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射在空南的臉上,他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然后翻身下床,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下四周有沒有什么危險,比如房子倒了,異獸來襲啥的。
隨后他搖了搖頭,醒了醒神:“我這不是太過神經(jīng)了吧!”
打開房間里面的柜子,拿出一個白色的果子,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早餐,同時也是清洗口腔的工具,雖然這么說有點惡心,那確實非常的有效。
“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個東西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融入這個環(huán)境?!甭囊Я艘豢冢缓笫裁此枷攵纪袅耍驗檫@東西還是非常好吃。
白色的果液,流入口腔,這東西跟冰原圈果味道相似,而且同樣的提神醒腦,幾分鐘后一個果子就被他吃完了。
伸了伸懶腰揉了揉筋骨,準備開始下樓,但剛剛打開房門他就和一團柔軟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嗯?”一聲冷冷的聲音響起,卻非常清脆好聽。
“咳咳!”
空南尷尬的離開眼前這團柔軟,馬上說道:“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剛剛不敲門。”
亞鵑走了進來,拿起房間一張木椅子坐了下來說道:“你不是馬上就要出去了嗎?還是說我看錯了?”
“我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空南苦澀的想到,不過誰讓他占了人家女孩子便宜呢?做好被眼前這個貪心的女人敲竹杠的準備說道:“好吧你打算怎么辦?”
“告訴我!”
誰料到亞鵑并沒有提酒的事情,而是皺著眉頭說道:“告訴我昏迷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切,具體點。”
空南臉色開始變得鄭重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皺著眉頭的樣子,他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絲無奈和悲哀,她好像在為自己沒能做到些什么反而成了一種拖累的痛苦。
“這樣可不行。”
坐到她一旁,對亞鵑正色說道:“我會把事情全部告訴你,放心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
亞鵑迷茫的點了點頭。
于是乎空南就把亞鵑昏迷之后的事情緩緩道來,當然他做出了一點點的修改,鯊魚的目標依舊是他,要是讓她知道鯊魚的目標從頭到尾都是兔尾巴和她自己,難免會不讓她的自尊心受挫。
在說的過程中,空南特意把自己說成了一位搞笑的英雄,看到吹噓的小表情,亞鵑的神色開始緩緩變好,甚至得知兔尾巴平安無事之后,她開始慢慢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空南看著她精致的臉上露出的微笑微微失神,原本有些欺騙她的愧疚感瞬間不見了,道理說不應該是加深嗎?
其實不是,他這時候的感覺就是如果能讓這個女孩一直微笑下去的話,任何事,或許由他扛著就好。
幾分鐘過后,空南就把事情全部交代完了,兩人就像一個講故事給一個人聽一樣,一個說得有聲有色,一個的臉上也是充滿了刺激感。
這幾分鐘相處得非常的融洽,但在過后。。。。。這他娘的就尷尬了,因為實在沒什么好說的,空南這單身二十幾年的家伙也不會撩妹,于是乎場面瞬間寂靜了下來。
“謝謝?!?p> 終于一聲感激的道謝打破了寧靜的場面,緊接著空南感覺到臉龐上傳來一陣冰冷柔軟的觸感。
“你!”空南慢慢張開了嘴巴,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去。
“白癡?!眮嗼N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我這是被調(diào)戲了嗎?空南慢慢想到,雖然臉上還是帶著大男子主義的憤恨,但心里早就飄到?jīng)]邊了。
也跟著走出門外,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酒館里面早已經(jīng)沒了亞鵑的影,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的那絲歹念理了個干凈,隨后拿出一袋金幣,默念道還是正事要緊。
。。。。。。
他現(xiàn)在準備去傭兵工會去去領那些金幣,也就是玉龍任務的5萬酬金,這個世界里的金幣是必不可缺的資源,任何人想要修煉提純異能都需要用到金幣購買資源,所以先前兔尾巴才會對這些金幣這么動心。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將近一個池子的龍淚,所以這些錢他就無所謂了,至于亞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去了,所以他只有自己領了,當然兔尾巴已經(jīng)和鴉五叔打過招呼了。
也虧他的記憶力不錯也不是個路癡,在費了好大一個功夫才從這里彎彎繞繞的路線找到了傭兵工會,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終于會騎馬了。
里面還是一樣的喧嘩一樣的熱鬧,各個傭兵的吹噓唾沫橫飛,至于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了。
見他自己獨身一人進來里面,一些認得他是之前兔尾巴帶來的人瞬間面露驚色。
“他竟然沒有死?這怎么可能?”
“難道前幾天那句咆哮聲是假的?”
“這家伙還真是命大,就是不知道裁決之雷死了沒有,萬一這家伙是一直躲在森林里面不敢露頭呢?”
“你這家伙說的非常有道理??!”
反正是說什么的都有,但從他們嘴里面出來都沒有一句是好話,因為他們嫉妒,足足5萬的金幣夠他們嫉妒一段時間了。
空南對此視若不見,直徑走上更高的樓層去了,在他走上去的時候,幾位面露陰狠的傭兵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隨后點了點頭。
空南剛上到二樓臉上就傳來一陣勁風,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但也是被撞得向后一個躊躇,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正是鴉五叔,現(xiàn)在他的樣子可是不怎么好,換了一件白色的袍子,但現(xiàn)在身上全是污漬,羽毛混亂,看起來像只帶著毛燒烤的雞。
“你這是怎么了?這是要跨物種的節(jié)奏??!”空南開玩笑道。
隨后只見鴉五叔一臉幽怨的看著他:“還不都是因為你給我的那桶酒,我現(xiàn)在對一些酒都一點味道都沒有,味如嚼蠟,我平常需要喝點酒,方可一覺睡到天亮,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近兩天沒有睡覺了?!?p> “得,看來這件事情還怨我?。 笨漳蠠o語的想到,嘴上說道:“你自己是個酒鬼還怨誰,酒對你來說真的這么重要嗎?難道已經(jīng)跟飯一樣一頓不吃餓得慌了?”
原本開的一口玩笑話,竟沒有想到鴉五叔慢慢的點了點頭:“小子你是不是想看我們家族對酒液的執(zhí)著,我們家族可是“飯可以不吃,女人可以不上,但酒必須喝”?!?p> “而且我敢說全大都的男人,沒有一個人是敢跟我們芬特蘭爾比拼酒力的?!?p> 鴉五叔氣勢淡淡的說道。
空南一挑眉“你確定?”
鴉五叔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確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