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兄,尋煙姐!兩位到了大唐城,為何不通知小弟?”
“哈,原來是李夜陽啊,你小子現(xiàn)在可是忙得很,是總部的策劃者,我們可不想打擾你!”宇文無極大咧咧道。
李夜陽苦澀的搖搖頭,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看那位前輩,腰間掛著的,似乎是宇文叔叔的先天葫蘆?不知兩位可認(rèn)識這位?”
“認(rèn)識??!我們正打算上去拜見呢,可惜身上的飛船什么,都是陣法驅(qū)動!”
“好極好極!兩位快快上船,小弟帶你們上去!”
宇文兄妹對視一眼,稍作遲疑,也都踏上了飛船,化作一股黑煙,沖向天空。
宇文兄妹的年紀(jì)比李夜陽大一些,兩人正確來說,屬于上一個少年時代的王者,如今已經(jīng)踏入了另外一個榜單。
所以李夜陽對他們的態(tài)度,還是非常尊敬的,更別說他們恐怖的家族,不是所有人都是那群傻子,為了彰顯力量,玩弄了宇文尋煙的感情,還差點殺了宇文無極,結(jié)果傳承古老的勢力,被清洗的一干二凈,還連累了許多人。
三人飛上天空后,正好看見鶴小樓一個耳光甩在那長須老者的臉上。
“區(qū)區(qū)一個執(zhí)鬼都解決不了,打擾了我睡午覺,要你這廢物何用?”
“前輩手下留情!”李夜陽大驚失色,連忙低頭拱手。
鶴小樓回頭一看,喝!全是熟人!這逼裝的爽!本來想跟李夜陽打個招呼的,不過又想起來自己目前的身份,沒有理由認(rèn)識李夜陽,于是也就作罷!
“這位大人……”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本座還忙著呢,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耽擱本座時間!”鶴小樓做出不耐煩的樣子。
“這……這位大人,是這樣的,這位乃是我護天教的長老,為了守護大唐城,已經(jīng)負(fù)傷在身,還請大人能夠?qū)⑵溽尫拧?p> 看了看那長須老者,又看了看多頭怪物,鶴小樓垂下臉,怒到:“一派胡言,我抓到的,自然就是我的,這兩個,我都要帶回去當(dāng)寵物養(yǎng),你竟敢說是你的?”
“夜陽兄,能被大人當(dāng)寵物養(yǎng),這是你護天教的福分!還不趕快謝謝大人!”宇文無極一臉向往的拍了拍李夜陽的肩膀,似乎恨不得那個被當(dāng)寵物養(yǎng)的是他自己!
看著李夜陽左右為難的樣子,鶴小樓故意放慢了語氣,摸著下巴喃喃道:“其實吧,還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知道的,現(xiàn)在物價這么貴……”
轟隆~
鶴小樓耳邊響起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天空忽然出現(xiàn)一道裂縫,如猛獸般將其吞噬,又快速合攏。
清風(fēng)徐徐,吹動李夜陽的發(fā)絲,他茫然的看向宇文兄妹。
只見宇文無極一臉崇拜的看著平靜如洗的天空,感嘆道:“大人不虧是大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順手就撕開空間而去!我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實力啊!”
感嘆完之后,拿出芯腦給自己父親發(fā)了個信息。
“父親,大人撕開空間走了,您讓我說的話,沒有說上?!?p> 不多時,眾神打開了封鎖,來到了大唐上空。
神龍見首不見尾似乎就是這種高手應(yīng)有的風(fēng)范,宇文家主也不好說什么,不過遺留下來的問題,卻是讓眾人發(fā)愁,那執(zhí)鬼就算了,但護天教的長老還被封印在此處,先不說眾人能不能破開這封印,就是能破開,也沒人敢破開啊,萬一得罪那位……
最終,還是宇文家主發(fā)話:“大人既然離開了,自然就是將這些瑣碎事情交給了我們處理,這等小事,在大人眼中,什么都算不上。這樣吧,這神級執(zhí)鬼,就交給總部去研究,活捉這樣的執(zhí)鬼可是不容易,至于你們護天教的長老,大家一起出手試試吧,看能不能將其解救出來!”
