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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悍匪榮耀

四十九章 嘿嘿嘿

水滸之悍匪榮耀 微塵破出經(jīng) 3468 2018-07-25 19:28:58

  “噗呲~哥哥,你看這個人好有趣啊,吃一塊兒桂花糕竟然吃哭了,笑死人了~哈哈哈……”

  忽然,耳邊響起了清脆的銀鈴聲,把陶醉在回憶中的花榮驚醒過來,花榮緩緩睜開了眼。

  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雙極大地眼睛,正滿是好奇地盯著花榮猛看,那是一個可愛到了極點(diǎn)的小正太。不知何時(shí)坐到了花榮旁邊的空位上。

  感覺到眼角的濕潤,花榮老臉發(fā)紅,急忙把頭轉(zhuǎn)向另一側(cè),伸手去擦拭眼角的濕潤,就在他轉(zhuǎn)過頭的瞬間,花榮心神劇烈震蕩,雙眼再次模糊了起來。

  “月~月兒……”花榮的聲音顫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沒想到他前世的女友,竟然再次真實(shí)地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讓他一時(shí)如墜夢中。

  那雙如無暇黑寶石般純純凈的雙眼,他永遠(yuǎn)都無法忘懷,就是這雙眼,使得他不知多少次從深夜中醒來,醒來后,空無一人的孤寂,使他感覺就像被活埋了一樣,窒息、絕望,那是一中讓人竭斯底里的絕望。

  他用了無數(shù)的方法,跑遍了大江南北,可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一絲音訊,為了放下那張令他窒息的俏臉,他無數(shù)次穿梭在那充滿誘惑的的黑夜中,歇斯底里的發(fā)泄著,可是,越想忘記,酒醉后卻越是清晰。

  從那以后,他的整個世界因此失去了顏色,不是那種黑白兩色,而是像瓷器拋光上軸之前一般,彩色還是彩色,但是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光澤,就好像是世界死了一般,空留下一個沒有光澤的外表,或者說,是他自己的心死了……

  “喂~你個無賴?yán)耸幾樱阍趺粗牢医憬忝??不許這么看我姐姐?!迸赃吅鋈幌肫鹨宦暻宕嗟暮浅饴?,使得花榮一下子清醒過來。

  眼神依舊是那熟悉到極致的眼神,但那張俏臉卻是不在巧笑嫣然的可人,而是一個身穿文士裝,眉清目晶,雪膚凝如白玉,五官若雕刻的玉像一般,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典雅、圣潔的氣息,奪人心魄的翩翩公子,不,是絕世無雙的俏佳人,雖然身著男裝,但是花榮一下就看破了她的偽裝。

  佳人臉色通紅一片,一雙秀目噴吐著憤怒的怒火,貝齒輕咬,看到佳人生怒,花榮心中一陣慌張,急忙地低下頭……

  “吃點(diǎn)心吃出臭蟲來衙內(nèi)聽說過,但是吃出來個傻子來,還是個愛斷袖的傻子,本衙內(nèi)還是頭一次見,太他娘的逗了,哈哈哈……”

  大堂里面突兀地響起一聲張狂地大笑聲,大堂里的其他人人立刻跟隨著哄堂大笑。

  整個大堂的人都對花榮投來異樣的眼光,讓他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忽然,身前遞過來了一杯酒水,花榮抬頭看時(shí),卻是最先坐在他對面的那個毫不顧及形象的高大書生,那人善意地笑道:“兄弟,走自己的路,何必顧忌這些俗人的看法,兄弟一腔真性情,豈是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跟他們慪氣不值當(dāng)?!?p>  花榮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書生,心情片刻間便調(diào)整了過來:清者自清,接過那人手中的酒杯,仰起頭來一飲而盡道:“真是好酒啊,多謝兄臺點(diǎn)撥,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呵呵呵……相逢何必曾相識,若是有緣時(shí),自然會知曉。”說著,書生右手放到嘴邊,半遮著嘴輕聲道:“礬樓的百花露可是遠(yuǎn)近聞名,聽人說這百花露可是師師大家的洗澡水所釀造而成的,所以才會清香無比,兄弟喝下去有沒有佳人在懷的感覺?!?p>  坐在邊上的月兒聽得那書生如此一說,快到紅唇邊上酒杯停在半空,俏臉上表情一下子凝固起來,一臉嫌棄地把酒杯放了下去。

  “戚~兩個無賴?yán)耸幾?,怪里怪氣的,姐姐。咱們不如換個桌子吧,跟他們坐一起總是感覺不舒服。”小正太一臉不滿地看著花榮兩人,臉上滿滿的嫌棄。

  月兒忽然臉色下沉道:“福兒,出來時(shí)我怎么交代你的?你都忘了嗎?”

