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一哭一皺眉,月瑤和日陽立馬跑了過去,一下子手足無措的,景象一下子竟然有些搞笑。
“別哭,別哭上神有什么事和小仙說就是了,您這樣不是讓我們兩個為難嗎?”月瑤趕忙說到,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辜又有些慌張。
“我想去百花宴,可是云澤不讓我去,本來想讓你們兩個替我去看看,回來后講給我聽聽的,結果你們兩個……嗚嗚嗚嗚”無憂見那兩人慌張的樣子,一邊憋著笑一邊還在使勁的抹眼淚。
“這……上神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哇,這司命星君讓我們來陪你還說了不能離開,我們也不敢隨意亂走哇?!?p> 日陽想起上次的懲罰,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想就覺得可怕哇!
只是無憂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天天就知道“欺善怕惡”,當然啦,這所謂的“惡”嘛,所指之人當然就是云澤啦。
無憂一直在困惑,為什么自己在第一次看見云澤的時候會覺得他是一個溫潤如玉,和藹可親的好人,相處久了之后才發(fā)現,其實他本質就是一個十足十的“大壞蛋”。
“我不管,我就是想去?!?p> 無憂依舊是不依不饒,她知道最終“勝利”的一定會是自己。
“那不如我去問一下司命星君吧?無憂就別哭了,你再哭,等天帝回來了我們兩個就遭殃了。”
“問他干什么,我倒是有個辦法?!睙o憂眼睛里面閃過一絲陰謀般的狡黠,只是眼前的月瑤和日陽已經慌張的什么都觀察不到了。
“得了吧,你的法子每次都被天帝識破,到頭來我們兩個還要陪你一起受罰?!?p> 一百年以來,這天宮之中除了司命和云澤之外,便是月瑤和日陽陪無憂的時間最長,所有有時候三個人直呼名諱也不會大驚小怪。
無憂有些心虛的咳了咳,拍了拍日陽的肩膀,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放心吧,這次一定不會被發(fā)現的,再說了我又不是去搞破壞,我只是想要去看看百花宴而已,我長這么大還沒去看過呢。”
“那你說吧。”日陽一臉的無奈,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最疼的就是無憂這個家伙了呢。
無憂神神秘秘的附在日陽的耳邊把自己的“辦法”一一的告訴了他們。
“這樣能行嗎?要是被發(fā)現了,我們就死定了……”
“怕什么,有什么事我給你們擔著,你們呀放心去吧!”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義凜然地說道。
“好吧,但是你不能亂跑,在這里乖乖的等著我們回來?!痹卢幉环判牡脑偃龂诟?。
“知道了,你們兩個快走吧,快走吧!”說著無憂把兩個人一把推出了雪櫻殿的大門。
月瑤和日陽一搖身就走了,無憂小心翼翼的盯著這兩人終于走走了,不由得大呼了一口氣:“終于走了,哈哈哈!”
說著從自己的身后拿出了自己“借來的”羊脂玉凈瓶,一臉的壞笑。
“可惡的云澤,竟然把我困在這里,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你的雪櫻殿好好的打掃一番吧!哈哈哈~”
此處一陣“陰風”飄過,是陰謀的味道呀!
雪櫻殿門前的櫻花樹仙默默地看著這眼前的一切,就知道這雪櫻殿怕是要遭殃了,只是她不能去報信,因為那樣要是被發(fā)現了,只怕是會被無憂整的更慘。
無憂拿著手里的羊脂玉凈瓶捻了個口訣,之間一到水柱從里面溢了出來,水都朝著雪櫻殿里流去,眼看就要把雪櫻殿周圍給淹了。
可是無憂卻沒有半點的慌張,只管玩自己的,看自己的,還一邊吃著用櫻花釀出來的櫻花酒。
往日,云澤總是不讓她喝酒,因為她酒量實在是太差了,但是無憂偏偏就喜歡云澤這里的櫻花酒,每次都偷偷的從云澤的雪櫻殿里拿一小瓶。
不知是哪位小仙,在無憂玩的正開心的時候大叫了一聲,嚇得無憂差點從櫻花樹上摔了下來。
只是,這一叫可把無憂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