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光了所有的可能性,似乎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背后還有極大的靠山或是他手上,還有一張足以翻盤的牌?!?p> “有道理?!崩钐c(diǎn)點(diǎn)頭,“你加了多少人?!?p> “一百人,一次崗,一共五班?!?p> “好家伙,地牢都快沒地方站腳了吧?!?p> “還不至于?!痹劳ど綌[了擺手,“如果假定另有一葉清一同等水平的高手前來劫獄,這些衙役,最多只能做到將地牢遇襲的消息第一時間傳達(dá)到這里,我和卞兄、彭姑娘就能迅速做出反應(yīng)?!?p> “嗯?!崩钐紫乱庾R摸向腰間,才想起自己的酒壺已經(jīng)碎成了渣子和王文祥陪葬了,不免一時神傷。
“喏,賠給你的。”岳亭山將藏在身后的酒壺遞到了李太白面前,雖說這個壺與李太白之前的那個差距有些大,但離遠(yuǎn)了看幾乎沒有區(qū)別。
李太白拿著壺在燭光下看了幾眼,隨即便熟練地別在身上:“多謝了?!?p> “對了,另有一事,今天我在街上,撿到個小女孩,她叫邱松兒,也是募奇宗的受害者,還是當(dāng)日與李小娣一起逃出來的人。”
“哦?”李太白看了岳亭山一眼,“這可是個重要的線索?!?p> “沒錯,可惜募奇宗已滅,在鳳凰城外和李小娣分開的她所知道的,我們已經(jīng)全都掌握了?!?p> “那你還把她帶回來作甚?看你這架勢活像是要給刺史府添一號人啊?!?p> “的確,但她練過武,很擅長偽裝,在以后的案子里一定能夠幫到我們?!?p> “嗯,不過我看大人不只是想找個幫手那么簡單吧?!崩钐茁冻鰝€是男人都懂得笑容。
“不是。”岳亭山扶額無語。
便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邱松兒身著湖綠色長裙走了進(jìn)來,步履輕盈,寂若無聲,腰間系著的絲帶隨風(fēng)微微向后飄著,更襯出邱松兒曼妙的體態(tài)。
“大人?!鼻袼蓛喊牍蛐卸Y道,“這位想必就是李太白,李公子吧。”
邱松兒等了半天,沒人回話,便自己站了起來,一看,好嘛,兩個大男人倚在桌邊,眼睛都看直了,喉結(jié)還在一上一下,這是在咽口水還是咋滴。
還是李太白先反應(yīng)過來,邱松兒的美是個人都看得出,可李太白絕不會陷入其中,因為她的美,似乎只是為了一個人而展現(xiàn)的。
李太白不由自主地看向岳亭山,瞬間就明白了:“還說對人家沒意思,喂!口水!”
“哦,哦哦。”岳亭山強(qiáng)裝鎮(zhèn)定,實則一顆心幾乎都快破體而出,他的心臟,從小時候就沒有跳得那么快過,只得強(qiáng)行壓下,道,“失禮了?!?p> “邱姑娘,久仰大名。”李太白抱拳道,隨手拖過來一把椅子,“還請落座?!?p> “多謝?!?p> “松兒,你怎么?”
“怎么變了個人是嗎?!鼻袼蓛貉诿娑?,“其實很簡單,若我當(dāng)真是碰到你時的那副秉性,恐怕早就被人吃得連骨頭不剩了?!?p> “說句實話,從一開始,我只是想博取你的同情?!甭爮呐韷魦傻慕ㄗh,邱松兒還是決定,要對岳亭山坦誠相待,畢竟信任,是一切的基礎(chǔ)。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