在鶴小樓被空間裂痕吞噬的瞬間,便隨手丟出了斷山,擋住了一道猛烈的攻擊。
空間裂痕內(nèi),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沖擊在斷山上,爆發(fā)了無盡的威力,而鶴小樓的身形也被余震震的倒飛出去,不知落向何處。
在無盡黑暗中,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主上,您無礙吧?”
“咳咳……無礙,一次性用盡了如此多的神力,本來跨越天之痕操控執(zhí)鬼就異常艱難,更別說這種等級且失去靈智的執(zhí)鬼了!不過無妨,能將對方的領(lǐng)頭人物殺了,未來裂縫更大的時候,你我的勝算越大!我要閉關(guān)重新凝聚執(zhí)鬼去了……”
“主上,你確定那人死了?”
“九州無垠,生靈不計其數(shù),這次收集的愿力如此巨大,足足能生產(chǎn)上千神級執(zhí)鬼,這么多的愿力,即便是我,也接不下來,咳咳,放心吧!”
九州邊塞,一對情侶依偎樓閣,仰望天空。
“看!流星!”
一臉懵逼的鶴小樓從巨大的土坑中爬出,裹在黑袍下的玉裝,為他抵擋了足夠的傷害,身體雖然沒事,但這套玉裝算是廢了,必須好好修理一番。
拍了拍身上的土,這時,耳朵忽然動了動。
“就是你了!”
一只素手伸來,抓起鶴小樓,丟入了身后的車廂中。
酉陽古城,一座歷史非常悠久的城市,至于有多悠久,歷史都無法考量。
古城青石鋪成的大街上,行人絡(luò)繹不絕,他們或是驚奇,或是懊惱,不同的表情,卻向著一個方向走去,而街道兩邊懸掛的大紅燈籠,便是指引他們前行的路標(biāo)。
幾乎每條街道上,都懸掛著這種喜慶的燈籠,它們在一個地方凝聚,那是一座古韻古香的豪宅,巨大的門庭外飛船絡(luò)繹不絕的降落。
一個黑色短發(fā)的硬朗中年人站在那已經(jīng)吐不出幾枚新芽的古樹下,不斷的拱手,歡迎著四方來客。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一道悲憤的聲音,在庭院最深處回蕩,梨花木雕琢的百花太師椅上,老者悲從心來,握著拐杖的手都在顫抖!
“爺爺,元親王雖是異姓王,但手中掌握的兵馬,可不是擺設(shè),他們的求婚,我們古家,可不敢不答應(yīng)!再者說,這后面,極有可能有陛下的意思!”
堂下,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女子,輕聲說道,言語間平靜不見波瀾,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若是我兒還在世,他們誰敢!誰敢!若是……若是當(dāng)年我不那么倔強,我們古家本宗……不如……不如韻兒你回一趟本家?以你的天賦……”
老者說著,又紅了雙眼。
“好了,當(dāng)年我勸你忍耐,你臭脾氣不愿低頭。如今既然踏出了那門,就不要想回去那事了!想我兒在時,闖蕩出何等威名,如今物是人非,就連皇上,也惦記上了這份家產(chǎn)!不過……哼!韻兒,你可想清楚了,大不了一戰(zhàn)而已,奶奶雖然老了,但……”
老者身旁,一個銀發(fā)老婦目光凌厲的看著堂下,話雖然沒說完,但言中之意不言而喻。
“爺爺,奶奶。小弟頑皮不成器,我們古家的一切,都握在我的手中,元親王想通過我,掌握這一切,至少證明對方還未徹底撕破臉皮。那我們便用這明面上的辦法阻擋,能緩一陣是一陣,如今世道變幻莫測,未來的事,還未可知,我們?nèi)羰菑娦蟹槪炊鴷淞藢Ψ娇趯?,有了理由針對我們,先這樣吧!”
“唉!”老者嘆了口氣,搖頭道:“是啊,若是你弟弟有你一半能干,這沉重的擔(dān)子,也不會讓你來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