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裉旌蛧览蠋熆戳藗€盜墓的電視劇,沒想到就到了這個時候,明日準備兩更或者一更五千字,不要吝嗇大家的雙倍月票,來的猛烈些吧~提前祝大家五一節(jié)假期快樂哦?。?p> 謝格物剛邁進正房的門,胡圓就迎了上來,拉著她的手,一臉愧色。格物拍了拍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笑著道:“這是怎么了,我出去一會子就都不打牌了,剛才聽嫂嫂說,今天贏錢最多的是老祖宗,我喜歡的腌梅子看來也得老祖宗請了?!?p> 屋里的人都是聰明人,知道格物不想將章瑤的事拿到明面兒上說,小吳氏笑著轉移話題,說道:“看看看,我就說老祖宗就是贏了也得請客,她老人家還是牟足了勁兒要贏?!?p> 聽了這話,在場的人都抿著嘴笑,三老太太笑著指了指她們幾個,說:“你們這些猴崽子啊,我看怕是早就算計好了,我輸了贏了你們都有說辭,就是讓我請客?!北娙寺犃擞质切ψ饕粓F,謝格物朝三老太太眨了眨眼,道:“誰讓您最疼我們呢?!痹跈褕@的幾天除了賞櫻花,謝格物和胡圓就是帶著丫鬟婆子做點心,倒是玩的痛快。
他們在櫻園又住了一晚上,便回了黟縣謝府,又住了一日,胡圓就笑著同三老太太和趙氏告辭,謝格物和父親商量了一下,覺得他們也出來幾日了,東府的事兒還沒算完,二太太杜氏還得將東西還回來,就想著也就一起告辭了。
三老太爺夫婦都挽留了他們,特別是三老太太,小吳氏說這幾日因為格物他們,老祖宗的精神勁兒都足了,謝格物也保證以后只要有時間就會來看望三老太太,還邀請他們去祁門玩,到時候一定多住些日子,眾人都笑著應了,三老太爺便讓兒子將他們送到了黟縣城門外。
回祁門的路上,胡圓總算找到了機會向格物詢問那天櫻園門口發(fā)生的事情,格物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還隱晦的表達章瑤好像對謝陶然格外熱情。
聽到這里胡圓又羞又惱,恨不能有個地縫就鉆進去,還好是謝格物,要是換作旁人,她真的是沒臉了。格物安慰她,讓她回家后,不必隱瞞此事,最好在胡大人和鄭氏面前如實講,不要添油加醋,那樣胡大人反倒打聽清楚后會反感。至于說清楚后怎么和章家往來,胡大人心里會有數(shù),鄭氏也不必再為此事煩惱,章家也不會再成為夫妻二人的嫌隙。
胡圓聽后,使勁點點頭,感激的握著格物的手,道:“寧兒,你真的懂事了很多,看事情也透徹,像是這件事,我身在其中,當局者迷,你卻看的很清楚。因為姑母和表姐的事情父親和母親不知吵了多少次,相信這次我講明白,父親就不會再偏袒他們?!备裎镆参罩氖郑溃骸拔覀冸m不是同胞姐妹,姐姐卻萬事為我著想,就是那兩年我不懂事,也是維護有加,如今姐姐有了煩惱,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p> 說完這些,兩個人有嘰嘰喳喳說了好些別的事,回程的路上因為下雨,沒有賣小玩意的婆子跟上來,胡圓還遺憾了很久,直到謝格物保證以后還會給她下帖子,邀她來三叔祖母家玩,她才重新露了笑模樣。
回到謝府,格物吩咐竹語、竹染將三老太太給胡圓的東西挑揀出來,然后親自將胡圓送了回去。鄭氏見到格物,歡喜的不得了,想留她用膳,被格物笑著婉拒了,只說自己剛回來,府里好些事還等著。鄭氏一想,也是,那么大的西謝也沒個女主人,就只能格物操持了,瞬間又高看了謝格物一眼。
話說胡圓回來,和父親、母親、兄長用完膳,就將章瑤怎么晚上去敲黟縣謝府的門,怎么追到了櫻園,怎么在門口癡望謝陶然的事情都托盤而出,像格物教她的那樣,沒有添油加醋。
胡大人聽到自己的外甥女沒人邀請還夜晚去拜訪,拜訪不成還追人到山腰別苑時已經(jīng)氣得肺都快炸了,當女兒婉轉表達章瑤在門口對著謝陶然癡望時,他簡直覺得不能在妻子、兒女以及好友面前抬頭了。
沉思許久,對著鄭氏說:“岳娘再來找我,你便說我忙,再管你借錢就讓她寫借據(jù),寫明什么時候還,來個幾次她就不會再來了,再不行我就和她講清楚,兩家還是不來往的好,否則我是在這祁門城抬不起頭了?!?p> 鄭氏忙站起來,幫他順氣,胡圓兄妹見了就退下了,胡玉芝看著屢次因為妹妹的事被她訓斥的鄭氏,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道:“讓你受委屈了?!痹诤笕藨牙锏泥嵤?,一臉羞紅,忍著委屈,喏喏的道:“是老爺辛苦才是?!?p> 當之后鄭氏聽女兒說,此事都是格物的主意,便越看謝格物越順眼,時不時得了什么好東西都會讓胡圓送一份給謝格物,此事已是后話了。
