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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生活

青青與你(1)

褪色生活 楊淮淺 3152 2020-01-18 19:19:02

  【原《你的青春是我來遲了》的第一稿】

  ——

  當你的青春陷入黑暗的時候,卻遇見了那個愛了自己一生的少年,他陪了你段時間,而你將他推開了,因為你怕傷害了他,因為你太累了。因為你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選擇傷害了他,確保他不會再被自己傷害。

  但你不知道,未來千帆盡頭,那個少年仍然等待著,在青春里傷害了他的你。

  “謝遲,愛你這件事永遠不會變的?!薄S有枝

  正文:

  這路上只有她一人的身影,手握車柄,腿蹬踏板,亂此景的是一個文件袋,里頭只有幾張紙,有紅也有白,但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別的感覺,因為她只是路人。

  到了校門口,謝遲五味俱全地看著,想了想又去到另一條路。

  這里還有一座校門,至于她為何知曉,那要從小學說起。

  別看謝遲這個女孩長得漂亮,可是她一直都是家長頭疼的對象,一到周末,不是去這南川中學玩,不然就是去上一個村的那個小學新區(qū)小學的操場玩。不然南川鎮(zhèn)中心的小學也是一個經(jīng)常到底地方,所以這摸魚就已經(jīng)摸到三所學校了,其他學校聽過名字,沒去過。

  謝遲把自行車放置在樹蔭處,看看,這所學校樹可真多,但也只是一條路的樹多,其他的都是看著弱小至極的,這對比,傷害有些大。

  謝遲觀景完畢,就慢悠悠地向教學樓走去。

  看到了從別人那邊得到的圖片的拍攝地點,看著費用,錢是帶夠了,想想這學校是公立學校,費用能有多少?最多也不就是兩三百的事情。

  這并不是謝遲的理解錯誤,因為自小學以來,謝遲的學費,除開學前班和一年級的學費有個四五百,二至六年級的學費,沒一個超過了二百的。

  再看看,便查到自己在那一個班級,在小學的班群里,她們說她是一班或者二班的,而一個初二的卻說她是三班的,謝遲對每個答案都半信半疑。

  得到答案,正打算進那個正熱鬧的教室里,忽而聽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那是她的一個遠房親戚,他已經(jīng)很蒼老了,家中妻子在著,可只留了一個正在上學的孩子,這可能就是人在世著卻沒些溫暖,不過這都是造化。

  謝遲并沒有與那老人打招呼,因為老人應該已經(jīng)替那個哥哥交好了學費。

  謝遲近視,但沒戴眼鏡,只是靠著直覺走向了正對門的桌子。

  這個老師模樣好看,平凡得純粹。

  老師察覺謝遲走過來的動靜,抬起頭,明眸皓齒,四目相識。

  老師打量著這個孩子,謝遲已經(jīng)開口:“老師,請問這是七年級三班的繳費處嗎?”

  “嗯。”老師點頭。

  謝遲把文件袋打開,原來是六年級老師囑咐他們繳費的時候千萬別忘帶的東西。

  “這是學籍卡和家庭報告書?!敝x遲先是將這兩張紙拿出來了。

  老師面部表情謝遲不了解,但聽老師的語氣有些不悅:“你沒有把戶口本復印嗎?”

  謝遲聽到這語氣,一愣一愣的,隨后連忙拿出不久前打印的A4紙。

  老師語氣較緩和了:“嗯,這些素質(zhì)報告書不用交,交這些就行了。”

  “你是寄宿的嗎?”老師禮貌地問。

  “寄宿?”謝遲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細想一下應該是住宿的意思,“我是住宿生?!?p>  “好,302宿舍?!?p>  “302?好的?!敝x遲重復了一遍,見老師沒指出不對,就離開教室了。

  這才出到門口,有人就喊:“謝遲!”

