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rèn)識那么多人,請一個Jayden來,不是輕而易舉的么?”白純不屑的說道。
“不好這么說的……”
“不靠男人就是靠家里,反正不是靠自己,有什么不能說的?”
白純對許如星的嫉妒已經(jīng)到了遮掩不住的地步,這種嫉妒在顧夜流和喬南意一起出現(xiàn)在后臺時到達(dá)了頂峰,幾乎要吞噬她的理智,讓她走向滅亡。
顧夜流的出現(xiàn),理所當(dāng)然的引起了騷動,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她們從未見過的俊俏男子,對于成為風(fēng)暴中心和妥善處理善后,他和喬南意都頗有心得。
“剛下飛機(jī)就把你找來,辛苦你了Jayden。”顧夜流走過去,淡淡的說道,明明是抱歉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聽不出一點歉意,但又讓人無從反駁。
“怎么會,顧總言重了?!?p> 許如星看到一向眼高于頂?shù)腏ayden對顧夜流畢恭畢敬的樣子,心里還是有點承受不住。
“開始了么?”他問。
“還沒有,許小姐說她不太習(xí)慣上妝,她的節(jié)目比較靠后,等會再化也來得及。”
顧夜流思忖片刻點了點頭,“那你先休息一下?!?p> “嗨,師哥,阿南,你們都來了啊?!痹S如星扯著嘴角尷尬的笑。
“小星星,你好任性,”喬南意拉過一張椅子先讓顧夜流坐下,又拉過一張自己坐下,笑著說道:“讓三哥和Jayden同時等你,不怕遭報應(yīng)?”
“不能等么?”許如星小聲問道,偶爾在顧夜流面前裝淑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完全信手拈來。
顧夜流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能。”
“要不是三哥,你是不是不準(zhǔn)備告訴我們你參加比賽來了?”
“上周才告訴我,推不掉,只能硬著頭皮上了?!?p> 喬南意瞄了她一眼,“閉著眼都能得獎的人,你居然告訴我,你要硬著頭皮上?”
“好久沒練,手都生了。”許如星掰著手指,從一數(shù)到十,再從十?dāng)?shù)到一。
“誰找你來的?”喬南意問,“時間這么倉促,大概是對今年的選手不甚滿意吧?!?p> 每年的校園文化藝術(shù)節(jié),各院系都有一次推薦機(jī)會,但本著讓所有學(xué)生都有機(jī)會展示自己的原則,只有在認(rèn)定通過比賽選入決賽的選手不足以代表院系,給院系爭得榮譽時才會使用。
“是團(tuán)委林老師拜托我找的。”顧夜流的目光很清澈,看不出任何雜念和私心。
“哇哦,”喬南意痞里痞氣的打了個響指,“怪不得三哥肯撂下公司專程過來,還抓來了Jayden,原來真是為了你?!?p> “是為了系里。”許如星看著他無奈的說道。
對于顧夜流的要求,她一向無法拒絕,所以當(dāng)他找到自己,詢問自己是否可以代表院系參加今年的藝術(shù)節(jié)時,她不假思索的便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她沒有忘記再從顧夜流的身上小撈一筆,她不缺這餐飯,她缺的是和顧夜流的這餐可以溝通交流感情的飯。
喬南意的手指在腿上輕輕敲著,面色有些復(fù)雜,“三哥不想做的事,誰的面子也不會給,小星星,他今天是為你而來的?!?p> 許如星把目光從喬南意身上拉回來,投向了顧夜流,他淡漠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連細(xì)微的動作起伏都沒有,也對,他問心無愧,本來就不應(yīng)該有起伏。
她松了一口氣,瞪了喬南意一眼,警告他閉嘴,他心領(lǐng)神會的聳聳肩,剛想問蕭來去了哪里,便看到她抱著星巴克紙袋走了進(jìn)來。
“外面的大鼓怎么回事,一直堵著通道,這樣很不安全的?!笔拋砼牧伺纳砩系母〕粒汛永锏目Х饶贸鰜?,一一遞給他們。
喬南意抿了一口咖啡,“應(yīng)該是節(jié)目需要吧。”
“我哪知道,”蕭來在面對喬南意的時候,總是沒有耐心,“不能做到像十面埋伏里章子怡的水袖擊鼓,敲鼓還能敲出花兒來?”
“你看你,就不能對其他同學(xué)友好一些?”喬南意假裝數(shù)落她。
“為什么?”蕭來翻了個白眼,臉上寫滿了“友好是什么我不知道”。
喬南意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就喜歡你這副誰都看不上的樣子?!?p> “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蕭來最討厭喬南意這么油腔滑調(diào)的說話,她不再理他,轉(zhuǎn)頭看向許如星問道。
“沒什么好準(zhǔn)備的?!痹S如星聳聳肩。
“你倒是淡定。”
“她當(dāng)然淡定,”喬南意把咖啡杯攥在手心,輕輕摩挲,“肖賽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機(jī)會參加的?!?p> *******
白純咬著牙根聽著他們的你來我往的對話,直到喬伊輕輕推了推自己的肩膀,她才把目光從顧夜流身上收回來。
她站了起來,沒有再聽下去,捏著拳頭向外走去,經(jīng)過顧夜流身邊的時候,她停下來,看著他粲然一笑,柔聲說道:“你好,師哥,好久不見了?!?p> 顧夜流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收回視線,沒再說話。
“我先出去了師哥?!卑准冞@次連一個“嗯”都沒有再收到,她漲紅著臉,收緊拳頭走了出去。
喬伊在后面與許如星、蕭來打招呼的聲音被她遠(yuǎn)遠(yuǎn)的拋在身后,她不敢出聲罵她,在顧夜流面前自貶身價,是她絕對不會做的事。
白純走到連接舞臺和后臺的通道,無力的倚在墻上。喬南意的話在她心里揮之不去,她引以為傲的比賽資格,原來憑借的不是自己的才華,她只是一個替補、備選,是評委的不得已而為之,只是許如星的一個陪襯。
憑什么啊?
憑什么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參賽資格,自己就得付出比她多十倍的努力,還不一定能拿獎。連顧夜流的溫柔和笑臉都是她的,憑什么她得來的一切都是那么簡單,憑什么?
她怒不可遏的轉(zhuǎn)身,對著墻面拳打腳踢,喬伊這時跑了過來,猛的拽住她,喊道:“別再打了,你的手會受不了的……”
“你別管我!”
“咚”的一聲悶響,終于讓白純停了下來。
顧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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