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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可能現(xiàn)實的心理咨詢室

第二章 如果國慶節(jié)不在家摸魚那就毫無意義了

  人們總是在欺騙自己。

  通過社交活動得到的愉悅很大程度上都是人們互相的遷就與妄想。那個或許和你聊的很開的女孩子,可能真的只是聊聊,而那個在你眼角之外的人,或許比你要厲害的多。

  但是人們本身不知道,或者說不想知道。

  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深思熟慮,這樣的見解只是對于世界的基本詮釋罷了。關于人是如何在社交中得到自我滿足的,也是有著很多前輩的偉大理論作為基礎。

  世界就是騙局。

  所以,我,陸余。

  依然認為在國慶節(jié)的時候,在家摸魚是最好且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傷的行為。

  嗯!我如此堅信。

  ☆

  誒,交換生么?

  在國慶節(jié)之前的最后一天,那個交換生傳聞也終于得到了證實。一開始只是傳聞,我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jù)或者他人的證明。我說的不是那些雖然信誓旦旦但完全沒有說服力的人,他們的話或許有些意思,但是可信程度還是堪憂。

  但是這一命題在今天終于被證實了——真·命題!

  對于一個命題,如果連可證偽性都不存在的話,那就餓當作放屁吧!

  順便,其實可證偽性是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哦,任何能被套上科學的東西,其準則不是什么大眾常識,也不是什么權(quán)威認證。就像中世紀歐洲的地方說,如今看來明顯是錯誤的吧。但是很不好意思,這也是科學,科學的本質(zhì),就是簡簡單單的可證偽性。

  地方說,地到底方不方圓不圓,你環(huán)球走一圈不就完事了?

  所以這就是科學,盡管這是錯誤的。

  當然,這里面如果加上一個“理論”的后綴的話,會顯得禮貌且不失方寸。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地方說——emmmm,這里換個東西吧——日心說這樣在最后被推翻的東西,而打敗這個理論的地心說在現(xiàn)在看來也同樣是錯誤的。

  這是不是科學呢?

  這邊依舊拿可證偽性來衡量,盡管在現(xiàn)在看來想要論證這個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而且事實上我們不需要再證明了。不論是通過在太空中遨游的哈勃望遠鏡還是什么在種花家世界上最大的fast射電望遠鏡,這些都是已經(jīng)被確定下來的事情。

  但是在那個時候,很難說去證明。

  可是,這只是證明其正確。

  事實上,這個規(guī)則的重點是放在了“證偽”上面,即,這是錯誤的。

  日心說的出現(xiàn)解決了很多問題,以地球為中心的天文學模型也做出了可以移動的模型。但是不論那些天文學家們?nèi)绾稳ビ嬎?,把他們的天文儀的齒輪都全部磨禿,也無法做到七星連珠的事實。

  當然,這樣的說法有些浪漫,但是他們發(fā)現(xiàn)這種模型與實際情況差的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們再也無法解釋這個世界了。

  知識的恐慌讓他們瘋了一般沖進位于亞歷山大的圖書館,在羅馬的鐵騎踏過之后,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圖書館,盡管很快亞歷山大的宗教會席卷這里。

  但是他們依舊吶喊——

  ——地球不是中心!

  宗教的刑罰是令人膽寒的火刑,干枯的木頭扎起了最后的墳墓,人們會向你的身體扔石子,在狂熱的最后,一擁而上的人群會用鋒利的牡蠣殼剮下一片片帶血的肉。

  在羊脂或是別的可燃物下,火苗漸漸從你的腳趾吞噬到你的顱頂。

  而教會則會響起神圣的贊歌,他們以此來安慰自己的無知所帶來的恐懼。

  可這些都是沒有用的,在歷史的下流我們很清楚的看到那些曾經(jīng)擋在科學之路上的魔鬼,根本是螳臂當車(沒打錯)與蜉蝣撼樹。

  很顯然最后日心說也是錯誤的。

  某種角度角度上我們似乎是在做無用功,因為不論是什么都要被推翻的可能,而且這種可能非常之大。亞里士多德通過挑戰(zhàn)權(quán)威奠定了自己在科學史上的地位,而通過挑戰(zhàn)亞里士多德的理論而獲得新的真理的人也同樣值得尊敬。

  但是我們都不會說與亞里士多德是一個騙子,盡管他的說法很多都是錯誤的。

  地心說并不是沒有用的。它是錯誤的,但是解決了當時很多問題,那個宗教信仰濃重的時代,這些也同樣那些天文學家們嘔心瀝血得到的結(jié)果即使還差得遠呢。

  進步,是需要一步步的。

  真理,也必定會建立在對謊言或是誤解之上。

  之前貌似也思考過這樣的問題,就像腳手架一樣,沒有這些在最后會被拆除的設施,這棟科學的大廈就無法繼續(xù)搭建。

  或許,有一天所有的科學體系也同樣會被推翻,不過那也只是或許。

  但也是或許!

  那就是或許!

  等等,話說這個轉(zhuǎn)學生到底是什么樣子啊喂,埋頭思考了這么多都快下課了,我還沒有看上一眼啊喂!

  盡管我覺得人應該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但是在這個地方也沒有什么必要啊。

  不過。

  交換生究竟是哪個?

  woc,難道要讓我在這一群本來就不是很熟悉的面孔中仔細辨別到底哪個才是最不熟的哪一個么?為什么交換生臉上不會貼有寫著“交換生”三個大字的白紙啊喂?

  這樣子讓人很難受啊,已經(jīng)被自己所縱容的好奇心如果沒有被滿足的話,這樣的空虛感會無止境的擴大啊喂。直到所有的一些都變得索然無味,就算是事后知道了真相也無法挽回了。

  不要啊,我不要?。?p>  怎么大家都好像不太熟的樣子?。?p>  這讓我好難辦啊喂!

  嘖,只能開口問了么?

  “那個,你知道,交換生是誰嗎?”

  這一次我沒有去問李心慕,出于一些小小的考慮,我估計如果我這樣去問的話或許會被嘲笑,不過看樣子李心慕也沒有在認真聽課。

  emmmm

  沒有反應,話說我的斜上方的人似乎換了?

  什么時候調(diào)的?

  算了。

  “唔,那個?在么?”

  “······”

  那個身影似乎抽動了幾下,但是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現(xiàn)在,一陣詭異且穿透力極強的樂聲在校內(nèi)響起,通過多個音響或是音箱的多態(tài)疊加,咳咳,騙人的騙人的,就是疊加之后這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

  卻**很讓人醒腦。

  或許是校方了解同學們在下課的時候才是精神最活躍的時刻吧,呵,呵呵。

  “那個!”

  “?。吭瓉砟闶菚f話的么?”

  “你!我!惹啊!”

  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人會抓狂?

  “受夠了受夠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國!”

  “回國?你不就在······”

  那一個課間,我覺得空氣都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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