  謝遲抬眸凝視,見其身形:“元小怡?!?p>  元小怡這個人呢,正如其名,身形不大算是嬌小吧?謝遲對她的感覺泛泛而已,小學二年級的插班生,一直到六年級一直同班。

  謝遲她屬于對每個都差不多的人,除開那些和她走很近的人,比如徐青煙,元靜初,謝辭。

  徐青煙是這小學里面和她一起最好的人,也是謝遲付出感情最多的一個朋友。

  元靜初六年級上冊的同桌,說是要一起去考縣城里面的第一實驗中學,可她們都沒考上,都說希望初二再去考。

  謝辭六年級下冊的同桌,當初與謝辭瘋瘋癲癲的,估計那個沙雕時光謝遲一輩子都忘不了,可惜初中她去那個縣城中學讀了,倒是有些惋惜。

  “你交好學費啦?”元小怡問。

  謝遲點點頭,和她一起同排走。

  元小怡繼續(xù)問,“需要交什么東西呀?”

  謝遲簡單明要地說:“戶口本復印件,學籍卡。”

  “糟了,我沒復?。 痹♀@訝地說,只是謝遲沒看出來元小怡是故作驚訝。

  謝遲靜靜地出主意:“回去拿戶口本復印就可以了?!?p>  “可是我戶口本在新區(qū)村?!痹♀鬼粗孟窈軅?。

  謝遲安慰著,然后走向女生宿舍,“沒事,應該可以遲點交?!?p>  這女生宿舍牌匾是泡沫刻的字:女生公寓,那里還刷紅了顏色。

  謝遲是深受小學的記憶,那個時候她應該剛好一年級,一個教室里面有人刻著物品,謝遲看著像泡沫,因為附近也有很多泡沫碎。

  所以謝遲看見這些牌匾就覺得驚奇:為什么要拿泡沫來當牌匾???

  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自己年少無知。

  元小怡見謝遲臉色古怪地看著宿舍樓,連忙說:“走走,我?guī)闳グ源参??!?p>  “嗯?!敝x遲點點頭,畢竟床位確實得找到,并選好。

  兩人身影幾秒就不見了,此刻她們站在三樓,謝遲的第六感讓她走向左邊,看到上面用紅漆涂的字,雖然字已經(jīng)有些褪色,但還是看得出是:302三個數(shù)字。

  兩人一起進去了,看著宿舍有些亂糟糟的,但也是看得過去的。

  元小怡站在一個床附近,謝遲順勢看過去,覺得她旁邊的位置倒挺好,靠窗,只是抬頭就看見廁所。

  謝遲簡單地看了一眼下床,果斷站到下床的床板,看著上床。

  “嗯?小怡,這個床有人嗎?”謝遲問道,說完就跳到地板,看著元小怡。

  元小怡自是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有沒有?!?p>  “哦,好吧,那我在你附近的床睡吧。”謝遲指的就是剛剛被她踩了一下的床位,謝遲看過元小怡的床位,木板上是一個書包,還有一床墊子。

  謝遲訕訕的說:“我回家拿衣服了?!?p>  “正好我也要去,一會兒見。”元小怡笑著說。

  謝遲慢慢地把自行車扶走,因為座包挺燙的,謝遲沒有那么著急地騎下去。

  在原地站了挺久,謝遲才姍姍離去。

  路上遇見一個少年,不算驚艷,但謝遲肯定的是她第一次盯著一個男性那么久,也是第一次腦海里都是他輪廓。

  其實兩人都是對彼此有些的震驚。

  謝遲是那種美得剛毅的女孩,有很強的傲骨;而那個少年何時又不是滿身傲骨,卻不能去掙脫。

  謝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到了家里,心情已經(jīng)恢復往常。

  “回來了?”她姐姐見她回來,打趣的說。

  謝遲點點頭:“姐,我們班主任誰???”

  謝慕初笑著說:“我怎么知道,你的班主任,又不是我的班主任,你問我,倒是把我難住了?!?p>  聞言,謝遲覺得臉蛋滾燙滾燙的,強扯微笑地說,“姐,我聽說是叫寧詩妤的。”

  謝慕初沒有再去懟她了:“寧詩妤?好像是BJ師范畢業(yè)的?!?p>  “那么厲害嗎?”謝遲聽到北師大很是驚訝。

  “你不必驚訝了,你們還有一個科任老師也是北師大的,她估計叫青施?!敝x慕初看著自家妹妹這樣子驚訝,笑了笑,繼續(xù)放炸彈。

  謝遲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她們來當老師,應該會給她們這個班一大堆的好處,想想就美妙,然后在自己姐姐面前秀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謝慕初一臉懵地看著謝遲,“你怎么了?”

