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好?!?p> 莊秀可是嚇了一跳,這是干嘛,“昨天房租不是給你們了嘛?!?p> 李六刀滿臉堆笑,臉上還有一塊腫著,笑得很恐怖:“莊姐,昨天我們倆很差勁,給您陪不是嘛?!?p> 莊秀才放心下來,心說這三個人怎么忽然這么好呀,看來昨天被人教訓了,以她的性格這種事情是不愿意深究的。
“那沒事了,你們走吧?!?p> 莊秀準備關上門,實在不愿意看到門口站著三個人,打算先進去等會兒再出來。
不過李六刀伸出手,擋住了莊秀要關的門,賠笑道:“莊姐,莊姐,我們真的痛改前非了,你一定要高抬貴手呀?!?p> “我不是說了嘛,沒事了,你們走吧?!?p> “那可不行,你必須給我寫一個字據(jù),否則我們可沒法混下去了,下次可是要打斷腿的?!?p> “寫什么字據(jù)呀,你們走吧,我不追究了。”
李六刀這會兒特別緊張,笑得越來越難看:“你就救救我們吧,奧,對了,今天你們要搬家,我找?guī)讉€人過來,咱們幫莊姐搬家,你倆趕快去,沒眼色的,快點去?!?p> 說著擠進了房間,反正是賴著不走了,莊秀也不知道昨晚三個人受了多大的恐嚇和折磨,竟然嚇成這樣,虧她是一個好脾氣,也被李六刀磨的沒辦法了。
“那……好吧,你們等著,我去買點早餐去?!?p> “早餐?啊,對呀,莊姐,我去買,我去買,不耽誤的,你把袋子給我?!?p> 說著從莊秀手中搶過袋子,飛奔下樓而去。
莊梓也已經(jīng)起床,看到這一幕,不禁笑道:“姐,這李六刀估計比你大10來歲吧。”
“真頭疼,算了,你抓緊洗臉吧,一會兒搬家,看來不用搬家公司了?!?p> 莊秀一臉無奈。
十分鐘以后,李六刀買回來早餐了,看著整整兩個袋子的早餐,油條、豆腐腦、雞蛋、小籠包子……哦,還有兩包薯條,莊梓看著這量,夠吃上四五天的。
“李六刀,你這是干嘛呀?!?p> “莊哥,這不是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么嘛,各樣都買上一點,快吃,趁熱?!?p> “別叫我莊哥,我有那么老嘛?!?p> “莊哥不老,要不叫莊老弟吧,我知道你們這次發(fā)了,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大人不計小人過?!?p> 面對這個能屈能伸的貨,莊梓還真的沒有辦法說,人家姿態(tài)已經(jīng)放這么低了,總不能再去踩一把吧,昨晚已經(jīng)踢了人家一腳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李六刀,跑前跑后。不過被莊秀接過來,不讓他忙活??吹絻扇艘燥埩?,李六刀訕訕地說道:“那我到門口等著,莊姐,您先吃?!?p> 莊秀搖了搖頭,嘆道:“你也過來吃點吧,一會兒還要搬東西呢?!?p> 李六刀早有這個意思,昨晚一夜沒睡,在門口真的餓了,這也是一個接觸兩人的好機會,把握好了,以后說不定還能夠混的更好呢,連忙舔著臉上了桌,一起吃了起來。
吃完飯的時候,羅明和劉全也趕了過來,一起幫忙搬家,這兩人現(xiàn)在跟著莊梓混的風生水起,隱隱有了校霸的趨勢。
很多學校的強勢男孩們,最開始和他們搶過生意,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打不過幾十個人的有組織的團隊,團隊凝聚力因為利益分配而極大增強,劉全瘦弱的身體,猥瑣程度也降低了很多。
不得不說人多好辦事,李六刀的兩個小弟領著十多個人,帶著一輛車過來,莊秀姐弟幾乎沒有伸手,東西就已經(jīng)搬上車了。
給李六刀說了地點,就跟著車一起向老宅而去。
老宅是一座簡單四合院建筑,小巧精致,大門影壁,正房、東西廂房齊全,耳房被改造成為儲物間,有一個小小的庭院,灰磚滴水廊檐,木質(zhì)紅門和格柵還算精致,這是小型的四合院結構。
如果是那種三進式四合院,那就氣派了,雖然占地不大,在京城也是非常貴的,這房子中間有一口水井,水質(zhì)清新。
莊梓進入庭院才感覺到一點熟悉的感覺,他離開的時候太小,記憶非常模糊,只是記得曾經(jīng)在院子里亂跑亂鬧。
莊秀則撫摸著紅漆的立柱,久久不能說話。
李六刀非常有眼色,在搬完東西以后,給莊秀說道:“莊姐,有什么需要,您說一聲,我已經(jīng)交代這塊的小威,他會經(jīng)常過來看著,保證沒有人敢鬧事的,改天我再來看您?!?p> 這會兒已經(jīng)獲得了莊秀姐弟的一點好感了,也不好得寸進尺地要什么字據(jù)了,反正以后多來幾次,將關系混好一點,才是正事。
