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沈浪走出客棧前往胡富貴的家,因為在有幾天就到了喬思南棋擂招親的日子,他不得不去胡富貴家看看,順便問一下,棋擂招親的事情是如期舉行,還是延遲。
自從上次為了自己身上的這炳劍,無辜連累胡富貴被殺,沈浪就離開了胡富貴的家,住進了客棧,主要是擔心同樣的事情還會在同一個地點發(fā)生,這也是為胡富貴家里的人好,他們都是普通人,并不會什么武功。不像江湖人那樣,幾乎從來都不會把生死放在心上。
因為,江湖人都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他們每一個人幾乎都有仇家,幾乎每一個人手上都不是那么干凈,所以,他們從未將生死放在心上,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仇家來找他們。
不過著十天以來,沈浪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天在胡家出現(xiàn)過的那些人來找他,不知道是因為那個被他傷了得人身體還沒有恢復,還是這十天以來,官府士兵每天的搜尋。
但是,這種人既然這段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哪里,就不會甘于寂寞,就不可能隱藏起來一直不出現(xiàn)。
在沈浪的心里,當然希望他們不出現(xiàn)。讓他處理完綏州所有的事情,不過這只是他的想法,黑衣人不一定會這么想,這也是此刻沈浪前往胡富貴的家,最擔心的事情。
沈浪有些擔心的走在街道上,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是早晨的緣故,因為清晨的時候上街趕集的人特別多,所以人潮洶涌。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飯過后,日上兩桿的時候,所以較清晨而言人流量相對較少。
沈浪走在稀疏的行人中,游目四顧,看看有沒有人隱藏在暗處注視這他,他今天很高調(diào),手里就提著黑衣人想奪得那柄劍,另外他還把那三分之一的梅花扣找了根紅繩系了一塊青色的玉佩上,掛在腰間,走路的樣子要多招搖就有多招搖。
他要把所以覬覦墨者寶藏的人都吸引出來,然后,像個辦法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但是,在街上邊走邊招搖了許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江湖熱蹤跡,這讓沈浪很疑惑,那些為了墨者寶藏鑰匙而來的江湖人究竟去哪里了。
殊不知他這樣招搖的走路,讓很多隱藏暗處的江湖人臉上充滿貪欲,心中激動不已,這些人有的穿著百姓的衣服走在人群中,有的化成風流才子流連在青樓之上,有的則化妝成時刻,在酒樓的桌子上推杯換盞。
但是,有一點事共通,就是他們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沈浪的腰,和手中的劍。
其實沈浪并不知道,他手中的這柄劍就是開啟墨者寶藏的第二把鑰匙,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身上的這枚梅花扣是開啟墨者寶藏的鑰匙,也是自己追查沈家被滅門真兇的唯一線索,因為,他師傅在離開竹樓時,對他說過這件事。
走路的時候沒遇到熟人,沒有和別人說話,也沒有和別人動手,當然是很快的,他抬腳跨進胡富貴家的大門,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生氣,靈堂的擺布還沒有撤去,但是,胡富貴的棺材卻已經(jīng)不見了,當然是已經(jīng)出了殯。
他不知道胡富貴是什么時候出的殯,因為,他自從住進看著之后就沒有再來過這里,也并沒有太多的關注這里的消息,所以他不知道。
這時候胡家的一個下人走過來說道:“夫人和小姐都在偏房,有什么事情你去偏房找他們們吧!”
沈浪當然知道胡富貴的妻子李月娘,和他們新收的義女喬思南為什么沒在這里,沒有人愿意呆在一個看見就傷心和陰沉沉的房間內(nèi)。
沈浪走進偏房,見到喬思南和李月娘手牽手的坐在床邊,至于他們說些什么沈浪沒有過多的注意。見到沈浪到來,李月娘臉上露出一絲憂傷的笑,“我知道這幾天會來,因為我知道老爺在生前和你有劍合作的事情要做,不過現(xiàn)在老爺去了,這件事你看是不是過段時間再說。”
沈浪淡淡一笑,笑容中仿佛帶著一絲痛楚,“夫人,我和胡老爺要做的事你是知道,沒什么大事,就是關于小姐招親擂的事,這件事情什么時候舉行對我而言并沒有什么關系,只是著招親擂要是退后的話,我們應該怎么向全國慕名而來的青年才俊交代?!?p> 李月娘憂傷的道:“這件事情想要交代的話也好辦,只要把那些來參加棋擂招親之人的報名費退了,在請他們在綏州城好好玩幾天就行了?!?p> 聽到這樣的話,沈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招親擂如果不能如期舉行,那么他想要成立樂坊的事情肯定要推后。
甚至,就連搜集綏州刺史施文佩的犯罪證據(jù)都可能要推后,但是,皇上派來徹查秀女案的欽差就快要到了,他到現(xiàn)在還沒能找到任何有關秀女案的證據(jù),叫他的心里如何能夠好受。
但是,他也明白,這個時代,有白事之人的家里三年之內(nèi)不能有紅事,所有的子女都守孝三年,已盡孝道,不然就會被外人認為不孝,這是當時傳統(tǒng)的觀念,沒有人能夠改變。
他想要找些理由說服李月娘,讓她能夠同意喬思南的招親擂如期舉行,但是,他想出來的千萬種理由,在孝道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也無足輕重,所以,他才同意了李月娘的說法。
李月娘繼續(xù)說道:“既然你對我說的話沒有意見,就請你去跟我那兩個人說一下,傳達一下我的意思?!鄙蚶顺聊恼玖艘粫?,便走出了胡家的偏房。
當他來到胡定國和胡安邦的所住的院內(nèi)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兄弟兩正在喝酒,他們的妻子并沒有作陪,院內(nèi)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妻子的身影,他們的面色憂愁,眼角似乎還掛著一絲眼淚。
沈浪見狀問道:“你們?yōu)槭裁匆@樣喝酒,連一點下酒的菜都沒有?”
胡定國揉了一下眼睛,沈浪知道他并不是在揉眼睛,而是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告訴我們你來我們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