  這才回過神,尷尬地笑了笑:“沒事?!?p>  隨后自己出來了,謝遲到處晃悠,從這邊房子走到另一邊房子,然后發(fā)現(xiàn)食物——牛奶。

  謝遲從里面拿出一盒,想了想,又伸進箱子里又拿出一盒,然后滿心歡喜地出現(xiàn)在謝慕初面前。

  謝慕初正在打王者榮耀,看見謝遲進來,有點愣,然后屏幕暗淡下來。

  謝慕初:……

  沒好氣地看著謝遲,“干嘛?”

  謝遲吞吞口水,聽著語氣,再加上剛進來的那句刺耳的電子音:You have been slained.

  原諒謝遲,因為她真的有些慫:“老姐,要牛奶嗎?”

  謝慕初很想掐死謝遲,不過忍住,要當一個淑女,所以謝慕初說,“放這吧。”

  謝遲出去了,聽到那些背景聲音:姐,玩的英雄應該是上官婉兒,還行吧。

  謝遲來到自己房間,拿起手機開始和同學聊天。

  那是小學同學群,里面大部分是女生,女生大部分都是管理,而男生沒幾個,也不是歧視男生,只是當時在學校他們男女生關(guān)系特別的僵硬。

  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男女生同桌在一起,分界線肯定有了,小打小鬧也有了。

  所以班群里沒幾個男生也不見怪,這群呢,也不是班長創(chuàng)的,是謝遲創(chuàng)的,她們也沒說什么,照樣在群里聊天,當然謝遲也想過把群轉(zhuǎn)讓元小袁的,可是這元小袁不打算要。

  謝遲就沒去強迫她的班長了。

  導致這個群一直都是謝遲是群主,還好大家都習慣了,不然質(zhì)問起來,倒也是麻煩。

  謝遲也沒想到這小學就這樣結(jié)束了,而初中又匆匆來了。

  謝遲在家里待了很久,也是因為收拾東西耽擱了。

  現(xiàn)在她拿著一個桶,桶里還有墊子,一個書包,里面裝的全數(shù)是衣服。

  謝遲很生無可戀,她家的自行車后面是不能載人的,所以沒有放桶的地方。

  被迫,謝遲只能背著一個大得很的書包,還有踏板車杠上有一個桶,如此詭異。

  可現(xiàn)在也沒幾個人注意這路況的,謝遲也真是慘,幾次挺差些就掉下來了,嚇得她心驚膽戰(zhàn)的。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嘆息著將自行車扶上去。

  剛踏入校門,謝遲內(nèi)心道:又是這個少年?

  少年也是微微一滯。

  兩人的四目相視,謝遲也是回過神,掂著桶進了校園。

  少年聲音很好聽,“需要幫忙嗎?”

  謝遲看著他,眼神復雜:“為什么幫我?”

  “純屬好意而已?!鄙倌晷β晲偠?。

  謝遲看著他,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可能是驚艷可能是亂心。

  沉默了很久,謝遲微笑示意,自己先行離開。

  “敢問姑娘芳名?”少年的聲音唐突地響起,好在附近無幾個人,否則確實讓人圍觀。

  “我們?nèi)绻芯壴僖?,再告訴也不遲,請便?!敝x遲本打算離開的步伐停下,轉(zhuǎn)身看著少年,說道。

  “相信我,我們會再見的?!鄙倌暾f完,離開了校門。

  謝遲在原地,嗤笑一聲,便繼續(xù)搬東西上女生宿舍。

  剛?cè)腴T,見到里面有三個人,謝遲看著其樂融融的樣子,一個牽強的笑容,自己把墊子鋪好,物品放好。

  差不多收拾好了,好像女孩的親人離開了,朝著謝遲走去,“你好!”

  “你好。”謝遲停下手中的事情,直視女孩的雙眼。

  “你家長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呀?”

