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自盡,那顧大人如何知道刺客是我越國人?莫非你有千里眼不成?”凌琛道。
顧子卿既讓自己人傷他,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清冷的說道?!爸窬旁谒廊サ拇炭蜕砩纤训搅艘幻对阶謭D案的玉佩?!?p> 江煥聽到顧子卿說的眉頭一皺,隨即很快蘇展開來。帶有越字圖案的玉佩除了他們越國人還有誰?看來這顧子卿存心想讓他們越國人背鍋了。江煥用指結(jié)敲擊的桌子,笑道?!岸患仍谖以絿隽耸?,我國就有為二位查清事實的權(quán)利。若此時真和我們有關(guān),我們會給貴國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p> “這個人難對付的很。”顧子卿心想。想歸想,但他卻沒有絲毫流露出來。“那就有勞大人了?!薄斑@本是份內(nèi)之事,何來有勞一說?”江煥道。
“顧大人可否和孤說說當時的情況?這對我們找到兇手也有幫助。”“這本是份內(nèi)之事,何來有勞一說?”江煥道。“老狐貍。”
顧子卿心中腹誹道。
想歸想,但他還是一臉愧疚的說道。
“我和秦大人昨兒個在下棋,突然看見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闖了進來。那些個大概有二十來個,我們二人殊死搏斗還是受了重傷?!?p> “是么?”江煥狐疑的看著看著顧子卿。
“這是自然?!鳖欁忧湔f罷,又看了眼在那頭“昏睡”的秦灼。
“只是可憐秦大人,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真是可憐啊?!闭f著還煞有其事的看著他。
秦灼只是裝暈,又不是真的暈。所以他還是聽到了顧子卿說的,他面色抽搐了下,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主上,我們等下讓醫(yī)丞來看看秦大人吧。”江煥面露擔憂的望著秦灼,這倒不是假裝的,而是真的擔憂自己這個哥哥出事。
“那就聽阿煥的。”凌琛道。
“多謝越國國主?!鳖欁忧漤右缓?,隨即笑著道謝。
若是他們不讓醫(yī)丞來看,依照江煥多疑的性子定然會懷疑他們是裝受傷的。“顧大人客氣了。”凌琛道。
江煥將目光放在了另外一張床上,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秦大人怎的還沒醒?”
“秦大人替本官擋了一劍,所以才會昏迷不醒?!?p> 江煥雙眸瞇起,從兜里拿出一塊令牌,交給殘陽。
“殘陽,去典醫(yī)院請李醫(yī)丞過來看看?!?p> 殘陽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一旁躺著的秦灼,沉聲道。
“殘陽遵命?!闭f罷,拿著令牌走了出去。
“這李醫(yī)丞是典醫(yī)院最好的醫(yī)丞,有他在,秦大人定會好起來的?!边@李醫(yī)丞是江煥的人,讓他看病,自己也能放心。
“公子,李醫(yī)丞來了?!睔堦栆恢皇肿ブ钺t(yī)丞來到了房間,那李醫(yī)丞臉色鐵青,顯然是嚇壞了。
這幅模樣,不要想都知道肯定是殘陽為了省時間帶著人飛檐走壁過來的。
“李醫(yī)丞,給秦大人看看?!绷梃〉?。
“是?!崩钺t(yī)丞道。那李醫(yī)丞全名李順,是江煥在路上救的。他走向前來,伸出手給秦灼把脈。
顧子卿看著李順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心中祈禱那醫(yī)丞千萬不要說破秦灼假病的事。
“大人,主上。秦公子確實受了很重的傷?!崩铐樋谥须m那么說,但卻給江煥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出來說話。“江大人,您可否隨我去給這位大人拿個藥?”李順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煥看到李順的表演默默在心底給他點了一個贊,卻還是淡淡的點點頭,道。
“自然可以。”
“大人請。”李順道。
江煥一人走出了門外,隨即拉起李順的手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另外一間房中。
“公子?!边€沒待李順說完,江煥便比了個噓的手勢。
“聲音輕點,小心隔墻有耳?!?p> “是。”李順道。
江煥眉頭一皺,道。
“秦灼到底有沒有受傷?!?p> “并沒有?!崩铐槗u了搖頭,復(fù)言道?!澳乔刈泼}搏平穩(wěn),并沒有受傷?!?p> “果真是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嗎?”江煥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