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拼命拽著他防止掉下去??墒钦娴暮秒y受啊,誰能將堵著我的嘴的破手絹給拿掉啊。
有苦不能言,有腿卻不能行走的痛苦。
一路上煎熬,煎熬,這男的飛的怎么這么平穩(wěn),果然內(nèi)力深厚。
我們在樹林深處停下的,在一個像是山洞的口他直接將我從半空像是領(lǐng)著一只小雞一般直接扔了下去。
就算地上有草,我也被摔得七葷八素,也不想起來,忙扒開嘴里的手絹,惡心的干嘔。
“你懷孕了?”他挑著桃花眼,在我面前絕對沒有一絲關(guān)懷的意思,那看好戲的嘴臉。
好氣哦,然我又不是個能忍的性子,便張嘴就罵?!皯涯銈€大頭孕,我才十五都沒有找到一個可心的丈夫,壞那門子孕。我這是惡心,而且是被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惡心。哪有你這樣的男人,欺負(fù)一個弱女子,嗚嗚嗚,,我好命苦啊,你說你好好做人不行嗎?為什么要抓我啊?!?p> 我越罵越起勁,罵著罵著,眼淚都出來了,誰知這個人一臉看好戲的看著我趴在地上哭,看我哭的差不多了,又提著我的領(lǐng)子往那個山洞里拽。
我是那么順從的人嗎?開始死命的掙扎,然而我的力氣就像是一只在老鷹爪子下?lián)潋v騰扇翅膀的小雞仔,完全沒用。
“真重!”他嫌棄的將我拽了進(jìn)去。咦,我抬頭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果然別有洞天,一個大殿,我們是從暗道里進(jìn)來的外面的樣子看不清,但里面道是很寬大肅穆呢。
他將我扔在大殿的地板上,從旁邊的隔間里走了進(jìn)去。
我是那么乖順等他的人嗎?自然不是,我開始在大屋子里面打量,嗯,不錯啊,像電視劇里的王的大殿一般,正中居上的是一個色澤古樸,如同玄鐵的椅子,看起來萬人之上啊。
椅子后面依舊是漆黑的兩條盤龍,下來是長長的臺階,嗯,有上朝的既視感。
我我將屋子打量了一遍,其中有錢的東西特別多,就說四個高高的燭臺上,人家擺的不是蠟燭,而是色澤圓融,手感極好,還淡淡散著幽光的夜明珠,且都碗那么大。我暗暗咂舌,抱著夜明珠好像偷走啊。
還有王座到地面也就是兩邊臺階的中間,漢白玉鋪就的斜面,看著就造價不菲啊。另有我也看不懂的花瓶,彩墨,,,
這句對是個土豪,我下定結(jié)論,開始慢悠悠的朝他剛剛走進(jìn)去的屋子里面踱步,他去哪里了呢?好像問問他是什么人,抓我來有什么用,什么時候放我離開啊。
“啊,。,?!蔽铱吹搅耸裁?,一個裸男的背影,我高聲尖叫著,兩只手僅僅捂住眼睛,自然手指中間留著個縫隙。
他毫不在意的看我一看,慢條斯理的背對著我套上乳白的真絲褻褲。然后他轉(zhuǎn)過來了,他竟然邪邪笑著走過來了。休想誘惑我。
我忙十指并攏緊緊捂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看不見,不對,死即是空,色即是空,,,不對非禮勿視,,,我絮絮叨叨的念著,很明顯這人站到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