羅明和劉全在莊梓的指揮下,將一個一個的家具安置到位,房間太空曠了,而自己的家具也太少了,兩張單人床,還有幾張殘破的桌子,莊秀還不想賣,還有兩個客房空著,兩人住明顯有些空。
“莊梓,周一上學你就只能在這里的小區(qū)候車了,咱們只能學校見面了?!?p> 羅明有些遺憾地說道,不過幸虧還是一個學校,還是一個班,這就很好,生意還能繼續(xù)做下去,他很膽小如果沒有了莊梓這樣一個主心骨,他們會可咋辦。
這個小院庭院中有一株海棠,兩株馬纓花,都在使勁的開放,花開艷麗,幽香在整個院子飄蕩。
劉全看著天井中間的水井,水井上面箍著一圈石頭,磨得光滑,井口不大,直徑半米左右,低頭能夠看到清澈的井水波光蕩漾。
雙日照在庭院,感覺非常舒服,這是自己的房子了,不用為房租發(fā)愁,讓姐姐的重擔立即輕松了許多。
莊秀不知疲倦地收拾屋子,她對這個家的感覺十分執(zhí)著,簡直到了魔怔的程度??傄詾檫@個家是從自己手中失去的,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那種喜悅感無與倫比,充滿心房。
大概收拾完畢,送走羅明和劉全,兩人坐在廊檐下,靜靜地看著庭院。
“莊梓,你看,小時候你經(jīng)常上在院子里跑來跑去,馬纓花樹枝杈很矮,你經(jīng)常爬上去,鉆到里面,特別皮?!?p> “奧,我那是鍛煉身體的?!鼻f梓滿嘴胡扯。
“呵呵,媽媽怕你掉進井里,把井口弄上了蓋子和一把鎖,這樣你就翻不出什么大浪了?!?p> “我那不叫浪,那叫調(diào)皮。”莊梓繼續(xù)逗趣。
說著兩人走到那個井邊說坐下,井蓋早已沒有,井沿非常光滑。平時也很少用到井水,井水清澈,幾片樹葉落在井底。
“我找一個東西,把樹葉撈出來?!?p> 莊秀對這個小院的感情如此深厚,連幾片葉子落入井里都感覺不舒服,甚至到了偏執(zhí)的程度,過去可看不出來。
找來一個漏勺,幫上一個長長竹竿,在井口試了幾次,都夠不到井水。
莊梓看了看說道:“姐,你拉著我,我趴在井口,應該就差不多了?!?p> 莊秀看了看也就同意了,不過還是不放心,找了一根繩子,綁著莊梓的腰,才安心下來。
莊梓使勁趴在井口,向里面探進去,半個身子都進入井里了,終于撈到樹葉,試了幾次才算撈差不多。
就在準備上來的時候,莊梓看到了一個突起來的磚頭,有著厚厚的青苔,在水井中間部位,有些礙眼,好奇地用漏勺捅了捅,只見那塊轉(zhuǎn)頭似乎動了動,暗想:難道這里有機關?
讓莊秀將自己再往下放,手終于能夠夠到那塊磚頭了,用手推了推磚頭,果然能夠推動,忍不住使勁一推,只聽到“咔咔咔”的聲音響起,卻并不是井里。
“姐,是哪里有聲音?”
莊秀說道:“好像是耳房那邊,我拉你上來?!?p> 爬上井沿,相識一眼,都心中一動,難道這所房子真有什么機關?忍不住向屋里跑去,來到耳房,只見地面的地板裂開了一個洞口,一個木梯立在洞口下方。
莊秀聲音顫抖:“這是爸媽留下了的嗎?”
“很可能是,咱們下去看看。”
莊梓也神情緊張,有一種發(fā)現(xiàn)秘密的神秘感,里面會有什么?
莊梓拿到一個手燈,首先沿著木梯慢慢向下走,莊秀跟在身后。
這是一個垂直的洞口,木梯不長,大約有10米左右,下到下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將手燈的光亮調(diào)到最大。亮光充滿了地下室,里面是很大的空間,長度大約有20多米,寬約15米左右,里面放著很多東西,四周有幾排書架,放著很多的書籍,還有兩個桌子,中間是一個平臺,放著兩個蒲團。
莊梓四周找了找,在一面墻壁上找到了電源,按下按鈕,房間里的燈光閃爍了幾下,終于大亮。
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楚這個地下室竟然是在地下10米左右,當初房子收回的時候,新的買家也沒有發(fā)現(xiàn),應該是很隱秘的。
里面沒有多少灰塵,中間的蒲團應該就是父母修煉的地方,旁邊有一個小小的盒子,莊梓走上前,打開,里面放著一堆晶石,亮晶晶的黃色的晶石,閃爍著光芒。還有一個盒子,里面放著四五個瓶子,其中兩個瓶子上寫著:筑基靈液,另外一個瓶子上寫著:歸元丹,另外一個瓶子上什么都沒寫,只是有一個奇怪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