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禮服呢?
“媽媽,別弄了,累不累???”
海藍風比爾莎的房間里,比爾莎已經(jīng)開始給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了,從絨毛帽子到小衣服,小襪子,一件不落,做工精美,令人羨慕。
因為不知道肚子里的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比爾莎也不好決定衣服的顏色,只能用紅色,黃色,藍色,白色這些男孩女孩都能用的顏色。
雷諾趴在床邊陪著母親,但見母親一連織了一個多小時還不停,忍不住阻攔起來。
他那生物鐘,今天早上六點多就醒了,不過為了不打擾舍友們的休息,仍然繼續(xù)坐在床上,借助桌子上的臺燈看魔法課本——期中考試越來越近了,他也絲毫不敢懈怠。
特別是,十月的下半個月他們剛接觸了魔法穿墻術(shù),還有一些為傳送門做鋪墊的基礎魔法。他現(xiàn)在還不能太熟練地掌握穿墻術(shù),還要等雪銀莉回來給他輔導輔導……
穿墻術(shù)也是一個很實用的魔法,并且它和傳送門在原理上有異曲同工之妙,是傳送門的基礎,只有穿墻術(shù)學扎實了,下學期才好學被稱為三大魔法之二的“傳送門”。
想著周末也沒事干,雷諾便在舍友們都醒來以后,回到了家中。媽媽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他有時間確實應該多陪陪媽媽,還有媽媽肚子里的,不只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不過……
從他八點半回來到現(xiàn)在大概快十點了,媽媽一直在織毛衣,一刻也沒有停歇過……
他既是怕媽媽累到,也是有點吃這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的醋了……
“不累?!北葼柹卮鸬煤芨纱?,看著兒子那一頭幾乎完全遺傳她的柔順的金色頭發(fā),不禁笑得更溫柔,干的更來勁了。
雷諾關心母親,呢或許是嫉妒心作祟,趁比爾莎手中動作停住休息的時候,一把把那快織好的毛衣?lián)屃诉^來。
“哎……不許鬧!”比爾莎有些心急想搶回來,但雷諾早就蹦噠到了房間門口。
“媽媽偏心!”雷諾悠長地拋下四個字,語氣卻帶著一股酸意。
感情是又吃他這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的醋了?
比爾莎忍不住輕輕一笑,坐了起來:“好了,媽媽歇一會,不弄了。”
雷諾是關心他也好,吃醋了也罷,都讓她感受到了子女帶給她的幸福。
雖然知道十個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她卻不覺得漫長。每一分鐘都是最幸福的時刻。
在比爾莎的哄勸之下,雷諾才把那件衣服還給了比爾莎。
比爾莎把那小衣服放到了一邊,讓雷諾坐到了他的身邊。
“快要期中考試了,最近壓力大不大?能不能休息好?”比爾莎柔聲問。
“還好了……就是起的太早,老是影響舍友休息?!崩字Z回答。
這個問題比爾莎已經(jīng)聽雷諾說過好幾次了,好像都是雷諾小時候抱怨她每天早上那么早叫他起床的借口,抱怨她把他都叫出了生物鐘,上學時候想睡都睡不著了。
也是,不到六點就醒,之后就睡不著了,還真是委屈了這上學缺覺的孩子了。
“那最近課能不能聽懂?媽媽也知道,五年級的課比較難……”比爾莎又問。
其實,比爾莎這句話只特指魔法的,其他的課程她都知道雷諾是沒什么問題的。
“哦,還好了……”雷諾也知道比爾莎特指什么,莫能兩可地回答,“銀莉幫我輔導的,我感覺輕松多了,現(xiàn)在意念控制感覺差不多了,等她回來再找她輔導一下穿墻術(shù)?!?p> 比爾莎點了點頭。
她也聽雷歐說了給自己兒子定期中考試分數(shù)在80分以上的事了。她還責怪雷歐說是給兒子的目標分數(shù)太高了——能及格她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不過又聽雷歐說兒子也答應了,才沒說什么。
既然都答應他們了,那不管目標再怎么高,她都會要求雷諾守住自己的承諾的。
不過,她總是感覺八十分有點懸……算了吧,她應該相信孩子的……
聽雷諾提起雪銀莉,比爾莎又猛然想起,今天就是那位王子的生日!
啊……因為身孕,還有身體原因,她近來沒有操勞海藍風的事,全交給店里下首的人處理了,這幾天她過的是純養(yǎng)生的生活,竟然連日期都忘了!
“對了,莉莉說做給玄玉島王子的那件禮服怎么樣了嗎?”比爾莎趕緊問。
“啊……”
雷諾哪里知道?惟影今天應該才穿上,生辰宴大概還沒開始,離銀莉回來還早,他怎么知道?
“哦,那我寫一張便條問問。”雷諾也知道比爾莎是關心雪銀莉的,他也一樣。他直接走到桌前,拿起一支筆,扯下一張信紙,用便條的格式在紙上寫到:
銀莉:
不知道宴會開沒開始,有沒有打擾到你。媽媽剛才突然想起今天是那位玄玉島王子的生辰,就讓我問問你她定做的禮服怎么樣,王室貴族那邊感覺怎么樣。媽媽是關心你的,看到請回復一下。
雷諾
畢竟是便條,沒必要弄什么信紙包裝。雷諾直接把便條給了發(fā)貨用的小貓頭鷹,讓它送去玄玉島。
不久后……
宴會馬上就開始了。
既然是惟影的生辰,生辰宴定然是在謙親王府舉辦的。在王宮請完安,雪銀莉就又跟著惟影回到了謙親王府,惟影正在房間里做最后的準備。
雪銀莉就坐在惟影書桌邊的椅子上,看著書桌上的一副水墨畫——看墨跡仍然清晰濃重,想必是不久以前才畫的。
那是一副山間風景圖,山水相映成趣,奇山異水在寥寥幾筆中浮現(xiàn)。明明是墨色,水卻畫出了千丈見底的清澈;明明只有黑色,卻畫出了山中的無限生機。
她又想起了一個月前收到的那副夾在邀請函中的水墨畫,盯著畫呆呆地出了神。
她正在看畫中山的遠近形態(tài),突然,一只小貓頭鷹從來著的窗子里飛進來,把一張信紙遞到了雪銀莉手中。
這是……?!
便條不長,雪銀莉迅速瀏覽完內(nèi)容,猛地回憶起了什么。
便條是雷諾寫來的,是問她比爾莎給惟影做的那件禮服王室貴族的人可滿意。
這么一提醒,雪銀莉才猛地意識到——
半個月前比爾莎要做的那套同時用作喜服和禮服的禮服呢?
惟影現(xiàn)在的這件禮服不是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