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逃跑
嚴厲爵看到這樣的白淺歌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
看到嚴厲爵皺眉頭的樣子,白淺歌恍然驚醒。
這輩子她和嚴厲爵是第二次正式見面,自己現(xiàn)在和他根本就不熟。
白淺歌懊悔的低下了頭。
是她太慌亂了,竟然忘了這輩子厲爵還沒有對她表明心意。
不過,這也說明一切還有救!
白淺歌眼里閃爍著動人的光彩,她抬頭看向嚴厲爵,臉上已是一副感激的模樣。
看著這么快就換臉的白淺歌,嚴厲爵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抹探究。
許是嚴厲爵探究的眼光太過迫人,白淺歌不由緊張的攥緊了被子。
看著白淺歌一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模樣,嚴厲爵不免有些心疼,但是面上他依舊是冷漠的模樣。
到底是自己一見鐘情的女人,嚴厲爵不舍得太過為難她。
“真是沒想到,白小姐還記得我?!眹绤柧舻拈_口,主動揭過了剛才的尷尬。
“厲少氣度不凡,想必誰見過以后都不會忘記。”白淺歌回答的不卑不亢,但是語氣中隱隱藏著一絲疏離。
嚴厲爵聽出了白淺歌的疏離,臉上浮起一抹不悅。
“白小姐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你現(xiàn)在只需要在這里安心養(yǎng)傷就好。”嚴厲爵臉上表情淡漠,但說出的話卻有著濃濃的安撫的意味。
白淺歌上輩子好歹和嚴厲爵在一起了那么久,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
他這么說,就是鐵了心要幫她了。
白淺歌抿了抿嘴角,手死死的抓著被子,堅定的開口道:“厲少的心意我領(lǐng)了,可是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就不勞煩厲少費心了,等傷養(yǎng)好了我就走,到時候欠厲少的醫(yī)藥費。。。我也會想辦法還你的?!?p> 嚴厲爵聽到白淺歌這么拒絕自己,眼里的不悅更明顯了,他冷冷的開口道:“你覺得,就憑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能干什么?”
“而且,你覺得我缺你那點醫(yī)藥費嗎?”
白淺歌聽到嚴厲爵質(zhì)問的話,不由有些慌張。
“你好好養(yǎng)傷,有什么事都交給我。”嚴厲爵留下了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待下去,他也不確定自己會對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做什么。
白淺歌看著嚴厲爵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
上輩子也是,嚴厲爵在知道白氏集團的突變后就以強橫的姿態(tài)保護在她面前,一點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她。
之前嚴厲爵把對她的愛藏的太好了,所以在他伸出援手時,她還以為他是有什么不軌的心思。
白淺歌自嘲的笑了一下,能在這時向她伸出援手的,也只有這個愛的笨拙的傻男人了吧。
明明就十分擔心她的傷勢,還裝作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要不是上輩子習慣了他這種性格,恐怕這輩子她又要誤會他了。
白淺歌一想起嚴厲爵,眼里的深情滿的都快溢出來了。
不過一想到上輩子嚴厲爵最后的下場,白淺歌心痛的閉上了眼睛。
不,她不可以在自私的把他卷進來了。
這次,她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另一邊,白家豪宅。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連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抓不??!你們還能干什么!”
蘇子晟沖著保鏢一通怒吼,因為怒火,他的額角青筋暴起。
蘇子晟眼里噴著火,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保鏢大氣不敢出一聲,全都低著頭。
蘇子晟越看這群辦事不利的手下越來氣,他咬牙切齒的對領(lǐng)頭的說道:“給我去找,找不到人的后果,我不說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p> “是是是,蘇總你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把人找到!”領(lǐng)頭的人怕再惹怒蘇子晟,連忙討好的點頭答應(yīng)。
“還不快滾!”蘇子晟又是一聲怒吼。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哦不我們這就去找人!”
保鏢逃的飛快,就好像蘇子晟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樣。
諾大的別墅很快就剩下了蘇子晟一個人,他臉上慢慢爬上了一絲脆弱的無助。
蘇子晟轉(zhuǎn)身上樓,來到了白淺歌的房間,看著臥室里粉嫩嫩的裝扮,蘇子晟眼里充滿了思念。
他從白淺歌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裙,然后慢慢躺到了白淺歌的床上。
蘇子晟緊緊抱著小洋裙,蜷縮成了一團,他貪婪的汲取著裙子上留下的屬于白淺歌的體香,臉上閃現(xiàn)過一抹滿足。
但是很快他便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淺歌,你在哪?”