  小正太扭捏道:“人家忘了嗎,姐~不是,哥哥你別生氣,”說完轉(zhuǎn)向花榮兩人道:“你們兩個聽好了,你們要是敢泄露我們的身份,我讓人用板子打死你們?!?p>  “哦,你們是什么身份???”高大的書生咬了半塊兒點(diǎn)心,含糊不清地問道。

  “哼~說出來嚇?biāo)滥?,我們~就不告訴你。”小正太一臉得意地道:“哥哥,沒事兒,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p>  花榮好笑地看著這個小正太,覺得她的可愛和小妹有的一比,不過小妹可比她聰明多了,花榮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了那張李御醫(yī)的畫像,仔細(xì)看了一眼后,站起身來向四周仔細(xì)找去。

  忽然眼睛一亮,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目標(biāo)。

  收起畫像,花榮走向大堂往里處,一名頭發(fā)灰白的老者,那名老者正端著一只剔透的白瓷杯,細(xì)細(xì)地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花榮來到他桌前后,深深躬身行禮道:“晚輩黃辰見過李御醫(yī)。”

  看到向他躬身的花榮,李御醫(yī)眉頭一皺,不悅地看著花榮問道:“你找老夫何事?”

  花榮好似沒有聽出老者的不悅,恭敬地道:“在下好友的母親患了惡疾,輾轉(zhuǎn)找了無數(shù)名醫(yī),都是束手無策,聽聞李醫(yī)頭能活死人,肉白骨,晚輩向請求李御醫(yī)能援手老母,在下必會有重謝?!?p>  李醫(yī)頭冷笑一聲,并沒有答話,他身后的那名隨從站出來擋在花榮身前,不屑地道:“我家老爺那是給官家和各位貴人瞧病的,哪能誰來都能瞧?。靠熳唛_~”

  旁邊桌上一個陰陽怪氣地道:“呦,李御醫(yī)好大的名頭啊,這斷袖的傻子都慕名來找你瞧病來了,師師大家反正還沒有出來了,干脆你在這兒搭個醫(yī)館,給大家伙兒看病好了,大伙說是不是啊?”

  花榮本來就因?yàn)榈腿職馇笕耍蝗司芙^心中窩了一肚子火,聽到這個囂張的胖子再次辱罵自己,心中一股怒火騰地升騰而起,赤紅著眼睛怒視那個小胖子,真恨不得上去把他那張豬臉打爛,但是想起自己的身份辦,只能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怒火。

  李御醫(yī)斜著眼看了看小胖子,不屑地道:“老夫想給誰瞧病就給誰瞧,還輪不到你個紈绔來管,我這人天生就是不愛給你們這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瞧病,你小子能怎么著?有本事也陷害陷害老夫試試?!?p>  那小胖子是太尉高俅的義子高衙內(nèi),此時(shí)一聽李醫(yī)頭的話,立馬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起來,擼著袖子大罵著想要動手,他身旁的幫閑趕緊拉住自己主子,這個李御醫(yī)可不是一般人,一身醫(yī)術(shù)絕世無雙,很得官家信賴,便是高俅也不敢輕易招惹,要是打了這位大爺,高衙內(nèi)沒事兒,他們這些幫閑絕對少不了要吃苦頭。

  此時(shí)在四周站立著的守衛(wèi)一看到吵鬧的情況,立馬走上前來,高衙內(nèi)看到那些勁裝大漢,眼中罕見的露出懼色,罵罵咧咧著坐了下來。

  “小子你也看到了,有些人想看老夫的笑話,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要是能在大家給師師獻(xiàn)詞之前,找到人替你寫一首能被李大家看得上眼的詩詞,我便為你破一次例,你若是找不到,那就別來煩我?!崩钺t(yī)頭不屑地看了看跳梁小丑一般的高衙內(nèi),冷著臉對花榮說了一番話。

