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我和宣美的故事。
在講述我和宣美的故事之前,我想先談一談我對愛情的看法。
愛情是什么?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
有人認為愛情應(yīng)該是幸福的,有人認為愛情應(yīng)該是痛苦的,也有人認為愛情應(yīng)該是苦樂參半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不能否認一點,那就是,愛情是會變的。
身處在愛情里的人,沒有人愿意看到感情在變,但是感情明明在變,不承認感情在變的人,是給自己套上了名為‘愛情’的枷鎖。
當一個人背負著枷鎖前行,愛情就不再是愛情,它成了一種負擔,一種痛苦。
這不是真正的愛情。
在我的理解中,愛情應(yīng)該是唯美的。
真正的愛情是不痛苦的。
我們渴望愛情,是對甜蜜的期盼,是對美好的向往,是對快樂的分享。如果這些都沒了,那愛情就不是愛情了,它變質(zhì)了。它有可能退化成冷漠,也有可能進化成親情,但無論如何,它卻已經(jīng)不再是愛情。
真正的愛情應(yīng)該是漂亮的、灑脫的,是會把美好留在最濃烈時的。
排除艱難與子偕老固然是美,但這種美是一種相互折磨的美,我更欣賞的是一種春光爛漫相忘江湖的美。當花開正艷時我們離去,固然可能會有些遺憾,但留在我們記憶中的卻永遠都會是花開最美的那刻。
我希望把最好的我留在對方的記憶之中,我也希望當我們分開時,在對方的記憶中只有我們的美好。
這也是我為何提出跟宣美分手的原因。
是的。
分手是我提出的,與宣美無關(guān)。
宣美有自己的夢想要去追求,宣美也有自己的生活要去經(jīng)歷,而正因為我愛過她,當我發(fā)覺我成了她的牽絆,我成了束縛她的枷鎖,我選擇了放手,選擇讓她能展開翅膀,去高空中翱翔。
愛,不能成為囚。
不能為了你的愜意,便取締了別人的自由。
關(guān)在籠中的鳥兒是不自由的,戴著枷鎖的愛情也是不快樂的。
愛情是會變的,但我希望愛情中的美好能留成永恒。
在此,我也希望網(wǎng)上那些詆毀宣美的言論能夠就此消散。我和宣美雖然分手了,但我們還是朋友。宣美是一個很單純也很善良的女孩,我不希望一些不實的言論,一些惡意的揣測對我的朋友再造成傷害。
最后附上一首詩送給我的朋友,希望你不要為了一些惡意的言論再感覺痛苦,也希望你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能夠一直前行,一帆風(fēng)順。
當你——送給宣美的詩
當你在自己的內(nèi)心找不到安寧
幽靜的大自然只能使你寂寞
當你在自己的內(nèi)心找不到力量
日夜奔流不息的浩蕩大江
只能從你身邊白白地流過
生活像一面鏡子
不要徒勞地從它的背面去尋找你渴望的光明
生活像一列翻山越嶺的列車
不要在進入隧道的時候感到絕望
出口在隧道盡頭
而列車是在前進?!?p> 當方程的這條聲明在Cyworld上發(fā)表之后,一瞬間就涌進了大量的網(wǎng)友,各種各樣的評論開始絡(luò)繹涌現(xiàn)。
“昨天那條所謂的小道消息在網(wǎng)上流傳的時候,我還懷疑這是李政赫為了走紅,由BH公司或他本人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炒作。但今天當李政赫第一時間就站出來解釋,為宣美辯解,我相信那條消息確實是與他無關(guān)?;蛘哒f,至少是與他無關(guān)。不是真愛過的人寫不出來這樣的話來。而真愛過的人也不會去傷害對方?!?p> “愛情應(yīng)該是唯美的……在花開最美的那刻離去……果然不虧是能寫出‘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的詩人。沒有這樣的感悟,又怎能寫出這樣優(yōu)美的詩句?!?p> “愛,不能成為囚。不能為了你的愜意,便取締了別人的自由。愛她就為她放手,把愛留在最美好的那刻。這樣的愛情真的很美,但又有幾人能做到如此的灑脫。至少我是做不到的?!?p> “你看云時很近,你看我時很遠?;蛟S李政赫正是因為感覺到了愛情的變化,所以才會選擇在愛情即將變質(zhì)前放手?!?p>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還在乎擁有什么。或許只有這樣灑脫的心境,才會有這樣對愛情的體悟?!?p> “李政赫雖然說是自己提出了分手,與宣美無關(guān),但有一點卻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當初李政赫之所以會選擇東國大學(xué)戲劇電影系,確實是因為宣美的原因。在李政赫付出了那么多之后,宣美卻因為出道的機會而產(chǎn)生猶豫,讓李政赫明白愛情即將變質(zhì),選擇分手。在兩個人的愛情中,宣美確實是辜負的一方。”
“樓上雖然說得有一些道理。但或許就像李政赫《生如夏花》中寫的那樣。生命要像夏季的花朵那般絢爛奪目,努力去盛開,可除了生命中的美麗,人生也難免會有不完美的地方和不如意的結(jié)局。即使是悲傷如死亡,淡然的看待,就像秋葉般靜美地接受所有的結(jié)局,最美的我已盡力去爭取經(jīng)歷過了,那便沒有遺憾了。”
“雖有遺憾但更多是美好,這樣的愛情或許才是真正的愛情吧?!?p> …………
BH公司里。
當金勝旭和羅光旭看著留言中一片贊嘆的聲音,兩人的臉上不禁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金勝旭看著羅光旭道:“光旭,這次的事情你應(yīng)對的不錯。剛才李政赫打電話跟你說要在網(wǎng)上發(fā)布聲明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擔心那小子也是那種為了愛情頭腦發(fā)熱就失去理智的人。現(xiàn)在總算是能放下心了。至少他這一篇文章寫下來,不僅沒有讓他聲譽大損,反而贏得了一片贊美,確實要比單純的緋聞宣傳效果要好了很多?!?p> 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失聲笑道:“網(wǎng)上都說他的《生如夏花》和《遠和近》都是為李宣美寫的,再加上今天的這首《當你》,談了一場戀愛,寫了三首詩,以后這小子再談女朋友可是要慘了。女人都是愛攀比的。為了前女友寫了那么多詩,不為以后的女朋友再創(chuàng)作幾首,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p> 羅光旭聞言不禁也開了句玩笑:“寫幾首詩又算得了什么,反正那小子不是詩歌才子嘛。真要是寫不出來,不是還有搓衣板嘛?!?p> 聽到羅光旭的話,金勝旭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才子和搓衣板?……聯(lián)想一下還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