  “家里有事,所以沒來?!敝x遲訕訕地敷衍。

  他們何時有事,只是不愿意來罷了。

  “嗯,我叫童念念,你的舍友之一,期待未來一年的生活哦。”童念念打趣著說。

  謝遲還是笑著,“你好,我,謝遲。”

  “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蓖钅盥曇袈湎?,就只剩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謝遲還是靜靜地笑著,很少人可以辨別出真假,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表情。

  收拾得也差不多了,謝遲才慢吞吞地離開,這次她并沒有直接去往校門,先是去了教學樓。

  一樓一樓地上著,第一樓已經(jīng)知道是八年級,第二樓看見了是九年級,所以這第三樓便是七年級教室,一條走廊去。

  最后一個便是七年級三班教室方位,謝遲看清楚了,就在她未來一年的教室旁邊的樓梯下去了。

  作為頑皮的學生,謝遲知道兩邊都有樓梯,也沒有過多的感情。

  到了一樓,謝遲不小心地走過頭,可當她正要轉(zhuǎn)身回去那里路時,有個聲音讓她停住腳步,“老遲?!?p>  那一個轉(zhuǎn)身,謝遲滿臉洋溢著笑容,“老徐”

  徐青煙張開雙手,謝遲撲上去,謝遲有些遺憾地說:“可惜啊,我們沒有分到一個班級?!?p>  “沒事啊,明年我們依舊一起?。 毙烨酂煹故强吹拿靼?。

  謝遲笑靨燦爛,看著徐青煙,鄭重的說:“我們一起!”

  徐青煙笑著地“嗯”了聲。

  后者,謝遲才發(fā)現(xiàn)向徐青煙走來的婷婷女子,正是她姐姐徐清風。

  謝遲依依不舍的說,“好了,你姐姐也來了,不打攪你們了?!?p>  徐青煙也是不舍,可她口是心非:“快走,老子不稀罕你?!?p>  謝遲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然后漸漸離去,也不知道徐青煙整理得怎么樣。

  謝遲再次回到家里,奶奶便在那里喊:“還不煮飯?都多少點了?”

  謝遲看看鬧鐘,確實挺晚的了,已經(jīng)十一點四十分鐘了,確實太快了。

  謝遲淘好米,放置好一切,開始按按鈕,一會兒便處理完成。

  到了吃午飯,謝遲一直沉默著,自己吃著飯,沒有說過什么話,除非是她家長問她了什么,才訕訕地說那么一句話。

  洗好碗,謝遲就回房間里玩手機,想著還有什么需要帶的。

  想到自己的棉被,有細微的生無可戀。

  略過棉被,看著自己家的玩偶雞,不知道是該帶它離家呢?還是不帶呢?這令人難做抉擇。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下午,吃過了晚飯,謝遲拿起那些準備好的物品,艱難地踏上上學之旅。

  這是她的第一次離家上學,也是謝遲第一次成為一個中學生的日子,值得紀念。

  到了這滿心期待的中學校園,謝遲已經(jīng)汗流浹背,來到宿舍再次收拾好。

  見到元小怡和元靜初有說有笑地走進來。

  “嘿,謝遲,你買了飯卡了嗎?”元靜初看見謝遲,打招呼也問道。

  謝遲才想起姐姐的話:辦飯卡的地方在剛進飯?zhí)糜肄D(zhuǎn)右手的那個窗口,便是辦理飯卡和充錢進卡的地方。

  “沒有呢,但……”謝遲還沒有說完,元靜初又插口道。

  “我就沒那么快辦飯卡,我要等元辰姐姐來帶我去。”

  謝遲看她這樣子榮耀,便不說話了,獨自去往飯?zhí)谩?p>  謝遲的感覺就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去完成比較好,有人指個方向就好,至于是否成功看造化就行。

  果然,那個最右角的窗口,有工作人員在里面,謝遲淺淺地微笑說:“我來辦飯卡?!?p>  那阿姨點點頭,接過謝遲手中的一百元:“在本子上寫下你的名字?!?p>  “哦,好?!敝x遲看到窗口前的本子,用筆寫下:謝遲.

