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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鄰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偷梁來換柱

我的如此芳鄰 希音兒 2170 2018-05-25 08:30:00

  蘇云起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來人正是黎琯的公主與使臣:“原來是修容公主。”

  入殿的黎琯使臣不在少數(shù),但此刻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只有修容公主和那位在使臣當(dāng)中為首的葛爾。

  看來,是刻意等在這里了。

  修容公主見狀,怔愣了片刻,一個晃神才笑起來:“蘇少將軍還記得我嗎?”

  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殷切,這讓蘇云起感覺十分別扭。要說真正的見面這應(yīng)該才是第一次吧。

  雖然他是個男人,不應(yīng)該那么扭扭捏捏,不痛不快的。但是被一個根本就算不上熟悉的人這么瞧著,他也照樣是不自在得很。

  索性,咬牙打破僵局:“在下也是今日碰巧,得此機緣才識得公主。公主若沒其他事的話,那在下就先告辭了?!?p>  朝服穿在少年將軍的身上比那一身鎧甲要柔和得多,暫隱了勢不可擋的銳氣,卻還不輸絲毫的蓬勃朝氣。

  那個身影逐漸遠去,和前方緩慢行進的人群終是融為了一體。

  修容掏出了隨身帶著的荷包,隔著柔軟布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鎧甲碎片冰涼的觸感。恰有一陣風(fēng)自耳畔悠悠吹過,灼熱的空氣溫度因此下降了不少。

  指尖冰涼的觸感,夏風(fēng)帶來的涼意,令修容心中莫名生起了一股憂思。

  是??!他怎么會識得自己呢?況且,就算識得了,又能如何?還能指望他對自己有什么別樣嗎?

  葛爾察覺出了修容情緒的低落,還以為她是在為挑戰(zhàn)的事情煩惱:“公主過于憂心了,他們勢必不會成功的?!?p>  “是嗎?”修容并沒有給出或肯定或否定的說法:“我們回去吧?!?p>  “是!”葛爾抱拳附和。

  他這粗啞的一聲將修容拉回了現(xiàn)實,她邁步走下了階梯:“等所所有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們即刻啟程回黎琯?!?p>  離了皇宮,等到黎琯眾人再次回到四方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又是周逢川打頭帶人迎在了門外。

  “周大人,您這是?”葛爾被這么大的陣仗搞得稀里糊涂。

  周逢川笑起來,面上染了一絲愧色:“近日委屈了各位,陛下已經(jīng)安排下來了,四方館準(zhǔn)備了一出歌舞表演,下官來請各位入席。”

  修容公主點點頭,絲毫不吝嗇她的贊賞:“陛下和周大人真的有心了,既然是誤會,把話說開也就是了?!?p>  她此行的使臣隊伍里面人員組成頗為復(fù)雜,既有葛爾和合達這樣的將軍士兵,也有鐘訪那樣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刺客。那么,自然也是有探子的存在的。

  奈何天盛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dāng)不錯,派出去的探子也不能打探到什么具體內(nèi)情。

  當(dāng)然,探子無功而返的主要原因還是他們一干人等全被軟禁在了四方館里。

  這個時候誤會澄清,他們果真上趕著來求和了。

  修容并不清楚他們的處境得以脫困是否和那位大理寺卿有著直接關(guān)系。但是隱隱約約的一些點相互契合。

  “公主,葛爾將軍,請?!敝芊甏ㄗ鲃輰⑺麄冇诉M去:“剛剛御醫(yī)來過了,給合達將軍診過了傷勢。合達將軍上了藥,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p>  周逢川并不知道這隨行諸人原來在黎琯是干什么的。出于尊敬,哪怕他知道合達明明不是個將軍,也只能稱其為將軍。

  “哦?”修容好奇:“合達的傷勢早有所緩解,不知天盛還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可以加速痊愈?”

  周逢川沒有想到眼前的修容公主如此難纏,什么傷勢大好之類的話明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她難道真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周逢川無奈,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答了句:“術(shù)業(yè)有專攻,下官不敢多嘴。”

  修容勾了勾嘴角,還算周大人機敏,這樣的回答沒有什么不妥:“想必周大人也有所聽聞,你們的陛下已經(jīng)接下了挑戰(zhàn)。到時候,什么樣的高才神醫(yī),我還真想拭目以待?!?p>  是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才可以保全天盛的面子,不讓他們黎琯借機發(fā)難?

  徐修丟了官位,上面下令將其秋后處斬,而府中家眷婦孺也一應(yīng)受到了牽連,被發(fā)配至邊遠地區(qū)。

  誰也不曾想到,那個朝中風(fēng)評極佳,從不拉幫結(jié)派的大理寺卿,就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nèi)居然落到一個什么都不剩的局面。

  壞事傳千里,徐修的事情坊間都傳了個遍,更不用說是在朝中為官的平陽侯凌文哲了。

  二者之間,不同的是,百姓知道的是滄海一粟,看到了管中窺豹的一角就會誤以為是全部。

  “爹,今日您怎么又要下棋了?”侯府里的一座涼亭中,凌玨落下手中的一枚棋子。

  平陽侯聽了不悅:“什么叫又?還有你這棋,想也不想就是一顆接著一顆。為父的棋技當(dāng)真有那么差嗎?”

  凌玨笑而不語,棋技的話,誰高誰低,是顯而易見的。

  “徐大人的事情,你怎么看?”平陽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干脆直接開門見山。

  其實凌玨猜想的并沒有錯,平陽侯是不會無緣無故找他下棋的。畢竟,父親的棋技差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的志向愛好并不在此。

  一個心思不在棋局上的人,棋技又怎么會高超呢?

  還能怎么看呢!徐修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其咎由自?。骸暗菦]想到一個作風(fēng)優(yōu)良的人背地里反而悄無聲息地干了這么多不堪的事情吧?!?p>  平陽侯嘴巴微張,無聲地嘆息了一下。他和徐修并無什么交情,只是沒有想到看似最是心思澄澈的人反而是一個偽裝高手。

  偽裝的高手,騙了他們,也將天盛和黎琯原本就不算好的關(guān)系徹底拉到了谷底。

  畢竟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

  這一切的一切打從一開始便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是一個禍水東引的局。而四方館的命案便是轉(zhuǎn)移所有人目光的開始。

  黎琯踏入中原又遲遲不肯伏低做小,難免就有些芥蒂橫亙。這個時候徐修出現(xiàn)推波助瀾了一把,自然而然就把將燃未燃的局勢點燃。

  他先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殺害了四方館里的一名普通衙役。

  這樣足夠吸引旁人的注意力,讓他們無暇分心顧及到之后的事情,也足可以掀不起過大的風(fēng)浪,免得局勢超控。

  而后,便是找出奇毒毒害了他那位同門林一。京都腳下便是天子眼下,又是命案,終究逃不過盤查。

  徐修才刻意找了一個身份看似清白的李非年,讓他化名李良,故意混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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