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兩枚飛針不留情面地朝地上的李太白射去,李太白的眼力還算不錯,那飛針的尖頭有墨綠色的抹痕,想必是喂了劇毒,針射的方向也很隨意,只求命中即可。
李太白緩緩閉上了眼睛,這一回,把命都搭上了啊。
......
“唰!乓!”
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扇子的展開聲,卻又不是普通的扇子,那是只有他手上那把扇子展開時才會發(fā)出的響聲。
當然,除了那把扇子,世間也不會再有什么扇子能夠如此輕松地格掉飛針了。
“亭山......”李太白松懈下了神經(jīng)使他立即昏死過去,在他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正是岳亭山的背影。
岳亭山并不放心李太白,很不放心,配合他的分析,他竟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能確認王文祥和翼萍的真實水準。
卞文閣本就是被組織排除在外的人,蔣世紅從頭到底是一個替死的傀儡,彭夢橋就更不用說了。
翼萍和王文祥的武學造詣,除了他們自己,恐怕也只有葉清一清楚地知道。
李太白的危險系數(shù),太高了。
可計劃,已經(jīng)走上了最后一步,岳亭山不可能放棄活捉葉清一的機會,轉而消滅這支對于葉清一來說可有可無的力量。
他是執(zhí)棋手,整個募奇宗,不過就是一簍棋子,只要他不死,這簍棋子,早晚又會被他湊齊。
所以岳亭山一個人來了,緊趕慢趕,總算趕到了,晚一刻,哪怕晚上半息,李太白就會成為一具尸體。
見到岳亭山,募奇宗眾寮全數(shù)后退了幾步,唯有王文祥走上前來,道:“刺史大人,本來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失敗,沒想到,您沖了進來,這可真是意外之喜,鬼影,在此多謝了?!?p> “不必謝我,你可想到,我怎會一個人前來,實話告訴你,鐵甲軍,所有人,就埋伏在此地,等著誅殺你們,我勸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為妙?!痹劳ど芥?zhèn)定自若吹著牛皮,將鐵扇收起,有規(guī)律地拍打著右手手心。
說實話,王文祥看不出來,他沒有葉清一那么老辣,面對岳亭山這種老狐貍級別的,根本判定不出真?zhèn)巍?p> 勢成騎虎,王文祥當真是殺也難,退也難,因為他認為,他的手上握著募奇宗所有的命脈,一旦因為自己的魯莽,決策失誤,葬送掉的就是整個募奇宗。
“時間,時間就快到了?!痹劳ど皆谛闹心?,一個人,喝退八百余人,整個大陸歷史上都沒幾個能做到了。
“差不多了?!痹劳ど较蚯疤こ鲆徊?,“王文祥,你們的宗主,已經(jīng)完了?!?p> “哦?愿聞其詳?!蓖跷南榈挂膊患?,他不認為以葉清一的手段,會完全中了岳亭山的計。
“就在他以為我所在的指揮部位置,并派出你時,我的大部隊已經(jīng)從上位攻向了天元,現(xiàn)在,你的首領,葉清一,已經(jīng)束手就擒了吧?!?p> “你說真的?”王文祥仍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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