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的護衛(wèi)在房間里面頂替了他們,而且這些人也都是洋人?!?p> “他..的?!标惷C猛拍著桌子說道。
不過有點讓陳肅很是想不通,明明和自己做著糖的生意,而且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會有那么大的利潤,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傻傻的要來燒毀它,這點是很說不通的。
陳肅用手撐著下巴,靠在椅子上面,這時的天已經朦朧亮了。
“少爺,需要我審問這幾個人之后再拿下他們還是怎么?”鄭敏見陳肅半天不說,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聯(lián)系上前幾天的事情,陳肅突然想到了什么,難道這是一手調虎離山?他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你叫上人去操練場旁邊看看,特別是能藏人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么痕跡?!?p> “操練場?”陳肅的這個命令弄的鄭敏有點不懂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怎么有心情去查操練場旁邊的痕跡,難道他們還有膽子去軍營中鬧事嘛,現(xiàn)在還不抓人,搞不好等下這些洋人就跑了。
“對,快去快回?!?p> 鄭敏沒有了辦法,只得趕緊派人去查明情況。
很快就有人回來匯報了情況,事情真的像陳肅說的那樣子,在軍營的西南角的一片樹林里面的草地上面,果然發(fā)現(xiàn)了人伏在上面的痕跡。這個地方正好可以觀察到整個軍營的情況,馬上就得到了鄭敏的重視。
“怎么樣?”陳肅見鄭敏走了進來問道。
“果然像少爺所說,在軍營的西南角,草地上發(fā)現(xiàn)了痕跡?!编嵜粲悬c羞愧,自己一個專業(yè)的還沒有在少爺之前發(fā)現(xiàn)。
真的還被自己給猜中了,果然是這樣,他們這樣子完全是為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最終的目的便是拿到火槍。
“少爺,這幾個人的嘴巴很是嚴實,人要不?”鄭敏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現(xiàn)在他也不希望問出點什么了,他們想到對方竟然會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而且可怕的是他們的目標竟然是自己的制糖廠,想想都有點后怕,你們想斷我的路,難道我還給你們留活路嗎。
“都處理掉吧?!标惷C說道。
“少爺,我還有個問題,這群洋人怎么處置?”鄭敏覺得這件事情與他們拖不了干系,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全都拿下。
這個問題很讓陳肅煩惱,如果這次真的拿下了話,相當于自己的財路就被斷了,在這被荷蘭人壟斷的地方,想要找到另外的商家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暫時不要驚動他們,這件事情就不要張揚了。”陳肅決定不動他們,還是盡量不要破壞眼前的這種關系好,而且覺得這種主意絕對不是亨利和雷特斯兩人想出來的,他們倆人還需要從這里獲得貨物的,他覺得那個護衛(wèi)隊長才是真正的主謀。
亨利三人就這么坐在房間里面等著消息,但是天都慢慢的亮了,還沒有消息傳來,城中也沒有任何的火光,或是人群騷亂的聲音。
“你們會不會?”雷特斯有點忐忑的問道,這可是在別人的地盤鬧事,他現(xiàn)在的心情特別想回去。
“不會的,那可是經過長期訓練的,沒有他們做不成的事情。”隊長很堅定的說道。
“都已經這個點了,不會是已經成功了吧,而我們沒有看到?”亨利問道,他也覺得很奇怪。
天馬上就亮了,三人等了一夜,沒有發(fā)生任何的事情,這時,有一名護衛(wèi)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放火的人別抓了?!边@人急切的說道。
“怎么回事?在哪里被抓的?你們已經暴露了?”隊長雖然已經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心中也不是很接受。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們的人一直都在軍營的旁邊等了一夜,火始終沒有點起來,我想應該在點火之前他們就已經被發(fā)現(xiàn)了。”
“怎么會是這樣,商站里面的人也暴露了?”隊長焦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如果商站里面的人被抓了的話,說明已經全身搜索了,他們不可能跑的掉了。
“我剛剛去過了,他們那里還好好,我覺得他們并沒有把這些人聯(lián)系到我們身上來?!?p> “這就好,這就好?!崩滋厮褂悬c恐慌的說道。
“趕緊跑人找找,這里哪里有關人的地方,找找他們被關在哪里了。”這些人可都是隊長的寶貝,是在家族花了重金才培養(yǎng)出來的,不可能讓他們一次性全部栽在這里了,他背不起這個責任。
“都這個時候,還有尋找他們的必要?”亨利有點不懂的問道,如果被發(fā)現(xiàn),他們很快就會被聯(lián)系起來。
“這些人都是統(tǒng)帥家族培養(yǎng)的,他們的很重要。”隊長沒有說太多。
“難道你找到了他們,還想把他們給救出來?”
“我正有這個想法?!标犻L點了點頭。
“你簡直是個瘋子!”亨利終于爆發(fā)了。本來他答應對方這個放火的計劃,都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能偷偷的拿到火槍不被發(fā)現(xiàn)是最好的,因為他并不想和陳肅決裂,對方手上的糖才是他想要的東西。
“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我不惜進攻整個陳堡?!标犻L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有過多久的時間,隊長的手下就傳來了消息,城墻上面掛上了幾個新鮮的腦袋,說是昨晚準備作案的小偷,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丟到了他的腦袋中,炸的一片空白。
最后在亨利和雷特斯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找陳肅拼命的想法。其實這也是亨利想看到的結果,最后的沖突,不管是哪一邊勝利,他都是輸了。
“什么?!他叫我們去他的大廳?”亨利驚訝的問道。
“是的,剛剛他的士兵來通報的?!焙嗬挠H兵說道。
這是哪門子情況,昨夜才發(fā)生那樣子的事情,今一早幾個人頭就已經被掛在了墻上,這又叫他們去見他,亨利心里頓時感覺有點虛虛的。
“他有沒有說是什么事情?”一旁的隊長皺眉問道。
“這個倒沒說,但是好像是關于什么制糖廠的事情?!庇H兵回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