  食堂阿姨又說:“飯卡二十塊,其余八十全部充到飯卡里?”

  謝遲聽了,一開始是狐疑,理解過來了,就點點頭。

  很快就遞出來一張卡,這也是謝遲人生中第一張飯卡。

  她喃喃的說;“希望你可以陪我三年?!?p>  三年便是一整個初中。

  謝遲知道這飯?zhí)蒙厦婢褪悄猩奚?,而她沒注意誰在那里。

  仍是那個少年,看她離開,便下樓踏入飯?zhí)茫骸拔页滹埧??!?p>  這是他上午辦好的卡,那時身上只有二十塊錢,就沒有充錢進去,拿著一張無錢的卡離開飯?zhí)谩?p>  沒想到他打算去飯?zhí)脮r,正好看見了那個少女。

  低頭一瞥,清秀的字體看得出來是:謝遲,二字。

  少年拿著卡,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謝遲又回到了宿舍,實在無趣,但也靜靜地坐著,看看有沒有新舍友來。

  這不一個少女和家長一起來了,看完她模樣,覺得她莫非是個卷發(fā)女孩?

  因為有家長在,是同舍友的,但還是靜靜地圍觀。

  聽著她家長罵道,“你媽媽也是買席子也不看著點來,買了那么小的,這該怎么辦呢?”

  那個女孩沒有說話。

  沒多久她們便出去了,又來了一對家長,她們一上來就鋪床,蚊帳也是掛好的。

  謝遲不禁感嘆,她們真好,或許羨慕或許期待或許假裝冷淡,至少內(nèi)心平靜。

  來到班級,才發(fā)現(xiàn)門口的一壇水,確實早上來看地方時候太過于走心,連這些細節(jié)都不曉知。

  謝遲是拿著書包到班級門口的,漸漸地人越來越多,謝遲只是靜靜地看著陽臺上的景觀。

  在某一個瞬間,似乎又見著了那個少年。

  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淡,老師也終于出現(xiàn)。

  門開了,大家蜂擁而入,謝遲姍姍地跟在后面,避免被人群撞到。

  大家就開始隨便尋找位置,謝遲看中了第四排的中間位置,便坐在那里,把書包放置好,還有一套書架。

  寧詩妤站在講臺上看著吵鬧的班級,見大家都位置也大多數(shù)坐滿,就咳嗽幾聲,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整個教室靜悄悄,老師的聲音打破靜謐,“首先有同學愿意將外面的地板掃凈嗎?”

  霎時,許多女生都去后排拿掃把,到外面掃地板。

  其中謝遲在內(nèi),水漸漸沒了,大家也進教室。

  也不知道老師說了什么,有好些座位還是空空的,謝遲很疑惑。

  “老師?!币粋€兩個的男生掂(端)著如山峰般的書。

  “許有枝,對吧?”寧詩妤突然句話,那個端書少年停下來。

  許有枝灼灼的眼神看著寧詩妤,問道:“老師,還有什么事情?”

  “你把書也發(fā)下去吧,如果覺得麻煩,可以叫多一位同學來幫忙?!睂幵婃バχf。

  “嗯,好?!痹S有枝點點頭,向一個人走去。

  謝遲看著向她走近的少年,眉頭輕蹙。

  少年聲音很輕,再加上附近同學并沒有注意,所以僅僅他們兩人聽得見:“謝遲,我遇見你,不遲但謝?!?p>  謝遲很疑惑,可許有枝已經(jīng)不在她的面前,仿佛他只是路過她的世界。

  “謝錦立,你和我一起吧?”許有枝的聲音很大,全班同學都聽見了,謝錦立也只能和許有枝一起發(fā)書。

  兩人搭配的很習慣,所以不過五六分鐘,課本已經(jīng)全部落在同學手中。

  謝遲看著課本,瞥見少年坐下來到身影,然后愣在那個方向。

  因為寧詩妤的出去打電話,所以班里的學生便開始鬧,她是被吵鬧弄回神的。

  看著課本,謝遲不明意味地笑了聲,就拉開文件袋,拿筆在每本書的第二頁寫下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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