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荙一點也不想回到家里,他又擔(dān)心母親,也時?;丶铱赐麐寢?,媽媽的脾氣變得很差,有時對敖荙很溫和,有時又時常罵敖荙,搞得敖荙都快瘋了。
這日,敖荙回到家,見母親正在喝酒,茶幾上,沙發(fā)上到處都是酒瓶,敖荙見狀,趕緊奪過他母親手中的酒瓶,問道:“母親,你怎么啦!就算天塌下來了,還有兒子我!”
“兒子,咱們完了,這個家要散了,你爸爸已經(jīng)跟我提到離婚兩個我字了!”茩芳哭著說道。
她不想這么多年苦心經(jīng)營的家就這么散了,她不甘心??!
“什么,爸爸要跟你離婚,這為啥啊!母親,父親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問過清楚!”敖荙問道。
“他剛剛回來就到書房里面去了!”茩芳說道。
敖荙起身,徑直走到書房,見書房緊閉,敖荙敲響書房的門,房門內(nèi)傳來父親沙啞的聲音:“茩芳,我說過了,咱們過不下去了,只能離婚,你放心,離婚之后,我會給你足夠的贍養(yǎng)費(fèi)!請你不要再說什么了!”
敖荙一聽,果然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鬧離婚,便回答道:“父親,是我!”
敖酷見是兒子在書房門外,沒有吱盛,隔了好一會兒,敖荙只聽見開門聲,父親憔悴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孩子,你想問什么就問吧!我馬上就要和你母親離婚了!”敖酷面無表情地說道。
敖荙聽了,頓時流淚:“父親,你和母親平時那么恩愛,為什么就要離婚了,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你們可以不離婚啊!你們之間究竟遇到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就是過不下去了,也沒啥意思!”敖酷說道。
“不,絕不是這樣,您肯定是因為曉草韌阿姨,我知道的,你為了曉草韌阿姨居然要和我母親離婚,你怎么這樣絕情!”
敖酷聽了猛然大怒,他恨恨地給了敖荙一個耳光:“你一個小孩子,胡說什么?你記住了,以后決不允許你胡說八道!”敖酷罵道。
敖荙冷不防被父親扇了耳光,他一時接受不了,跑出了家門。
敖酷又見茩芳醉酒癱在了沙發(fā)上,并沒有理會茩芳,又走進(jìn)了書房關(guān)上了書房門。
馬嫂為茩芳熬了醒酒湯,她把茩芳扶住,給她喂了醒酒湯,然后她對著茩芳說道:“你這是何苦呢?喝了這么多的酒,好傷身啊,夫妻間有什么不好說的!說開了,兩夫妻就沒事了!”
茩芳一陣嘔吐,吐出了不少的穢物,此時她清醒了不少,便叫馬嫂扶她回房間休息了。
敖酷聽見客廳里沒有聲響了,他溜出書房,溜出別墅,然后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來到曉草韌居住的地方,如今,他已經(jīng)和茩芳攤牌了,他就要告訴曉草韌,他要和她在一起,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要保護(hù)她,他要一生一世守護(hù)她!
他興奮地敲著曉草韌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曉草韌的房門緊閉,似乎曉草韌沒有在家,曉草韌的鄰居打開門探出頭來罵道:“這是怎么了,這家人沒有人在家,三天兩頭都有人來找他們,他們出遠(yuǎn)門了,以后別來敲門了!”曉草韌的鄰居氣呼呼地說完,便關(guān)上了房門。
敖酷趕緊向鄰居道歉,此時他的心里沮喪極了,曉草韌和敖曉居然出遠(yuǎn)門了,這對母親真不讓人省心,出遠(yuǎn)門也不告訴自己,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會牽掛他們嗎?
正在這個時候,紅心哉也來到了這里,見了失魂落魄的敖酷,他臉上浮起冷冷的笑容。
“怎么了,現(xiàn)在有危機(jī)感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對待曉草韌的?你心里很清楚吧!我就搞不懂了,當(dāng)初我那么愛曉草韌,可是見你能給她幸福,我把這份愛隱忍了下來,可是你卻怎么做了,現(xiàn)在我可告訴你,敖酷,今天我鄭重地向你宣布,曉草韌是我的,我的!你給我記好了,我再也不允許誰染指她!”紅心哉說道。
敖酷也毫不示弱地說道:“紅心哉,你也給我記住了,你當(dāng)年不過就是一個小伙計,小伙計永遠(yuǎn)就是小伙計,小伙計怎么會得到曉草韌的愛,我曾經(jīng)與曉草韌發(fā)誓永不分離,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對,現(xiàn)在我要離婚了,所以,你別對曉草韌癡心妄想了!”
紅心哉聽了,就覺得簡直就是滑稽可笑,一個有家庭的男人憑什么還在妄想另外一個女人。
“哼,那也得等你把婚離完了再說了,現(xiàn)在,你沒有資格見曉草韌!你這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紅心哉嘲笑道。
“你,你簡直就是混蛋!”敖酷把話說完,扭頭就走,他討厭紅心哉這樣的男人,以為自己發(fā)達(dá)了就忘本了,他不過就是一個小伙計。
紅心哉對著敖酷的背影罵道:“滾,滾,滾,這個無恥的男人!”
紅心哉拿出手機(jī)給鈤毅打電話,鈤毅半天未接,紅心哉心里煩悶,又繼續(xù)打電話,鈤毅這個小子簡直就是要逆天了,居然不接自己的電話。
“喂,紅總!請問有什么事嗎?”鈤毅的聲音顯得特別累。
“鈤毅,那邊公司如何?你這小子在哪里?怎么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而且,聽你的聲音很累!你究竟在干什么?公司給我看好了哈,等我找到曉草韌就把公司交回給她!”紅心哉說道。
“公司很好,紅總,請你放心,今天我在蔚藍(lán)海岸救了一對男女,他們看上去很像母子,是亞裔人!他們被人下毒!”鈤毅說道。
“被人下毒,這治安簡直太差了,兇手抓住了嗎?他們現(xiàn)在還好嗎?”紅心哉問道。
“兇手跑了,沒有被抓住,這對男女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聽醫(yī)生說,即使他們醒來了,記憶受損,可能會失憶,紅總,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怕他們醒來記不住自己的事情,那就不能把他們送回家了,到時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鈤毅說道。
“鈤毅,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幫你的,記住了,把病人安頓好之后,趕緊回公司,把公司給我守好了,你要知道,這個公司遲早要回到它的主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