  “我看誰敢給這個傻子寫,誰要是敢給他寫,本衙內(nèi)出門就找人廢了他?!备哐脙?nèi)聽得李醫(yī)頭如此說,立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威脅著在大堂里面的人。

  大堂里面百十號人臉色難看地望著囂張無比的高衙內(nèi),有幾個人剛起身站起來,就被同桌好友拉的坐了下來,為了這個“小”事兒,得罪京城有名的花花太歲,不值。

  高衙內(nèi)看著場中無人敢站起來砸他場子,得意地轉(zhuǎn)過頭來,不屑地看著花榮道:“小子,看來沒人敢替你寫啊,帶著你那下賤的朋友滾出去吧,這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jìn)來的地方?!?p>  花榮一雙鐵拳握的“格格~”直響,心中怒火燒的他差點(diǎn)兒失去理智,花榮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李御醫(yī)道:“何須他人代筆,我自己便能寫,希望李御醫(yī)能夠遵守你的承諾?!?p>  “呦呵~有骨氣,就你這下賤痞子還能寫詩,你不會是要寫

  白狗白,黑狗黑,跑到一起嘿嘿嘿……

  這樣的的狗屁不通文章糊弄人,哈哈哈……”

  “人家再沒有才華,也不會向某些人,寫出狗屁一樣的文章,臭名百里可聞。

  天上一只鵝,地上一只鵝,碰到衙內(nèi),肚里難活。

  也不知這人是吃什么長大的,才能寫出這么一臭百里的狗屎來?!?p>  大廳中一個清冷的嘲諷聲響起,高衙內(nèi)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一雙吃人的眼睛死死盯著不遠(yuǎn)處一名的青年書生,大聲咆哮道:“梁文,不要以為你老爹是個小小的水師總管,就敢目中無人,惹惱了我,讓我爹把你們?nèi)覛⒌靡粋€不留?!?p>  “嘁~高堯卿,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本事你就來,看官家是殺你們父子那樣的奸佞小人,還是殺我們這些士人。”那個叫梁文的書生毫不示弱地站起來,冷眼望著高衙內(nèi),他聲旁的幾名書生打扮的人紛紛拉他衣袖,讓他坐下來。(高衙內(nèi)本名沒有記載,但是歷史上高俅有個叫高堯卿的兒子,為了不占字?jǐn)?shù),在作者語里面說。)

  花榮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名仗義執(zhí)言的梁文,冷冷盯了高衙內(nèi)一眼,轉(zhuǎn)身向自己的桌子走去,心中冷笑不已,還真是冤家路窄,這個花花太歲到哪兒都是愛拉仇恨的主,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和死鬼劉高到地獄去做一對兒難兄弟。

  坐在花榮邊上的月兒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花榮,欲言又止,看到小廝機(jī)靈地端上一副筆墨紙硯,月兒直接接過硯臺,開始替他研磨,花榮愣愣地看了一眼這個蕙質(zhì)蘭心的俊佳人,心中一股暖流走過,感激地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個小正太一臉同情地看著他,安慰地說道:“你別傷心,其實(shí)我哥哥也會醫(yī)術(shù)的,要是那個御醫(yī)不替你治病,我讓我哥哥替你看病,我哥哥的醫(yī)術(shù)特別好,你看我胳膊上磕了一道傷口,就是哥哥用藥幫我治好的,連一點(diǎn)兒傷疤都沒留?!闭f著把他的袖子擼起,露出玉藕一般的玉臂。

  花榮對他們兩個笑了笑道:“沒事兒,我有把握?!?p>  說完閉上了眼睛,靜靜思考要寫什么詩詞才能打動李師師這個閱詞無數(shù)的大才女。

微塵破出經(jīng)

《靖康要錄》卷7:“(靖康元年)五月十六日,圣旨:高俅率領(lǐng)軍兵,敗壞紀(jì)律,累有言章,可與追除,子孫幸冒亦與降等授官,以戒后來者。吏部供到:高俅已身亡,前系檢校太保、奉國軍節(jié)度、開府儀同三司、簡國公;【子堯卿見系岳陽軍承宣使.堯輔安國軍承宣使,堯康桂州觀察使。】十八日奉圣旨:高俅追檢校太保、開府儀同三司;堯卿、堯輔并與右武大夫,堯康與右武大夫,并遙郡刺史,余官迫奪,諸孫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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