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J--BK!
李騷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他媽機智了!
竟然能夠想出這么騷的操作,用十條金魚來替代人當聽眾。
現(xiàn)在直播模式開始,持久無限,鐘大叔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你的人生巔峰吧!
然而……
李騷似乎出現(xiàn)了一點小小的bug。
一個小時過去!
樓上的聲音還沒有停下。
兩個小時過去!
戰(zhàn)事仿佛愈演愈烈。
三個小時過去!
媽的!這都快上午十一點了。
還沒有消停?
“不好!我給忘了……開了聽眾直播模式后,持久房的無限持久,是不會自己停下來的,而是……必須等聽眾直播模式結(jié)束才行。”
想起昨晚上的情況,李騷暗道一聲糟了。
昨晚上,是那些大叔和自己都睡著了,才結(jié)束了直播模式。
可是現(xiàn)在,樓上的那些金魚……
媽的!
金魚需要睡覺么?
十條金魚能都睡著么?
這是一個天大的問題呀!
不過目前看來,金魚們似乎都沒有什么睡意呀!
直播模式還在持久。
樓上的鐘大叔卻是已經(jīng)受不了啦!
叮鈴鈴!
一個電話,打到了前臺來。
巧姐接了電話,很標準地說道:“喂!您好,這里是騷舍賓館前臺,很高興為您服務!”
“你高興得太早了!”
電話里,鐘大叔幾乎是吼出來的。
“額……是205的鐘先生么?您有什么問題?”
聽出了鐘大叔的聲音,巧姐也是一愣。
畢竟今天這位鐘大叔的脾氣可是不小,大早上就到前臺來鬧,后來不知道李騷用了什么辦法,才將他安撫下來的。
不過按理來說,現(xiàn)在十一點多了,205房間也差不多時間要退房了??!
為什么鐘大叔,會在這個時候怒氣沖沖地打電話來呢?
有問題,為什么不自己走下樓來好好說呢?
反正,就幾步路而已。
“我不跟你說,叫……叫你們……”
“你們……啊!”
“叫你們……小老板來……來!??!……來接電話……”
持續(xù)了三個多小時,鐘大叔是真的撐不住了。
“好好好……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p> 巧姐也覺得,似乎事態(tài)有些嚴重?。?p> 趕緊跑來敲李騷的門:“李騷,你在里面么?205房間的那個鐘先生又有意見,正在發(fā)火呢!你來接一下電話吧!”
“不是吧?都給你無限持久buff加成了,還不滿意?”
開門走到前臺,李騷一接電話,問道:“鐘大叔,怎么樣?這回夠持久了吧?”
“夠夠夠……太夠了!”
鐘大叔是一臉哭笑不得道,“可是這也太持久了??!我要停!停停?!2幌聛戆?!”
“停不下來?那你現(xiàn)在……是一邊打電話,一邊?”
果然,李騷擔心的bug問題出現(xiàn)了。
這直播模式不結(jié)束,房間里的持久度根本就接觸不了。
這還得了!
難不成,要一直熬到那十條金魚掛了不成?
李騷覺得,自己應該趕緊上網(wǎng)查查,金魚的壽命能有多少。
“小老板?。∧憧臁靵韼蛶臀摇?p> “幫你?臥槽!我?guī)筒涣四惆?!你老婆不是在么??p>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趕緊讓這個房間的持久效果消失啊!可我受不了啦??!再這樣下去,我要死了……”
李騷:“這……”
這個時候,巧姐就指了指墻上的鐘,說道:“李騷,205房間也到退房時間了。要不,你上去催一下?要不然的話,下一個預定的客人來了的話,我都來不及打掃……”
“行!看來只能這樣了……”
深吸一口氣,李騷從前臺拿了房卡,對電話里的鐘大叔說道,“大叔!你挺住,我來救你了?!?p> 蹭蹭蹭!
三步并作五步。
李騷到了二樓,直奔205房間。
咚咚咚……
敲了三下門,李騷喊道:“鐘大叔!你們時間到了,該退房了?!?p> 誰知道,這個時候,里面的大媽居然喊道:“我們加鐘!”
“噗!大媽,你把我們這當什么地方了?今天這房間別人預定了,一會兒人家就來了,你們趕緊出來吧!”
“鐘大叔!你說句話呀?”
“咦?鐘大叔,你怎么不說了啊!”
李騷此時已經(jīng)聽不到鐘大叔的聲音了,頓時心中一慌,臥槽,這該不會鬧出人命來了。
不管那么多了。
救人要緊?。?p> 這要是鬧出了人命來。
這騷舍就別想再開下去了。
拿出房卡,李騷刷了一下門。
滴滴!
推門進去,李騷都沒敢往床那邊看去。
實在是辣眼睛?。?p> 他一進門,就直奔床對面的金魚缸。
抱起來!
就跑!
當李騷抱著金魚缸跑出205房間的一剎那,房間里面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巨吼來。
“?。 ?p> 鐘大叔終于解脫了。
持續(xù)了三個多小時的鏖戰(zhàn)!
而李騷也聽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直播模式解除。
“呼!好險……”
抱著魚缸,李騷捏了一把汗。
幸好他緊要關(guān)頭,想到了可以將魚缸抱出來。
……
過了十分鐘,收拾好的鐘大叔和大媽兩人,款款下樓。
大媽摟著鐘大叔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兩頰緋紅,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讓李騷看著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小老板!哈哈,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你這房間的療效,實在是太好了。”
恢復過來的鐘大叔,一副意氣奮發(fā),農(nóng)奴翻身把歌唱的樣子。
“大叔!你這……真挺得住?這可是三個多小時呀!”
李騷好奇,把大叔拉到一邊問道。
“呵呵!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才三個小時而已……”
劫后余生的鐘大叔得意洋洋地,居然開始吹起牛來,“想我鐘可勝三歲學文,四歲習武。五歲能背唐詩宋詞三百首,六歲可以胸口碎大石,八歲就通宵琴棋書畫,九歲就……”
“等一下!大叔,你是不是漏了七歲呀?六歲可以胸口碎大石,八歲通宵琴棋書畫。那七歲呢?七歲干嘛去了?”
在別人吹牛的時候,李騷就是這么一個善于發(fā)現(xiàn)漏洞的人。
鐘大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七歲養(yǎng)了一年傷?!?p> “噗!”
“不過,大叔,既然你這么厲害的話,三個小時不在話下,那你剛才干嘛打電話向我求助……”
“呃……這個嘛!剛才事態(tài)緊急嘛!下次……下次我再來體會……”
鐘大叔退完房之后,便和大媽愉快地離開了,雖然那兩條腿還是軟的。
就在李騷本以為這次的持久房效果又圓滿結(jié)束的時候,樓上205房間傳來了巧姐的驚呼:“李騷,不好了!你剛買回來的金魚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