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姬如被打暈了,隱藏在暗處的姬家暗衛(wèi)紛紛露面,毫不客氣地拔刀劈向牧九山。起初牧九山還能勉強應付,隨著一陣冷風涌入,暗魅如有神助般,攻擊速度驟然加快,而且招招直逼要害,配合默契,儼然就是一張縝密的天網。
??????二公子司南杵在門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他就不信牧九山有難,青燕子還能坐視不理。
??????——
??????青燕子瞧出來了,附在暗魅身上的寒氣其實就是煞氣。
??????“義父為何不用道家的天光咒呢?“
??????天光咒剛好能壓制煞氣。
??????聞言,牧九山當即舉起大刀,割破手指將血沾在刀刃處,默念咒語,而后便有強光炸開,暗魅目不能視。牧九山乘機用刀拍打暗魅的大穴,眨眼間的功夫,暗衛(wèi)一個個砰砰倒地上,不省人事。
??????——
竟給破了!
??????司南似笑非笑地瞇起眼睛,道:
??????“大小姐竟還懂得天光咒,司南佩服---”
??????青燕子沒說話,心想,若論手段,司南也不差。隨便甩甩袖子便能控制姬家的暗魅,實在了不得。
??????——
??????客人相繼入座,宰相姬如也醒了。
看到自家暗魅全暈了,想著定是牧九山動的手腳,便惡狠狠地瞪著牧九山,道:
“今日之仇,來日定當加倍奉還!”
“少瞎扯。你哪日不是加倍奉還?說得好像你以前善待過我似地。”
是的!
姬如從未善待過牧九山,因為他覺得牧九山配不上他聰明伶俐的妹妹,他還認定了牧九山就是害鈴兒病故的罪魁禍首!
——
“喲,大元帥也來了——”
隨著一聲陰陽怪氣的問候,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咬著稀木煙斗負手走了進來。男人身穿褐衣,披裘毛披風,膚色偏黑,眼窩深陷,下巴外凸,微卷的發(fā)編成小辮子用金冠高束在頭頂。其長相粗獷,眉宇間戾氣極為明顯。
此人名喚花無遺,花家家主花無期的同胞兄弟,家中排行老五。
“曹老爺子盛情,牧某怎敢卻之?”
“哼!”花無遺冷哼道,“拳打宰相,刀劈暗魅,這世間還有大帥不敢的?”
牧九山比花無遺年長,兩人素來無仇無怨,打過幾次照面,因為不合眼緣,再加上花無遺個性張揚,喜怒形于色,所以每次見了,只要一開口便是冷言冷語。
無緣無故挨了冷嘲熱諷,牧九山自是不痛快,正要反駁時,杵門口湊熱鬧的司南往里走,竟做起了和事佬,道:
“五爺,美酒佳肴當前,吃好喝好足矣——和氣最重要。俗話說,和氣生財,和氣生?!?p> 更何況,這還是曹老爺子的壽宴。
——
花五爺站定,蹙眉轉身,幽幽瞪著司南,道:
“你哪位?”
——
尷尬的氣氛瞬間占據(jù)大堂。
司南干笑兩聲,道:
“五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晚輩乃司家老二,司南啊——”
司家老二?
花五爺努力回想,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他覺得可能司南也不是什么年少有成的后輩,便沒說什么,側身入席。
其實不是花五爺貴人多忘事,而是司南誤以為兩人曾經見過,其實只是初見。
——
此時青燕子和牧九山已入席,青燕子瞥了一眼神色有異的司南,心想:
【此人究竟意欲何為?】
——
梅長雪和牧九川快步入大堂,先是瞥了一眼司南,看他面帶瞇笑,便尋了座位坐下。
司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想必是有備而來。
倒不如等等看,他究竟意欲何為。
——
不久,門外又來客了。
此時曹瑜正好往大堂去,見是位高挑英俊的貴公子,不禁芳心暗顫。
一襲紫衣傾斜而下,如山頂臨天的玉松。目似耀星,炯炯有神。手握牡丹雪扇,渾身斯文氣質,就憑這長相,就能把那滿身銅臭味的司南甩去老遠。
“公子可是來赴宴的?”
曹瑜迎上去,聲音壓得極細極柔。
來人駐足,微微頷首,道:
“回六小姐,正是——”
——
對方竟認出她來了,曹瑜大喜,緋紅色的臉頰發(fā)燙。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花三英——”
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不就是哪位妻妾成群的花家三公子么?當初父親還企圖將她嫁進花家,結兩姓之好。后來不知為何,此事不了了之。反正當時她很是抗拒,但父親肯定不是因此才改了主意,父親何時關心過她的喜惡呢?
——
青燕子拿了一顆神仙果,瞥見曹瑜領著花三英入內,嘴角不禁揚起暗嘲的弧度。
上次一別,是在夢里。今日總算是明白了為何巧兒在設局時,會讓夢境中的林俏妃爬上“他”的床,確實是個極入眼的男人。
看來,巧兒亦迷上了這副好皮囊。
——
“三英,來,這邊——”
花五爺沖侄子招手。
花三英還算禮貌,沖在座諸位微微頷首以示尊敬后才入座。
很巧。
正好緊挨著青燕子。
MISS腦洞
回程中,碼字——碼字——不停碼字——用我的手機——覺得自己厲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