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公主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真的像夢中那般恐怖嗎?
她還在想這些問題,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回來的鳳千離。
鳳千離走向了床邊,北辰未蘇看見鳳千離實著被嚇到了,這大晚上的,而且還在想著那些人偶的事情,還是有點驚悚。
“這么晚,不睡嗎?”鳳千離坐在床邊,看著她那被頭發(fā)遮住的臉,問道。
北辰未蘇抬頭,迎上鳳千離那雙狹長的鳳眸:“睡了好久了”
不得不說,北辰公主那雙水汪汪充滿靈氣的眼睛很是勾人。
鳳千離移開目光,點了點頭。
起身洗漱,打算就寢,就當鳳千離躺在北辰未蘇身邊時,北辰未蘇心跳慢了半拍,往里面移了移。
第一次有個異性跟她同處一室,而且還是同床,雖然隔了些距離,但還是感覺不舒服。
直到夜深,北辰未蘇都沒有睡著,她心里暗罵了一聲,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
屋內(nèi)一片安靜,鳳千離充滿磁性的聲音繞于耳邊:“睡了嗎?”
雖然沒睡著,但是還是有些迷糊,聲音也有些沙?。骸皼]有”
“你是不是有病?”雖然這句話很欠,但是鳳千離卻問的一臉正經(jīng)。
而北辰未蘇臉上寫滿了驚訝。
“少帝,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有點失禮?”
鳳千離嘴邊勾起一抹笑容,也沒多少小女孩能禁得起這種笑容的勾引,但這是深夜,北辰未蘇也看不見。
“并不是公主所理解的意思?!?p> 聽得出來他的語氣中帶著笑意。
“那我真的有病”本想這樣能反刺鳳千離,就說成肯定句。
鳳千離偏頭看向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的北辰未蘇“這個毒很久了吧?”
他不知道為什么那一瞬間有點傷感。
“好久了吧,大概也有七八年了”說著說著,連她自己都沒發(fā)覺眼角一顆淚珠滾落,聲音漸漸哽咽了起來。
她的心好痛,好像快窒息了,難道原主的情緒,她還能感受到……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嗎?”現(xiàn)在問這些的確不好,但是這真的很重要。
“依努”下意識說出了這兩個字,但她卻不解依努是什么。
“以后冥域會多個側(cè)室,你……”鳳千離下定決心說出這番話,說到最后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知道了”側(cè)室,鳳千離應(yīng)該喜歡她吧。
鳳千離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聽著心里不舒服,難道就沒有其他想說的嗎
翌日——
許是昨晚少帝有點失眠,直到子時才睡下,今早醒來時,陽光灑向床邊,剛醒來陽光格外刺眼,現(xiàn)在太陽已是掛的很高了。
身旁已空無一人,也沒什么感覺,畢竟這不是第一次這種情況了,第一次,她也是這樣……
更衣洗漱完,派人去踏雪山莊送聘禮,而他自己卻去了北辰,他想知道北辰未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傲寒閣外——
一黑衣女子正筆直的跪在太陽下,現(xiàn)在正是太陽升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正午的太陽毒辣,但是也絕對很曬。
北辰未蘇走了出來,閣內(nèi)與閣外就是兩像是個季節(jié)一樣,“水湛月,起來吧,我沒讓你跪?!?p> 北辰未蘇無奈,就因為她突然發(fā)病,水湛月就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非要在門前跪下,也不知道她要跪多久。
水湛月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滴在地上,衣服上。
還聽她說:“讓殿下被抓住把柄是水湛月的錯。”
怎么說都不聽,北辰未蘇無奈道:“起來,我讓你去辦一件事”
水湛月抬頭看向北辰未蘇,等待著她的下文。
北辰未蘇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去一趟北辰,我想查清皇兄與鳳千離到底有什么協(xié)議,不管結(jié)局如何,回來稟報?!?p> 水湛月站了起來,消失在北辰未蘇眼前。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水湛月,自言自語道:“我要有靈根就好了”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根本就沒有靈根,傀儡操控固然厲害,但那是原主。
不行!還是要好好訓練訓練自己,否則沒法活下去。
說了就要付出行動啊,想到這立刻跑進寢室打開了床下的暗道,果然還是自己當初放的那個偶。
反正也是死了的東西,沒什么可怕的,況且原主天天“玩”這些偶,肯定沒什么問題,北辰未蘇深吸一口氣,下了很大的決心,把人偶拿了出來。
剛開始不敢面對這個人偶,爾后細細端詳著這張臉,這個人偶的臉真的跟她自己的臉很像,不是一般的像,細細看還比她好看上幾分,真是可惜了。
北辰未蘇想試一試傀儡術(shù),但是并不知道怎樣開啟,居然像是有什么東西牽引著她的手一樣,在人偶的前面晃了一下,她看見自己的手上多了十根細絲,但是幾根細絲根本不像細絲反而更像是線,這些線十分靈活,微微的泛著一點白光。
突然間,這個漂亮的人偶睜開了眼睛,把北辰未蘇嚇到了,后退了幾步。
原來操控傀儡不僅是手上控制而且還有意識上的控制。
當看到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偶的眼睛時,又有一些不屬于她記憶的記憶鉆進她的大腦中。
記憶中的畫面很清晰,但是她感覺越清晰她的心為什么越痛。
畫面里兩個小女孩在一個大花園里玩耍,她們的身后有一個非常美的一個女人,她身著明黃色及地長裙,像是電視劇里皇后的裝束,溫柔的看著前面的兩個女孩子,看起來她的身體并不是太好,很柔弱。
那女子輕咳了兩聲而后捂著嘴巴離開了花園。
女人走后,其中一個小女孩把她編的花環(huán)扔在了地上,另一個小女孩愣愣的看著她。
那個小女孩氣勢洶洶的說道:“誰稀罕跟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玩”又假媚般的嫣然一笑道:“你母后快不行了,你也能慢慢的跟她一起走了”說完就離開了花園,踩壞了地上那個花環(huán),這個花環(huán)就像是被罵的小女孩的心,破碎了就再也挽不回來了。
另一個小女孩什么都沒說,孤零零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