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俊?p> 秦蘭嗤笑,說:“同樣是二十歲出頭,她和你之間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真不知道秦暮是迷了什么心竅,竟看得上這種人?!?p> “讓您見笑了,他就是這樣眼光差沒志氣,只看得上我這種人。像阮小姐這種天仙,凡間哪有人能配得上她?建議她還是上天去找吧?!奔痉毙呛颓啬捍昧?,類似這種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越發(fā)的熟稔,信口就來。
秦蘭聽后冷笑,“果然是野丫頭,說話絲毫沒有教養(yǎng)?!?p> “像你這種草窩跑出來的野雞想變鳳凰的人,我見多了。但像你這般頑劣不堪,絲毫沒有禮義廉恥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呵,像你這樣的人,也只能做見不得光的情人,休想嫁進我們秦家?!?p> 我們秦家?
季繁星聽到這,笑了,“秦蘭女士,對吧?我希望沒有記錯你的名字。我記得若不是秦家遷了分部到帝都,恐怕秦家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吧?”
“雖然我不認同您在秦家到處攀親戚漲威風的行為,但這是您的喜好,我無權干涉。只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秦家貌似沒有把你記到族譜上吧?所以,您算哪門子的秦家人?”
季繁星唇角勾起抹譏笑,“恐怕您在秦家的地位,還不如我這個外姓人呢?!?p> 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敢稱是秦家人,她是哪里來的自信?
“你!”秦蘭憤怒站起身,說:“放肆!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訓你!”
她揚起手,要去打季繁星。
說實話,季繁星和女人打架就沒輸過。她握住對方手臂,另一只手狠狠抽了秦蘭一耳光。
被人貶低成這樣不說,還要挨揍?季繁星要是能忍就怪了。
阮詩晴嚇得睜大眼,驚呼一聲,隨即趕忙走過去,扶著她,說:“蘭姨,你沒事吧?”
她雖然對季繁星的威名早有耳聞,但這是第一次看見對方動手。
“你,你居然敢打我?”秦蘭哪里被人這樣抽過耳光啊,而且對方還是個小輩,她覺得臉面盡失,受了心里積攢的屈辱感越發(fā)地多,頓時連形象也顧不得了,一副要去和對方拼命的兇狠樣子。
這種紙老虎虛有其表,季繁星也沒有放在眼里。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瞧見秦蘭后方出現(xiàn)了個人,她頓時放下手。
好了,不用自己打了。
“蘭姨,不要。”阮詩晴見秦蘭還要去打架,急聲道:“求您念在季小姐年少無知的份上,就饒過她吧?!?p> 她雖在說情,但未上前一步,只在原地焦急著躊躇不前。
秦蘭怒道:“詩晴你不要再說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這個賤丫頭!讓她知道長幼尊卑!”
在她手要落下時,手腕徒然被一只修長寬厚的手掌狠狠握住,巨大的力道令她疼出了冷汗,“你誰???竟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秦蘭回頭看清楚秦暮的臉后,頓時愣住,有些結巴,“秦,秦暮?”
“我的人,你也配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