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的課文也是背過的,不管雪珠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木曉玫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
傻子才會相信女皇是真的對自己好呢!就算好,那點好處也就跟刀尖上的糖霜一樣,嘗著甜甜的,但是沒什么機會再多嘗幾口了。
那究竟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還是學(xué)那些古代人物,故意吃喝嫖賭,讓女皇放心呢?
雖然后一種實施起來比較容易,可是淑儀的男朋友都被搶了,就這樣不管嗎?自己吃著用著、受人尊敬著,那可不是因為自己是木曉玫,而是因為淑儀封主!占了別人的老巢,不為別人做點事請,木曉玫總覺得不太好。
可是想瞞過女皇背地里搞小九九實在是太困難了。你想啊,上次木曉玫在自己家里玩射箭,怎么轉(zhuǎn)眼女皇就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自己都沒注意,風(fēng)就已經(jīng)吹過去了。處處都是眼睛,怎么搞事情?
不過女皇暫時不會對自己怎么樣的,面子的事情人家還是做得很足。自己乖乖的,就啥事沒有。可是李清居呢?如果他真是淑儀的元夫人,那他跟自己見面被女皇知道了還不是要完蛋?又或者自己對他的刺激太大,他萬念俱灰之下抹脖子了呢?
木曉玫嚇到吃手手。
“封主?”珊瑚奇怪地看著自己主子,坐在那一分鐘換了八個表情,咬著手指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木曉玫回過神來:“怎么了?”
“楚側(cè)夫在外面候著呢!”珊瑚道。
啊???他來干什么?突然木曉玫靈光一閃??!對啊??!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掌控自己的封主府是為什么?自己沒什么人啊!賬房啊、公關(guān)啊,自己都不管事兒,信得過的丫鬟只有雪珠,這種局面自己能有什么實權(quán)?
換言之,在整個鳳儀國,自己現(xiàn)在只有個封主的名頭,一點勢力都沒有,怎么跟女皇搶男人呢?
突然想明白的木曉玫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讓他進(jìn)來!”木曉玫喜滋滋的喝了口茶,但是見到楚思年就一口噴了出來!
這是誰啊????那天身強體壯、面色紅潤的小野豹呢??這個癆病鬼???
不怪木曉玫吃驚,走進(jìn)來的楚思年臉都凹下去了,青灰的臉色看著就讓人覺得活不了幾天,走路都得靠小良撐著,木曉玫忍了又忍才沒有說出“節(jié)哀?!眱蓚€字來。
瞅著小良:你是不是帶錯人了?
扶著楚思年的小良已經(jīng)麻木了:沒錯就這個,具體你問他吧……
木曉玫:……
“都是我不好,我嚇著您了!思年該死!”某病鬼掙扎著就往地上跪,眼眶里都含著驚慌不安的淚——哇,差點都信了呢!
“哪有???快起來!我就是看見你能走動,我太開心了!”木曉玫趕緊讓珊瑚搬過來軟椅,扶他上去坐了。
“你們都出去吧,屋里人太多,楚側(cè)夫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個理由把下人們都打發(fā)掉,木曉玫也往后一躺:“說吧!來干嘛?確認(rèn)我會不會把你的事說出來?放心,我生死都看淡了,你這點事都不算啥?!?p> 人一走楚思年哪還有病鬼的樣子?毫不客氣地抄起一塊棗泥糕就吃,完全不拿木曉玫當(dāng)外人。
“嗯!好吃!”
“你喜歡吃???我讓廚房再做,做好了給你送過去?!蹦緯悦祵⑹峙吝f過去,楚思年挑挑眉接過來一頓擦嘴。
“您的心還真是大?!?p> “也就還行吧。另外我很好奇你臉上怎么弄的,氣色那么差?!?p> “你想知道啊?”
“嗯?!蹦緯悦迭c點頭。
“你看這兒!”楚思年指著自己的額頭,招招手讓木曉玫湊近看。
木曉玫伸過頭,還沒看清玄機,后脖頸就被一把拽??!一股大力攬著著自己的腰往前一送,椅子倒在地上“砰”的巨響,兩片又火熱又有彈性的唇迎上來!居然就這么實打?qū)嵉谋挥H了?。?!
我靠?。。。?!啊啊啊啊?。。。?!
木曉玫腦子都是蒙的!不是吧??發(fā)生了什么?!??!
身子被箍的巨緊!楚思年的一雙手臂是鉗子嗎這么有勁?熱氣騰地從臉上燒起來,像烤火似的那么熱,燒的木曉玫腦子都停機了!
直到感覺這個狗東西居然開始試圖把舌頭伸出來,木曉玫才反映過勁兒來,伸手對著他狗頭一陣猛錘!再不撒開我就報警啦?。。?p> “封主?”門外的珊瑚聽到房里的巨響,趕緊進(jìn)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結(jié)果就是發(fā)現(xiàn)封主居然趴在楚側(cè)夫的身上!??!
木曉玫驚恐的看著她,等下??!我可以解釋?。∧銊e多想?。。。?p> “對、對不起??!小人該死小人什么都沒看見?。。 ?p> 出了房門,珊瑚拍著小心臟心說:看不出來啊,封主居然連病還沒好的楚側(cè)夫都不放過!難不成一個云美侍根本滿足不了封主龐大的需要??很明顯珊瑚不僅多想了,而且還想的很勁爆。
啊啊啊?。?!木曉玫在心里咆哮!這下說什么都解釋不清啦?。?!
怒瞪某個始作俑者!結(jié)果這鬼東西居然盯著自己舔嘴唇!
你?。?!木曉玫急羞攻心,一下子居然哭了!
也許在以前的世界里,初夜都不算個什么大事了,可是木曉玫為什么活二十年(她以前的真實年齡。)都沒有交男朋友呢?那還不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太膽小脆弱,卻又故意裝的冷漠孤僻;自己害怕和別人交流,總是疏遠(yuǎn)群體,于是一單就是二十多年。長這么大就沒和誰有過親密接觸,更別說什么親嘴兒了!
你說作也行,矯情也罷,反正看著楚思年滿不在乎的臉,木曉玫就感覺自己一直小心地保存在心里的軟弱與怯懦都被扒開了。
那是初吻呀……自己也曾經(jīng)偷偷幻想過的呀……
這下輪到楚思年驚了。
“呃……我以為親一下自己的主妻是可以的行為……”
局促的想拿手帕給木曉玫擦眼淚,卻又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剛擦過嘴的……
空氣有點安靜,木曉玫低著頭掉眼淚也不說話。只有窗子外面的竹葉微微的響著。
一座小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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