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淵鮮少會自己動手,他從來都是個人前高冷禁欲,但,卻非常從容優(yōu)雅的人,他動手術(shù)刀,但不會動拳腳。
除非,有人碰到了他的逆鱗。
秦瑟是他所有的底線。
顧景淵這一腳踹的不輕,程燕爾的身體幾乎是飛了出去跌倒在了地上。
程燕爾痛苦的哀嚎,她帶來的人,敢去攙扶。
秦瑟待在顧景淵懷里,心臟猛烈跳動。
——別碰我老婆!
那一刻,她竟有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能做顧景淵的老婆,是不是……也很好?
紀(jì)辰軒眼睛一轉(zhuǎn),委婉道:“表哥,你和燕爾的事情,我們兩家都知道,何況程家是京都的名門……你這樣做是不是終歸有點(diǎn)不好?”
“嘖……誰跟你兩家啊,要不要臉???”一聲不屑的諷刺,從門外忽然傳來。
紀(jì)辰軒的臉色驟然一變,顧知新來了。
他是顧景淵的堂弟,顧老爺子這輩子唯一私生子留下的孩子。
顧老爺子當(dāng)年為了自己的名聲,也為了安撫顧老太,并沒有將私生子接入顧家。
可是,后來那個私生子壯年早逝,留下個遺腹子。
當(dāng)老子都沒被接進(jìn)顧家,何況是個孫子。
而且,顧景淵這個長孫還被丟出顧家在外長大呢。
但是,誰也沒想到,多年后當(dāng)顧景淵重回顧家,掌權(quán)后竟然將這個早就被人遺忘的私生子的兒子帶進(jìn)了顧家,并且給他入了家譜。
再后來,所有人都知道了,顧知新是顧景淵的一把刀,鋒利無比!
但用紀(jì)辰軒的話來說,顧知新就是顧景淵的一條狗,瘋狗,但凡,誰敢跟顧景淵作對,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狠狠的撕咬對方。
唯顧景淵的命是從!
顧知新走進(jìn)來,他瘦瘦高高,頭發(fā)染成了時下流行的那種青木灰,皮膚雪白,嘴唇偏紅,男生女相,活脫的一個妖孽。
他一進(jìn)來,仿佛就夾裹著血腥氣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他眼角輕蔑的掃過紀(jì)辰軒:“說話的時候是用屁股思考的嗎?你姓紀(jì),跟我們老顧家,什么關(guān)系?何況……我嫂子好端端的在我哥懷里待著,大早上來打擾我哥我嫂子的好事,你們?nèi)羰钦嬗X得自己活膩歪了,可以告訴我一聲……”
顧知新的手段,堪稱殘忍,紀(jì)辰軒是真正嘗過的,又恨,又懼。
他咬咬牙道:“知新,我……們也是擔(dān)心表哥出是,對不住了表哥,對不住……”
紀(jì)辰軒本以為顧知新去了J國,段時間回不來,沒想到……
顧知新冷笑,他早晚弄死這個王八蛋。
他轉(zhuǎn)身對顧景淵彎腰道:“哥,對不起,是我失職了,沒看好,放進(jìn)來了一群蒼蠅。”
“知道失職,還不趕緊給我清理干凈?!?p> 說完,顧景淵又不充一句:“嚇到你嫂子,我找你算賬?!?p> 秦瑟在顧景淵懷里又顫了一下。
她竟然有一種被寵溺著的錯覺。
嫂子……
顧知新一招手,外面一下子沖進(jìn)來更多人,轉(zhuǎn)眼將之前闖進(jìn)來的人,全部給拖了出去。
房間終于清凈下來。
顧景淵掃過站在那沒動的顧知新:“還不滾?”
顧知新:“哥,讓我看一眼嫂子唄?”
顧景淵抱緊秦瑟:“我的女人我還沒看夠,哪里輪得到你看。”
——
秦瑟:那個男神總撩我,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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