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聞人晨荌一臉震驚又無措的看向逃離的母親,“明早報(bào)平安也行”,讓她在外過夜都行?
聞人女士沒回應(yīng),幫女兒打開門,又在后面輕推一把自家女兒,然后她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這次她很放心,剛剛婆婆給自己發(fā)的微信,內(nèi)容是:阿婉,你送荌荌上去就回來吧,別跟著去添亂,阿堔那孩子和咱荌荌以前認(rèn)識,他喜歡咱荌荌,特地給咱荌荌布置的場地呢。
聞人晨荌被母親那一推,踉蹌了兩下,高跟鞋磕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她看著眼前那個(gè)背影,似乎很熟悉,只覺得有股涼意襲來,是那種暴君的危險(xiǎn)氣息……
這時(shí),那個(gè)背對著她的男人轉(zhuǎn)過身,對上他的目光,聞人晨荌微愣,驚的不敢動彈,臥槽,真的是他!
她剛剛心里多多少少猜到一點(diǎn),能上到亞特蘭頂樓,乘專屬VIP電梯,這人一定不簡單,而且那個(gè)背影,她就百分之七十確認(rèn)。
但是能怎么辦呢?來都來了,今早還好好的答應(yīng)母上大人。
許久,兩人誰也沒說話,聞人晨荌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望著他,卻一直在躲閃與他的眼神接觸。
“過來。”易寒堔抬了下酒杯,看向他對面的座位,示意她落座。
聞人晨荌單站心驚,小步小步的挪過去,她剛要拉開椅子,易寒堔就走過來。
聞人晨荌眼睫輕顫動一下,謹(jǐn)慎的往后退了兩步。
易寒堔眼眸微瞇,高雅矜貴的幫她拉開座椅,溫和的聲音里似乎帶著點(diǎn)壓迫,“坐?!?p> 聞人晨荌咽了口口水,還是走過去坐下了,她是個(gè)弱女子,暴君沒必要對她下手吧?
看聞人晨荌坐下,易寒堔也回到座位。
“吃點(diǎn)什么?”他的語氣清冷而不帶絲毫情緒。
聞人晨荌隨口說:“鵝肝?!?p> 易寒堔在他那邊直接按了個(gè)按鈕,沒過約莫兩分鐘,菜品就上來了,他那邊也是鵝肝。
都是剛做好的,易寒堔早已吩咐過廚師。
服務(wù)員給兩人倒酒,然后退下去了。
餐廳又只剩下兩個(gè)人。
聞人晨荌一直忍著不說話,她今晚,只要暴君不說以前的事,她就不說話了。
易寒堔切開鵝肝,叉起一塊,舉到聞人晨荌嘴邊,“要我喂你?”
“不用。”說著,聞人晨荌抬手把他的餐叉撇開。
易寒堔的眼中倏然染上一層寒光,肅然冷厲,“吃?!?p> 冷淡的聲音帶著怒意,這令聞人晨荌很討厭,他總是這般易怒霸道。
“不吃,和你相親非常不愉快,我們不合適,我要離開?!?p> 說著她就起身走向門的方向,看著那緊閉的門,她的秀眉緊蹙,什么鬼?餐廳還帶關(guān)門的,這什么破爛餐廳,破爛酒店。
她拍了拍門,又在旁邊找了找門的開關(guān),沒有,都沒有,這什么破門!
后面?zhèn)鱽硪坏览滟穆曇簦骸斑^來。”
聞人晨荌轉(zhuǎn)身,對上他冷冽的眸子,“易寒堔,你快讓人開門,我要離開。”
易寒堔好脾氣的又說了一遍,“我讓你過來坐下。”
他這態(tài)度讓聞人晨荌也很火大,她一字一頓的喊他的名字,“易寒堔,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怎樣?聞人晨荌,上次的事,你還欠我一個(gè)解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