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舉著書,舉的累了,喬初糖困的不行,打了好幾個哈欠,又坐起身。
“安靜?!彼曇麴堄袔追帚紤械奈兜溃执判?。
“我換個姿勢。”
終于,這次之后,宮北擎沒再說什么。
喬初糖困的直栽頭,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到鬧鐘響起。
她再度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的放輕了動作,穿上拖鞋。
宮北擎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著了,她掛斷電話,應(yīng)該也沒什么。
這樣想著,喬初糖就要將手機掛斷。
“不許掛?!?p> 瞬間,她站直了,掃了掃房間,宮北擎是不是在這里安裝了攝像頭?為什么他知道她要掛電話?
“我要起床了,有雜音。”
“那就少亂動?!?p> “宮先生,我有我的事做?!?p> “你的事重要?”
“重要?!?p> “再說一次?!?p> 喬初糖無論做什么事,都沒有他宮北擎睡覺重要。
如果不是在葉潯家里,喬初糖早掛斷了電話。
她一雙充斥著靈氣的眼眸微微轉(zhuǎn)動,嘴角忽而一笑,去了衛(wèi)生間。
打開水龍頭,故意將水聲弄的很大,全程洗臉?biāo)⒀腊咽謾C放在一邊,朝著水龍頭。
“喬、初、糖!”
至于電話里面的聲音,喬初糖根本沒有理會。
直到她連內(nèi)衣都洗完了,這才慢悠悠的拿起了手機。
“宮先生,您還在么?”
“喬初糖,長本事了,你在干什么,嗯?”
“洗臉,刷牙,怕吵到您,所以把手機放在毛巾上面了,應(yīng)該隔音,所以我應(yīng)該沒有吵到您,對吧?”
“編,繼續(xù)編。”
喬初糖抓了抓頭發(fā),忍住笑意:“我下次把手機放毛巾里面,應(yīng)該會更隔音?!?p> 她拿起梳子,梳理頭發(fā),故意將手機放在耳邊,打結(jié)的發(fā)絲在梳子邊扯一下再扯一下,不斷制造噪音。
電話那頭,宮北擎坐起身,灰色毛毯被一把掀開,臉色暗沉,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
這時,喬初糖又‘一個不小心’將梳子掉到了地上。
“宮先生,一只手梳頭太不方便了,梳子都掉了,我先把手機放口袋,您別介意。”
啪——
聽到一聲響,電話自動掛斷了,喬初糖挑眉,眼中笑意更濃。
這道聲音不是別的,是宮少爺把手機摔了。
很好,這只不聽話的貓。
“嘖,今天心情不錯?想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p> 葉潯將吐司端上餐桌,倒上熱牛奶,聲音溫潤。
“想到我家葉子要過生日,就很高興。”她唇角微揚,在餐桌前坐下身:“賢惠,想娶。”
“得了吧,我生日宴你得好好打扮打扮,說不準(zhǔn)就和哪個男孩子看對眼了?!?p> “懶得找,我適合一輩子單著過,你未婚夫去么?讓我看看他長什么樣?!?p> 說到這里,葉潯似乎提不起什么興致。
“你不說你的少年是誰,我就不告訴你我未婚夫是誰,生日宴他不會去的,去了我也不會讓你認(rèn)出來?!?p> “這么任性?”喬初糖笑了,咬了一口吐司:“少年是過去式,我都快把他忘了?!?p> “你在廁所打電話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