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過于天真了,陛下是未入后宮,可那賢妃卻是日日往養(yǎng)心殿去呢?!?p> “妹妹這是何意?”
“賢妃仗著自己做的那一手好點(diǎn)心,日日換著花樣送去養(yǎng)心殿,說是體恤陛下辛苦,可一去便是大半天,殿內(nèi)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姐姐猜,賢妃這一去,是做什么了?”
聽罷,淑妃大怒:“下九流的狐媚子,青天白日的便勾引陛下!”
“是啊,可她這一去,若是再懷上龍種,生個皇子,想必那位份又該晉了?!?p> 淑妃氣不打一處來,卻沒法子,德妃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命桃蓁從梳妝臺上取下一琉璃瓶,遞給淑妃。
“這是?”淑妃并未接過,只是好奇。
“這是妹妹入王府前,娘家給的秘藥,女人吃了,只需一次房事即可成孕?!?p> 淑妃仍是不接:“這么好的藥,妹妹舍得就這么給我?”
“這藥用完了還能再做,可妹妹是真心想與姐姐交好?!闭f著,攤開淑妃的手,將藥瓶放入她手中:“姐姐若是不信,大可找人驗一驗這藥,若沒有這功效,姐姐不用便是。”
終是收下了琉璃瓶,德妃所說不錯,若此藥當(dāng)真能讓自己得個皇子,憑著自己娘家在朝中的位置,往后在后宮,可謂是只手遮天了。
想到此處,淑妃握著琉璃瓶的手都緊了幾分,德妃見她如此,輕笑道:“妹妹先恭祝姐姐早日誕下麟兒了?!?p> “承妹妹吉言。”
“對了,頭幾年因著陛下為先皇守孝,選秀大會推遲三年有余,圣域四年陛下才選一回,卻得了……”德妃言語間提到的似乎是沈青鸞,卻不想提起那位的名字,只道:“那么個不守婦道的主兒?!?p> “提她做什么,平白添了晦氣?!笔珏鷮@位也是頗為忌憚,說著還用隨身帶著的絲帕抵了抵鼻尖,做出一副厭惡的樣子。
“她不過是仗著陛下寵愛,肆無忌憚,在這后宮中作威作福,不過是個嬪位,卻做出了咱們妃位都不敢做的事兒?!?p> 瞧著淑妃仍是一副十分忌諱的模樣,德妃繼續(xù)道:“姐姐何必忌諱,人都走了,如今那賢妃日日癡纏,想必陛下也想不起那位的模樣了?!?p> “話雖如此,可當(dāng)初……”只道這么一句,淑妃并未言明,德妃卻心中有數(shù)。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她自個兒把持不住,咱們再怎么有手段,也不過是唱白戲而已?!?p> “行了行了,還是少提起她吧,你究竟想說什么?”
“妹妹的意思,今年太后有恙,選秀大會想必該由皇后操辦了,咱們不如幫幫皇后,一來探探這屆秀女的底,若是有用得著的,也好拉攏拉攏,這二來么……”
德妃見淑妃興致缺缺,有心調(diào)她胃口,話不說完便端起茶盞小酌。
“二來什么?”淑妃果然有了興致。
德妃這才娓娓道來:“二來么,若是那些瞧著便狐媚的主兒,咱們也好提前防范。”
為了自個兒的生子大計,淑妃認(rèn)為她所說有理,便與德妃達(dá)成了共識,約好第二日便往慈寧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