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櫻夜彥去找墨跡的時候再次遇見張白露,但是張白露假裝的羞澀真的讓他非常不爽,并且她為了達到目的而使用的手段也讓櫻夜彥感到惡心。
回憶完整件事情之后,對白池說的最后一句話竟然一直回蕩在櫻夜彥的耳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有自信地說出這句話。
看著盥洗室里忙著卸妝的女人,櫻夜彥從沙發(fā)上起來,走進盥洗室里,將墨跡不堪一握的細腰用雙臂環(huán)住,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背。
“干嘛?”
正在往手背上擠大寶的墨跡被櫻夜彥這么突然一抱,手一抖就擠多了。
櫻夜彥把下巴擱在墨跡的左肩上,在她圓潤小巧的耳朵揮灑著自己的氣息,享受著鼻尖被她身上的氣息包圍的感覺。
“你和白池是什么關(guān)系?”聲音十分低沉,但墨跡聽得很清楚。
昨晚的事情讓櫻夜彥產(chǎn)生了芥蒂,或者說讓櫻夜彥對白池的芥蒂更深了。
手背上的大寶涂完臉后還剩一坨,墨跡用右手沾了一點抬手往她肩上的腦袋湊。
墨跡看著櫻夜彥高挺的鼻梁上多了一層白色的大寶,不由得撲哧一笑。
“我和白池是大學(xué)同學(xué)啊,你綁架我的時候不是調(diào)查過我么?”墨跡開始刷牙,但是酒店標(biāo)配的漱口杯已經(jīng)被櫻夜彥和清也各自用了一個,“哪個是你的?”
“左邊?!?p> 墨跡拿出了櫻夜彥的牙刷換成了備用牙刷然后用櫻夜彥的漱口杯接水,開始擠牙膏刷牙。
不知怎么回事兒,櫻夜彥的心情大好,俯下身對彎腰漱口的墨跡說:“等會兒帶你去滑雪?!?p> “噗???”
滿嘴泡沫的墨跡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身后的櫻夜彥已經(jīng)從盥洗室里出去了。
*
在去往長白山的路上,墨跡就像個出籠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櫻夜彥櫻夜彥,你知道嗎?”
“不知道?!?p> “我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啊?!蹦E喃喃道,“你知道長白山有什么故事嗎?一看你就不知道,長白山的天池有水怪噗哈哈哈!”
“櫻夜彥櫻夜彥,你知道嗎?”
“……不知道。”
“???”
和墨跡一起坐在后座的正在忙著審閱合同的櫻夜彥不留痕跡得翻了個白眼。
“櫻夜彥櫻夜彥,你今天好奇怪哦?!?p> “?”櫻夜彥把眼光從文件上挪開。
“怪好看的哈哈哈哈哈。”
坐在前面駕駛座上的清也絲毫不受影響,但是副駕駛上的張白露臉色就不太好了。
櫻總和墨跡一起去滑雪本來不關(guān)她的事,但是偏偏櫻夜彥玩耍之余還不忘記處理黑龍江分公司的工作,所以就帶上了張白露這么個電燈泡。
張白露聽著后座的嘻笑聲,心里萬分不爽但是又沒法兒拒絕。
悄悄地瞧了一眼身邊的清也,張白露尷尬地一笑:“清先生,今天早上……不好意思啊?!?p> 結(jié)果專心開車的清也連一個眼神都沒回復(fù)給張白露。
坐在后座的墨跡見到此情此景有些奇怪:“清也?你和張經(jīng)理認識?”
“不認識?!?p> 張白露:???
接近十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之后,來到了萬達滑雪場已經(jīng)是下午6點了。
在車上活蹦亂跳的墨跡沒有一點疲憊之色,一下車就跑去滑雪場,瘋得就像頭出了籠得野豬。
但是第一次滑雪技術(shù)肯定是不行的。
從坡頂上往下滑的墨跡沒控制好身體平衡,在櫻夜彥面前滾進了雪堆里。
櫻夜彥簽合同的手都笑得發(fā)抖,就連清也看見墨跡從雪里掙扎著爬出來時,一直緊繃的臉也在憋笑。
“哇靠,櫻夜彥你笑我!”墨跡生氣地抓起一把雪,揉成團往櫻夜彥臉上一扔。
眼看就要扔中,結(jié)果卻被站在櫻夜彥身邊的清也伸手擋掉了。
墨跡氣不過,迅速地又揉起一團雪球?!芭尽钡匾宦?,又扔了一次。這次砸中了,不過是砸到了清也的面門。
清也的鼻子都被砸紅了,墨跡笑得得逞,櫻夜彥的眼底也是滿滿的幸災(zāi)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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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卡薄荷
昨晚上有事沒能更新,然后……今天補更。(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