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父親說的,鳳今天回經(jīng)過這里呢,可是怎么還沒有來?!甭兑捉z靠在一棵樹上,玩弄著自己剛剛生長出來的第三對翅膀。當(dāng)?shù)弥P會在這里與她相遇,她可是在這里等了四個星期了。
“這個村子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影大咧咧地拍了拍幽的肩。
“你不記得啦,這可是你第一次等幽就是在這等的??!”雪兒像看白癡一樣嫌棄著影。
影尷尬地笑了笑,幽聳了聳肩,干笑了幾聲,猛然間瞥見一個女孩,看著很是眼熟,但他不記得自己見過一個有著三對翅膀的人,幽搖了搖頭,并沒有多想。(路西法和楚恒從沒有在幽面前露過翅膀哦?。?p> 女孩也看到了幽,心中一驚,嘴中嘀咕著,“幽!幽怎么會在這里?嘁!趕緊走。”露易絲看著惡狠狠地看著他,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這里是奧科瑞小鎮(zhèn),幽三人隨處找了一個賓館,其實只有這一個賓館——奧瑞科賓館(是的,本人取名字就是這么隨便,有種你們打我啊,略略略。??!啊啊啊啊~)
幽找了個二樓的房間,在上樓的時候,那個很熟悉的女孩恰巧從二樓走了下來。幽疑惑地看著這個殺氣騰騰的女孩,心中想到:這個女孩為什么有股很熟悉溫暖的感覺??。『脽?。
吃完晚飯后,幽獨自爬到屋頂,坐在屋檐上,看著天上那巨大的浮島(暗夜),思緒飄飛,腦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現(xiàn)出葉渝伊為自己擋下致命一擊的畫面。幽一臉憂郁,四周靜的出奇,萬籟俱寂,更顯得幽的孤寂,幽不禁輕聲抽泣,情非得已處,悠然唱起:“相遇是緣,相思漸纏,相見卻難。山高路遠(yuǎn),惟有千里共嬋娟……無限愛慕怎生訴?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歌聲悠遠(yuǎn)凄涼,苦澀痛心,幽看著遠(yuǎn)方無盡的黑暗,任由其侵蝕全身,淚水順流而下,嘴中呢喃著:“鳳兮鳳兮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凰?!甭曇綦m小,卻又一人聽的一清二楚。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鼻宕嗟呐晜魅胗牡亩?,幽怔了怔,隨即眼神迷離,看似溫柔,“葉渝伊,你在哪?在哪?”
“你是……幽,你是鳳?”身后的女孩疑惑地問道。
幽點了點頭,“凰,你是露易絲吧。”
凰苦笑幾聲,說道,“我其實從來都不是什么露易絲,我一直是凰,我一直都保持著我自己的記憶。雖然我的父親叫路西法。是他救了我。你真的是鳳嗎?”凰看著幽不可置信地問道。
幽語氣突然變冷,冷漠地說道,“哼!小妹妹,你是凰不關(guān)我的事!我愛的人叫葉渝伊,你在我眼里只是仇人罷了?!?p> 凰尷尬地看著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你不愛我了嗎?鳳!我承認(rèn)我當(dāng)時想殺了你,可是那也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鳳啊。
幽看著天空,不再理會凰。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凰也陪著幽坐在屋檐上,不知不覺中兩人牽起了手,凰緊靠在幽的肩上,溫柔的說道,“我和你是天注定,即使天要阻止,我們依然會相愛。”
幽摟住凰,想了想說道,“那你也只能做小的?!?p> 凰一愣,隨后氣鼓鼓地說道,“你混蛋,說好一生只愛我一個的?!?p> “可是這已經(jīng)不是那一生了,這一世我叫幽,我也有我愛的人,她叫葉渝伊?!庇牡统恋卣f道。
“葉渝伊?好吧。但你只能有我和她了。”凰噘著嘴說道。
“錯了。葉渝伊死了,早死了?!庇倪煅实卣f道,隨后愣了愣,瞳孔驟然放大,“遭了!我把血瞳丟在夜之城了?!?p> 凰聽完,氣憤地說道,“血瞳是誰?怎么又冒出個血瞳。”
“我妹妹!”幽隨意敷衍道。
凰嘆了口氣,“其實……其實要是那個葉渝伊死了的話,你可以把她復(fù)活??!”
“復(fù)活!”幽突然想到了什么,暗罵自己蠢得徹底,“對啊,我可以用腐化啊,我真夠笨的!明天先去夜之城,然后再找葉渝伊的尸體?!?p> ……
“這丫頭不是昨天那個……”影看著和幽一同走出房門的女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嗯,她就是凰,我妻子?!庇牡卣f道。
影聽了,偷偷瞟了一眼雪兒,也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雪兒好似感覺到什么,臉紅的離影遠(yuǎn)了三米。搞得影尷尬癥犯了。于是,四人在這么一種奇怪的氛圍下,又互相認(rèn)識增進了感情一番。四人商量一番。準(zhǔn)備動身前往夜之城。
……
“厄爾加斯!你怎么來了!”路西法冰冷的語氣足以冰凍任何人的心。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厄爾加斯笑夠之后,又接著說道,“我只是來看看,看看我的老!朋!友!”厄爾加斯可以在老朋友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你想干嘛?嘲笑我?還是去我的狗命?”路西法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哈哈哈哈!”厄爾加斯輕蔑地笑道,“誰都知道,你現(xiàn)在的實力和我不分上下,所以……”
“所以什么?”路西法沒好氣地問道。
“所以你就搞了四個天選者。”厄爾加斯絲毫不輸氣勢,“于是我也找了四個遺棄者,呵呵呵呵!現(xiàn)在……他們就在你的那個世界里的最上層哦!”
“你竟然趕在我的世界里放一些不受我歡迎的東西,就不怕我出手干預(yù)嗎?”路西法對此嗤之以鼻。
“你不會的,因為……”厄爾加斯故作神秘(便秘)的樣子,“我要和你來一筆賭約,怎么樣???”
路西法沉思著,很快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點了點頭,“好,怎么賭?”
“這個嘛……”厄爾加斯開始賣起了關(guān)子,等到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吊起了路西法的胃口的時候,又繼續(xù)道,“賭一賭誰的人更強。拿我們各自的命賭,怎么樣?”
“好!”路西法堅定地點了點頭,顯然他對自己選的四個人很有信心,不!他是對幽有信心。
“哈哈哈哈!”厄爾加斯病態(tài)地狂笑不止,隨后消失在煙霧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