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冰封的瓦里安被搬進(jìn)塞拉摩的王座廳內(nèi),吉安娜解除了兩人的冰封,兩人互相怒視著對方,如果不是吉安娜站在他們中間,他們肯定又會扭打在一起。
瓦莉拉與布洛爾站在角斗士瓦里安的身后,瓦莉拉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布洛爾則對角斗士瓦里安釋放治療法術(shù),恢復(fù)著他的體力。
“你們兩個需要冷靜,你們的王國和你們的子民需要你們的領(lǐng)導(dǎo)?!奔材仍噲D平息兩人的怒火。
“我們?吉安娜,你為什么將那個冒牌貨和我相提并論?”奧卡茲的瓦里安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那里來的自信,但我知道,你才是冒牌貨?!苯嵌肥客呃锇才鸬?。
“既然有一個是冒牌貨,那么不如讓我們聊一聊只有真正的國王才知道的事情把,比如,安度因王子的喜好之類的?!币廖难垡妰扇擞忠蚱饋砹?,急忙站出來說道,他希望兩人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
“這倒是個好辦法,可安度因不在這里,無法證明我們誰在說謊?!眾W卡茲島的瓦里安摸著自己的下巴,伊文的提議很好,這樣能迅速的分辨出哪個是假的。
“我也贊同這個辦法?!苯嵌肥客呃锇颤c(diǎn)點(diǎn)頭,這確實是個好方法。
“那就聊一些只有國王知道的和吉安娜女士有關(guān)的事情,這樣吉安娜女士就能辨別出你們的真假了。”伊文見兩人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只有讓兩人認(rèn)識到對方都是真的,才能真正化解掉他們之間的矛盾。
“好,我先說,吉安娜八歲那年........”角斗士瓦里安急于證明自己的身份,首先開口說道。
“你們給我等等。”吉安娜意識到接下來會涉及她的隱私,看到眾人一臉八卦的模樣,塞拉摩女王立刻打斷了瓦里安話,“其他人先出去。”
伊文他不情不愿的慢慢挪著腳步,悻悻的向房間外走去,他非常希望能聽到點(diǎn)什么,所以他最后一個走出房間,拉上門之后,他在門前來回渡著步子。
“打探一位高貴女士的隱私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蓖呃蚶哌^來揪住伊文的衣角,將他從門邊拉回來說道。
“我是怕他們再打起來。”伊文辯解道。
“是嗎?”瓦莉拉可不相信伊文的說辭,看伊文的模樣就是想偷聽,雖然瓦莉拉也很想知道塞拉摩女王在八歲那年到底做了什么.........
“八歲?能干什么呢?”伊文從瓦莉拉的表情上看的出來,她也很想知道,其實在場的眾人都很想知道,但大家都明白,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反而死得越快,所以伊文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兩個瓦里安并肩走出了王座廳,從他們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已經(jīng)不再相互仇視了,吉安娜落后一些出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伊文猜測應(yīng)該是剛才的對話破壞了她的心情。
“兩位國王陛下,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伊文看向兩個瓦里安問道,他需要確定一下兩人的想法,如果兩人依然相互敵視,伊文可不敢讓他們兩個坐在同一條船上。
“他們都是真的,也都是假的?!奔材茸叩揭廖呐赃呎f道,“我不知道他們到底中了什么魔法才變成了這樣,從殘存的氣息上來看,可能是龍語魔法的一種?!?p> “有沒有辦法恢復(fù)?”伊文小聲的問道。
吉安娜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怎么辦?暴風(fēng)城也不能一下出現(xiàn)兩個國王把?”既然有些問題遲早要面對,那就不能藏著掖著,伊文走到兩個瓦里安的旁邊問道。
一陣沉默。
“怎么辦?你們兩個有決定了嗎?”伊文鍥而不舍的追問。
“我很想趕快回去,我想他也是?!蹦樕蠠o疤的瓦里安率先開口,“你說的對,我們不能一起出現(xiàn)在暴風(fēng)城,那樣會引起恐慌?!?p> “是的,而且我們的記憶都不完整,有些我知道的他不知道,有些他知道的我不知道?!苯嵌肥客呃锇步又f道。
“你們先隨我回月溪鎮(zhèn),至于誰去當(dāng)國王,你們兩個好好想想,私下商量把?!奔热粌蓚€瓦里安已經(jīng)能和平共處了,那么就沒有繼續(xù)留在塞拉摩的必要了,“我們準(zhǔn)備好就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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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竟敢破壞我們的計劃??!”那條曾經(jīng)威脅魯爾加斯的黑色雛龍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奧卡茲島的方向大罵。
只是遲了一天,黑色雛龍就失去了對瓦里安的掌控,這次行動本來天衣無縫,當(dāng)他從‘軍情七處’那里得知瓦里安行蹤的時候,興奮的渾身發(fā)抖?,F(xiàn)在,他的也在發(fā)抖,氣的發(fā)抖。
他對塞拉摩破壞了他計劃的行為恨之入骨,又懼怕強(qiáng)大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更糟糕的是,這次行動失敗會讓他幕后的那位將怒火發(fā)泄在他的身上,雛龍只是想了想自己可能面對的悲慘命運(yùn),就失去了回去復(fù)命的勇氣。
“該死的?。 彪r龍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在心中默默的呼喚他的掌控者。
很快,一股龐大的精神力降臨在他的腦海中。
“接到他了嗎?”一位美麗的女士優(yōu)雅的走到雛龍的身邊問道。
“抱歉,主人,讓您失望了?!彪r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盡管在血緣上,那位美麗的女士是他的姐姐,可他知道,向他一樣黑色雛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在黑龍一族里面,只有成年黑龍,或非常強(qiáng)大的黑色幼龍才能擁有自己的名字,他雖然有些天賦,但還沒有得到他姐姐的認(rèn)可。
“怎么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那位女士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雛龍知道這是暴風(fēng)驟雨的前兆。
“是塞拉摩,他們強(qiáng)攻了奧卡茲島,我們派出的船只遲到了一天,那些納迦們連一天都沒撐過去,現(xiàn)在奧卡茲島被塞拉摩控制著。”
“廢物,真是廢物,現(xiàn)在瓦里安在哪?”
