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著腦袋,又舔了舔下唇。
“我家糖糖真是戴什么都好看,沒事別舔嘴,和被人親過一樣?!?p> 喬初糖一頓,不但被親過,還被宮北擎咬了一口!
真應(yīng)該給他戴上狗鏈子再放他咬人,可惡...
“說到這個,剛剛樓下有對情侶在車邊接吻,現(xiàn)在人真開放。”
“什么時候你談戀愛順帶著不害怕男人了可能也會這樣?!彼櫫税櫭迹骸霸趺慈〔幌聛??”
“哈,談戀愛啊,這種事太遙遠了,取不下來就算了,戴著吧?!?p> “奇怪了,你到底怎么戴上的?”
喬初糖聳肩,很是無奈的模樣。
葉潯到底還是有自己的疑惑的,喬初糖說看到樓下有對情侶在接吻,她倒是不奇怪,但這頸鏈,她在銜接處看到了宮家的標志。
玄煙玉,頸鏈,都和宮家有關(guān),喬初糖這次到底是惹上了什么麻煩...
接下來幾天,喬初糖沒有亂跑,也沒有發(fā)自己的位置信息。
微信也一直沒有動靜,喬初糖便直接將宮北擎忽略掉了。
直到...夜半三更,手機鈴聲響起來。
喬初糖忽然驚醒,睡眼惺忪,趴在床上,十分不情愿的拿起手機。
看一眼來電顯示,硬是咬著牙,坐了起來。
“宮先生?!?p> 電話那頭,宮北擎嘴角挑笑,坐在法式大床上,隨手將文件丟開。
“還不想接電話?”
“現(xiàn)在凌晨四點!我在睡覺!”
“嗯,我也要睡覺了,聽著你的聲音睡?!蹦腥藢@個答案還算是滿意。
喬初糖哈欠打到一半,表情都卡住了。
“宮先生,您...”有病吧!“您還是早點休息,恐怕我一直說話,會影響您睡覺?!?p> “不影響,說話?!彼荒苋萑痰氖请s音,不是喬初糖的聲音。
宮少爺在法國,時差正調(diào)的混亂,突然想起了喬初糖,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的貓,是應(yīng)該喵喵叫著讓他安心睡覺的。
一想到這是在葉潯家里,萬一池塵再突然出現(xiàn),喬初糖就咬著牙,打開了燈,找了本書,重新回到床上。
宮北擎威脅她的,早晚她也要還回來!加倍奉還的那種!
“沉默是一種處世哲學(xué),用得好時,又是一種藝術(shù)?!彼_始讀起了書。
“所以這是你對我沉默的理由?”
“這只是朱老師的散文!”
“野貓兒。”
喬初糖氣的只哼氣,一邊又困的不行:“誰都知道口是用來吃飯的,有人卻說是用來接吻的。”
“你的嘴是用來接吻的。”
“......”
“用來和我接吻。”
“......”
“也只能和我接吻?!?p> 很好,喬初糖快被氣的不困了。
“宮北擎,希望我上輩子不是殺了你全家!”
“嗯?”男人暗啞又帶著威脅性的嗓音。
明明只是一個音調(diào),卻帶著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我繼續(xù)讀。”
宮北擎也閉上了眼睛,他只是躺在那里,也十足優(yōu)雅。
倒是喬初糖,越讀越困。
她翻了個身,舉著書,重新蓋了蓋棉被。
“不許發(fā)出雜音?!?p> 翻身而已,蓋被子而已。
宮北擎的耳膜是長在耳朵外面了么?有一點聲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