到,陳炳會不會在這王蛇力竭之前就死去,周、白二人,也完全不去考慮。

  或許,陳炳的死亡,也算是他們的戰(zhàn)果之一。

  只是,周、白兩人,到現(xiàn)在,都還不曾看出,太攀目光當(dāng)中暗藏著的那一絲靈動。

  他們到現(xiàn)在,都還以為,陳炳的失足,只是一個意外。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面前的這王蛇,是一個有著完整的智慧,懂得思考的存在。

  而正是他們所不曾想到的這一點,徹底的,定下了這一場搏殺的結(jié)局。

  再次吞吐了一下蛇信之后,樹梢之上,太攀的腦海當(dāng)中,也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焦躁來。

  隨著血液的涌出,他也清楚無比的察覺到了,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一點一點的消失。

  “唯有速戰(zhàn)速決?!辟亢鲋g,太攀的腦海當(dāng)中,便已然是有了決議。

  只是,太攀也看得出來,在樹下提著鋼刀與自己對峙著的兩人,已經(jīng)是打定了主意,在自己力竭之前,絕對不會主動對自己出手。

  而一旦是自己動手,稍有不慎,那兩柄鋼刀,足以是將自己,留在此地。

  想到這里,太攀的目光島中,不由得又浮現(xiàn)出了先前那斬到自己的尾部,幾乎是要將自己的長尾一分為二的跳動的寒光來。

  越來越劇烈的痛楚,也是從那傷口,往太攀的全身,蔓延起來。

  下一刻,太攀的腦海當(dāng)中,轟然一炸。

  源自于血脈深處的狂野與桀驁,徹底的在太攀的理智之上,燃燒了起來。

  不過是兩位兩位虎賁之士而已,他為什么要怕。

  他的毒液,足以毒殺其中之一,而另一人,縱然是已經(jīng)受傷,太攀也有完全的把握,用一身的蠻力,將那人給完全的絞死。

  這般想著,太攀卷起來的蛇尾,也是有些焦躁的習(xí)慣X的在樹梢上一拍,然后,劇烈的痛苦襲來。

  “想要活捉么?!碧实哪抗猱?dāng)中,浮現(xiàn)出冷意來,他的心中,已經(jīng)是有了成算。

  下一刻,伴隨著蛇信的吞吐,太攀的身形一彈,四丈大小的蛇軀,便是對著樹下的兩人,纏了過去。

  而這兩人,手中的鋼刀亦是同時的斬下,但在這鋼刀快要斬?fù)舻教噬砩系耐瑫r,他們手中的鋼刀也是一橫,然后化斬為拍,其力量,也是收斂了幾分——正如太攀所想的那般,周、白二人,已經(jīng)是打定主意,要活捉太攀,他們也在擔(dān)心,已經(jīng)受了一刀的太攀,若是再受兩刀,會不會在被他們帶下山之前,就鮮血流干而死。

  對他們而言,活著的太攀,和死去的太攀,其收益,幾乎是天與地的差別。

  而在刀面拍在太攀身上的剎那,太攀的目光當(dāng)中,也是浮現(xiàn)出一絲得色來。

  果然如此。

  在蛇軀卷過刀身的剎那,太攀的蛇吻,已然是張開。

  蛇吻當(dāng)中,兩顆森森的毒牙,似乎是倒映著寒光。

  頃刻之間,周、白二人,就察覺到了不妙。

  蛇類,向來無牙。

  而有牙的,無一不是意味著,劇毒。

  他們似乎,一直不曾考慮過,他們所構(gòu)想的王蛇與蛇王,不是伴生,而是本為一體的這種情況。

  只是,他們明悟這一點的時間,似乎是晚了一些。、

  當(dāng)太攀的蛇吻,落到周莊的莊主身上,毒液從毒牙當(dāng)中擠出的時候,這位周莊的莊主,身上的氣息,也是飛快的,消散了起來。

  然后,太攀的蛇身,將余下的那位白莊的莊主,徹底的纏住。

  十余個呼吸的時間,這位白莊的莊主,同樣是化作了一具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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