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拿過來吧。”江煥道。
對面坐著的秦灼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的抬起頭,在看見人時(sh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他站起身就要去和江煥相認(rèn),可一旁的顧子卿拉住了他,他朝著秦灼使了個(gè)眼色。秦灼聽到顧子卿說的,只得坐了下去,可他的視線卻一刻都沒有離開江煥。
“好嘞。”那小二聽到江煥說的,臉上都笑開了花,忙下去準(zhǔn)備了。很快的,那些吃的就上齊了。
木翎看著桌子上的一堆菜肴,面色抽搐的問道?!肮?,我們帶這些回去真的不會被主上罵嗎?”
“我們先吃吧,覺得好的話在帶回去?!苯瓱ǖ?。
左右凌琛又不會說他什么,吃就吃了吧。
待到兩人酒足飯飽之后,江煥叫來了小二,讓他照著給自己上的菜打包起來。
“公子,我們該回去了?!蹦爵岬馈?p> “走吧?!苯瓱ǖ?。
見到江煥二人起身,秦灼忙低下了頭,努力不去看他。
待到江煥走后,秦灼才抬起頭來。顧子卿戲謔的看著秦灼。
“你和他認(rèn)識?”
“只是個(gè)故人罷了?!鼻刈颇抗饩季嫉目粗欁忧?。
還是不和顧子卿說剛才的人是自己弟弟的事了吧,雖說他們二人是合作關(guān)系,可此刻暴露陸白身份被有心人利用可就遭了。
顧子卿顯然并不相信秦灼的話,但他知道此刻不是多問的時(shí)候,若是問多了只會惹麻煩。又過了好幾日,他們才入了宮。
“西涼使臣到?!?p> 話語剛畢,只見三個(gè)身著西涼服的男子走了過來。一個(gè)黑衣男子手里捧著個(gè)用黃布蓋著的東西緊跟在后頭,他們?nèi)巳缤塘亢玫囊话?,同時(shí)跪在地上,道。
“西涼使臣顧子卿,秦灼拜見越王殿下?!?p> “二位使臣免禮?!绷梃〉?。
“謝越王。”二人說罷,站起身來。
“皇?!苯瓱ù丝滩抛⒁獾搅祟欁忧渖砼缘那刈?,他本欲叫聲皇兄,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來。
顧子卿將小廝手里的黃布掀開,道。“這是我西涼送給越王之禮,還請?jiān)酵跣{。”
黃布里面放著的是一塊上等的血玉,那血玉色澤明亮,一看就是個(gè)珍品。
“去把使臣手上的東西呈上來?!绷梃ρ襁@種東西并沒多大的興趣,但礙于情份還是決定讓旁邊站著的小太監(jiān)去接。
“不知西涼使臣來我越國有何貴干?”凌琛道。
“我西涼國主有意和貴國通商,特命我二人前來商談?!鳖欁忧淇粗@少年帝王,心中有些不屑。卻還是裝成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不知越國國主覺得如何,若是可行的話就與我國行約吧?!鳖欁忧浔砻嫔鲜窃谡髑罅梃〉囊庖?,實(shí)則是在逼問凌琛。凌琛貴為一國之君,自然是受不了他人這般看輕。正欲辯駁幾句,卻聽江煥道。
“早就聽聞西涼國民風(fēng)淳樸,今日一來果真淳樸的很,淳樸的都可以欺負(fù)他國國主,真當(dāng)我越國沒人了不成?”江煥冷聲呵斥道。
江煥的一席話恰好說到了那些大臣心底。凌琛在沒用,他也是越國的王。而他們,是越國的臣子。想到此,眾大臣附和道。
“江大人說的對,區(qū)區(qū)西涼小國竟不把我們越國國主放在眼里,真當(dāng)我們越國沒人么?”
顧子卿被江煥一激臉上頓時(shí)變的煞白,一旁的秦灼見到氣氛不對,笑道。
“我國太師不過是和越國國主開個(gè)玩笑,還望國主不要介意。”
“孤自然是不會介意的?!绷梃〉馈!肮略谇鍖幍钤O(shè)了宴席,還請二位使臣大人隨孤一同前去用膳?!?p> “是?!鳖欁忧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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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落衡
江煥認(rèn)出秦灼身份,凌琛晚宴再遭刁難。 江煥設(shè)計(jì)引出秦灼,事情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