“他們還留在塞拉摩?!彪r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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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后,塞拉摩碼頭,希望號停靠在岸邊,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女王親自將伊文一行人送到碼頭前,兩個瓦里安在得知對方都是自己以后,關(guān)系急速升溫,反而像是一對知心朋友,每天都要聚在一起聊上一會,伊文惡毒的想,這倆人和自己聊天還聊上癮了!原來瓦里安是個十足的自戀狂?。?p> 這次跟隨希望號去月溪鎮(zhèn)的還有兩名傳送門大師,他們會標(biāo)記出月溪鎮(zhèn)的位置,建立月溪鎮(zhèn)與塞拉摩之間的傳送門,讓雙方的往來更加緊密。
“伊文,歡迎隨時來塞拉摩做客?!毕M枟罘诩?,吉安娜站在碼頭上向伊文揮手告別,這兩周時間,伊文幾乎每天都來找吉安娜聊天,繁瑣的政務(wù)在伊文加入后,也變的有趣了許多,不同知識碰撞讓雙方所獲良多,隨著對伊文的逐漸了解,吉安娜對月溪鎮(zhèn)也充滿了興趣。
“吉安娜,傳送門建好后,你一定要來月溪鎮(zhèn)看看?!币廖囊蚕蚣材劝l(fā)出了盛情邀請。
“我一定會去?!?p> “我們先走了,再見?!毕M柧従彽鸟傠x了碼頭,眾人向吉安娜揮手告別,踏上了橫跨無盡之海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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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陪著兩個瓦里安坐在船艙內(nèi)聊天,希望號需要航行兩周時間,伊文正好可以和國王搞好關(guān)系,此時,他正想兩個瓦里安講述迪菲亞的變化。
“你說迪菲亞兄弟會改邪歸正了?”兩個瓦里安聽說迪菲亞兄弟會不再與暴風(fēng)城作對,反而積極的投入到了西部荒野的建設(shè)中,發(fā)出難以置信的感嘆,這個組織扎根在暴風(fēng)王國深處,暴風(fēng)城一直拿他們毫無辦法,破壞、煽動叛亂、恐怖襲擊,這才應(yīng)該是瓦里安印象中的迪菲亞,而不是伊文口中的那個帶動地方經(jīng)濟(jì),引領(lǐng)地域發(fā)展的迪菲亞。
“是的,你們到了月溪鎮(zhèn)就知道了,月溪鎮(zhèn)現(xiàn)在發(fā)展的很快,每天都在變化,我這次來塞拉摩兩個多月的時間,連我都很期待月溪鎮(zhèn)這兩個月的變化?!?p>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說服艾德溫.范克里夫那個固執(zhí)的混蛋改邪歸正的?”角斗士瓦里安說道。
“他現(xiàn)在有了別的目標(biāo)?!币廖幕卮鸬?。
“是嗎?我還是不會信任他?!睙o疤瓦里安說道。
“可以理解,我只希望你們之間的誤會不要影響了你們對月溪鎮(zhèn)的印象?!币廖膶扇苏f道,“而且我已經(jīng)代表月溪鎮(zhèn)向安度因王子宣誓效忠了。”
“你在塞拉摩的表現(xiàn)足以證明你的忠誠,但對于迪菲亞,我持保留態(tài)度,等我們回到暴風(fēng)城,真正了解了情況再下結(jié)論?!苯嵌肥客呃锇惨矝]有向伊文掩飾他對月溪鎮(zhèn)和迪菲亞的看法。
“謝謝您的坦誠相告,希望號會把我們帶到月溪鎮(zhèn),我希望國王陛下能在月溪鎮(zhèn)稍作停留,親自了解一下月溪鎮(zhèn)人民的情況?!币廖钠鋵嵑芟胝f,看看那些被你們拋棄的人民把,他們也許渾身都是缺點(diǎn),但他們也有一顆創(chuàng)造美好生活的心,這些話當(dāng)然不能說。
“這是個好提議。”瓦里安欣然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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