謝格物自從發(fā)現(xiàn)趙楚辭和當今圣上長得很是相似之后,回了謝府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后罩房,除了吃飯睡覺和偶爾去檀干園之外就沒出去過。起先張嬤嬤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就去問,格物笑著道:“就是想多看看書,父親說以后帶我出去玩,這樣就不至于兩眼一抹黑了?!?p> 張嬤嬤聽了這話,只當她是小孩心性兒,便也再沒去管她。謝格物在后罩房的書案后面,撐著頭回想著前世夢中的皇室成員,提筆寫下了幾個名字。當今圣上有四個皇子,她好像都看見過,太子和皇三子都是皇后所出,剩下的應該是宮里的德妃李娘娘和淑妃竇娘娘所出。這四位皇子在她大婚和還有幾個重要場合她都遇見過。從名義上說,皇子們是蕭璟翎的表兄弟,有幾次她還給太子和皇三子請過安,就是剩下的兩位皇子也是見過的,可四位皇子雖和當今圣上有相似之處,卻都不如趙楚辭那般像。
她又想,難道趙楚辭是當今圣上的私生子?也不對,看趙楚辭的年齡,如果是圣上的孩子,也應該是長子,皇長子多么尊貴的身份,趙楚辭的母親不可能不告訴他。再想想趙楚辭的穿著、言行和做派,妥妥的上京貴胄,自己怎么就沒有聽說這么一號人呢?她摩挲著那對白玉兔鎮(zhèn)紙,突然,腦中一道靈光,難道是他?!
她“嚯”的站了起來,自己怎么把他給忘了,當今圣上的胞弟,趙瀚鈺!自己沒有見過他,可聽傳聞他比皇后生得太子殿下只大三四歲,模樣肖似當今圣上。因為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所以圣上極其寵愛這個胞弟,幾乎就是當兒子養(yǎng)了,據(jù)說比太子還要得寵些。趙瀚鈺這個人也很有分寸,在圣上登基之后,除非皇上給他派遣任務,否則他要不服侍太后要不大門不出,將兄弟情和君臣義拿捏的恰當好處,這也是他圣寵不衰的理由。
至于自己為什么沒有見過這位王爺,大婚后好像聽蕭璟翎說了那么一句,說他們大婚的時候,這位王爺南下游歷去了,至于以后的事,她因為被囚禁就不得而知了。
“南下!”謝格物像是抓到了什么,重復的說著這兩個字,難道前世趙楚辭南下不是為了游歷?南下?祁門對于上京,不就是南下嗎?否則,他一個皇室王爺來這小小祁門城做什么?蕭家作為天子外家,居然被滅門,還牽扯到了姻親謝家,只能說明這里面牽扯了什么秘密觸怒天顏,但是她不知道?,F(xiàn)下趙楚辭做客他們府,肯定是當今圣上提前察覺到了什么,以夢中前世來看,蕭家的宗婦,她的姑母馬上就會來祁門,他應該在等。
繼續(xù)摩挲著玉兔鎮(zhèn)紙,格物覺得,父親和趙楚辭在道觀相遇應該也是有人刻意為之!她抖了個激靈,不敢再想下去,還吩咐竹語拿個炭盆進來,親自將剛才寫下幾個名字的紙燒了。
喝了杯熱茶,她突然覺得趙楚辭不管帶著什么目的住到自己家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反倒有可能幫到自己,起碼現(xiàn)下,他視父親為知己,且也看到了東西兩謝水火不容。想到這她有些興奮,是的,自己是有優(yōu)勢的,自己的優(yōu)勢就是比旁人知道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這是先機!
趙楚辭那邊也沒閑著,自那次櫻花樹下,謝格物朦朧看著自己,說自己和她見過的一個人很相似,還問他是誰,他就開始讓齊歡調查她。當齊歡肯定的和他說,謝格物真的從沒去過上京,甚至連徽州府都沒出過時,他心中的疑惑就更多了。
那日他從她的眼中真的看出了疑惑,也確定謝格物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人,而這個世上和他相似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他的父親,謝格物的年紀更不可能看到,那她見到的人就肯定是自己的兄長,當今圣上,趙瀚鑰!可是是什么時候呢?
因為沒有頭緒,趙楚辭便讓齊歡吩咐暗衛(wèi)如影暗中跟著謝格物,看看她平日都做些什么,和哪些人來往,還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齊歡心里是納悶的,平時主子就是被老太太拍一下肩膀都不自在,那天卻在櫻花樹下被謝四小姐抱著大腿。那四小姐還喝醉了,平時主子可是最煩醉酒的人,現(xiàn)在還讓自己去盯著那個小姑娘,主子該不會是喜歡上四小姐了吧,千年鐵樹終于開花了啊。
趙楚辭不知道齊歡就這么會功夫,內心已經(jīng)百轉千回了,與他而言,只想弄明白謝格物見到的那個與自己相似的人是不是兄長,這個小姑娘到底知道什么,能不能揭開兄長的疑惑,如果能的話,看來需要促成謝三爺父女的上京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