蘇子晟將頭緊緊的埋在了裙子里,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大型犬一樣可憐。
......
嚴厲爵因為放心不下白淺歌,干脆把辦公用到的文件都搬到了白淺歌的病房里。
“那個。。。厲少,你這樣辦公。。。會不會不太方便啊?!?p> 白淺歌看著坐在一旁埋頭工作的男人,試探著開了口。
“不會?!眹绤柧纛^也不抬,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白淺歌聽了嚴厲爵的話,無奈的撫了撫頭。
“可是你這樣。。。我養(yǎng)傷會不方便?!卑诇\歌決定換種方式表達。
“會嗎?”嚴厲爵總算是抬起了頭。
看著眼前長相英俊倜儻的男人滿臉嚴肅冷峻的表情,白淺歌不由自主的狠狠哆嗦了一下。
不得不說,嚴厲爵是屬于那種不怒自威,生人勿近的類型,所以即便他是國內(nèi)最有錢長的最帥的優(yōu)質(zhì)單身男,也沒有一個女人敢去主動招惹他。
畢竟,沒有一個女人受得了自己男人無時無刻不散發(fā)出比洪水猛獸還要嚇人的氣勢。
更何況,嚴厲爵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之前他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出名的時候不是沒有女人想要抱上他的大腿,可是那些女人的下場都特別慘烈。
最慘的一個因為企圖給嚴厲爵下藥爬上他的床,而嫁給了一個年過半百有特殊愛好的老頭。
所以白淺歌上輩子從沒想過這個禁欲到讓人懷疑他性取向的男人會對自己一見鐘情。
“會嗎?”
嚴厲爵見白淺歌不但因為懼怕自己而打顫,之后還呆愣愣的不理自己,不由有些不悅,他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又問了一遍。
白淺歌聽到嚴厲爵冷的能把人凍死的語氣猛的回過了神,她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滿臉不悅的嚴厲爵,不禁咽了咽口水。
怎么辦,雖然上輩子已經(jīng)習慣他這副樣子了,可是還是好怕怕。
嚴厲爵看白淺歌還是不理自己,身上不悅的氣息都快化成實體的黑氣了。
白淺歌察覺到了嚴厲爵的變化,急忙笑著說道:“不會不會,厲少怎么會打擾到我那?!?p> 嚴厲爵挑了挑眉,冷著臉又低下頭去開始處理文件。
白淺歌一看嚴厲爵又開始把自己當空氣,不由抽了抽嘴角。
裝,接著裝,別以為她不知道,現(xiàn)在他心里有多暗爽。
悶騷的冰碴子!
白淺歌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兩個人就這樣沒有交流的呆了一下午,白淺歌時不時的看著嚴厲爵,臉上有些糾結(jié)。
她不應(yīng)該留在這的,如果她繼續(xù)留在這的話,厲爵又要被那人盯上了。
白淺歌深深的看了一眼埋頭辦公的嚴厲爵,臉上劃過一抹情意。
嚴厲爵自然是察覺到了白淺歌的目光,不過他一言不發(fā),仍是認真的批改著文件。
只是他原本緊繃的嘴角此時漸漸柔和了下來,甚至隱隱勾起了一抹弧度。
兩人就這么彼此心照不宣的靜靜的待著,倒是襯出了時間流逝的飛快。
夜晚在兩人的不知不覺中悄然來臨。
“厲少,已經(jīng)到了晚上了,你不休息嗎?”白淺歌試探著問出口。
嚴厲爵自然是聽出了白淺歌語氣里趕人的意味,不過和自己的心上人獨處了一下午的這個認知在很大程度上愉悅了他,所以嚴厲爵這次很痛快的離開了。
聽到了關(guān)門聲,白淺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幸好他晚上不待在這里,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逃出去。
是的,逃出去,白淺歌決定趁嚴厲爵不在的時候離開醫(yī)院。
茗音如歌
于是女主就開始了作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