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點時分,彩云被鬧鐘鬧醒,她一骨碌起床,梳妝打扮之后,彎如新已經(jīng)派人來接她了。
等到彩紜到了彎如新的住所,已經(jīng)是清晨五點鐘了,彎如新打扮得宛如凡間的仙子,今天的她最美麗。
彎如新見彩紜來了,把彩紜叫到一邊輕聲說道:“彩紜,這次我們辦婚禮的地方子在很遠(yuǎn)的鄉(xiāng)下,聽說在山間,現(xiàn)在連你一共四個伴娘,現(xiàn)在聽說鄉(xiāng)下婚鬧得不成樣子,所以你們幾個伴娘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彩紜點點頭回答道:“知道了,今天你一定要做一個開心的新娘!”
正當(dāng)這個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子向兩人走來,彎如新見狀,趕緊叫住了那個男子:“弟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美麗的女孩子叫彩紜,是我的同學(xué),彩紜,他叫彎秦嶺,我的親弟弟!”
彎秦嶺抬起眼睛,看著彩紜,心里竟然升起無限歡喜,這就是他夢中的女孩子。
“彩紜,你好,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彎秦嶺一見到彩紜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好!”彩紜尷尬地回答道。
彎如新正要離開兩人,彎秦嶺向彎如新說道:“姐姐,我能和彩紜坐同一輛車嗎?”
彩紜聽了,心里直叫苦,跟這樣些小屁蟲坐同一輛車,簡直太掃興了,彎如新你可千萬別答應(yīng)你小弟弟哈!
彎如新似乎很疼愛自己的小弟弟,她溫和地說道:“弟弟,你自己決定就好!”
彩紜心里叫苦不已,而彎秦嶺則開心似孩子。
彩紜沒辦法只好自認(rèn)倒霉,當(dāng)她翹著嘴巴很無奈的時候,更大的不幸似乎也跟著她了,她無意中看到了一張圓餅似的臉,那張臉正坐在一輛迎親的黑色轎車的駕駛室。
彩紜心里不停地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又在這里遇到了稻草慷吧!”
彩紜又看了那輛黑色的汽車,黑色的橋車已經(jīng)開始緩緩移動了,彩紜忽然安慰自己說道,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根本沒有什么稻草慷,根本沒有!
彎秦嶺見彩紜正在發(fā)愣,便向彩紜喊道:“彩紜,走,咱們的車到了!”
彩紜只好硬著頭皮和彎秦嶺上了一輛銀色的轎車,轎車上又陸續(xù)上了另外兩個伴娘,彎秦嶺一上車便對著彩紜道:“姐姐,你喜歡吃什么零食,我?guī)Я撕芏嗟牧闶?!?p> 彩紜并沒有理睬彎秦嶺,另外兩名伴娘卻一把搶過彎秦嶺的零食,彩紜看都不看彎秦嶺一眼,拿零食來泡妞,虧他想得出來。
“兩位姐姐,你們不要把零食吃完,我的零食主要是給彩紜姐姐吃的!”彎秦嶺說道。
彩紜聽了彎秦嶺的話,她幾乎要鉆地縫了,要是她有這樣低弱智的男朋友,她還不如端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彩紜姐姐,你看,他在追你呦!”兩個伴娘嘴里說著酸話。
“別信他,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兒!”彩紜嘴里一直向兩個伴娘強調(diào)道。
“不,你別看我小,我的靈魂卻已經(jīng)長大,我有資格喜歡姐姐!”彩紜聽了彎秦嶺的話,幾乎崩潰。
此時,天氣已經(jīng)有些熱了,小車?yán)锩娴目照{(diào)還未開啟,彎秦嶺見彩紜鼻尖已經(jīng)有了薄薄的一層汗水,他從衣袋里面拿出濕紙巾,往彩紜臉上擦拭。
彩紜冷不防被彎秦嶺擦了臉,嚇的臉上發(fā)白,她正色道:“彎秦嶺,把你的豬爪子拿開!”
“為啥呀!”彎秦嶺的臉上全是委屈。
“因為你的豬爪子太臟,太臭了!”彩紜把臉別過去說道。
“我的手又臟又臭嗎?”彎秦嶺聞聞自己的雙手,他覺得自己的手并不臭啊。
兩個伴娘見狀,對著彎秦嶺說道:“我們的臉上也冒汗了,也用你的濕紙巾給我們擦擦!”
“我不,你們的臉有你們的男朋友擦!”彎秦嶺認(rèn)真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小子太有意思了!”兩個伴娘放聲大笑起來,笑得她們的腰都彎了。
彩紜卻不停地在心里喊道:“倒霉,倒霉,今天怎么遇到這樣一個傻子!”
大概中午時分,結(jié)親隊伍終于到了半山腰的一戶鄉(xiāng)間別墅里,這間別墅很大,彩紜想這一定就是彎如新的婆家了。
彩紜下了車,彎秦嶺跟在彩紜身后,彩紜走到哪里,彎秦嶺就跟到哪里。
“你能不跟著我?”彩紜本想呼吸山間的新鮮空氣,但是,彎秦嶺這個小屁孩跟在她后面,她頓時感覺不自在。
“不,這山間人煙稀少,猛獸出沒,我的責(zé)任就是保護你!”彎秦嶺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真是幼稚,這里何曾有猛獸出沒了!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彩紜見山路邊有一處紅野果果分外的誘人。
彎秦嶺見彩紜看到那處紅野果,他趕緊跑去摘了一捧,遞給彩紜:“彩紜,你看著,我先為你嘗一顆之后,你再吃!”
彎秦嶺閉著眼睛吃了一顆紅野果,甘甜無比,他向彩紜喊道:“彩紜,這野果真好吃,你吃吃看?”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彩紜已經(jīng)消失在他的面前,彎秦嶺趕緊跑進別墅找彩紜,卻沒有找到彩紜,他此時垂頭喪氣地來到了彎如新的身邊。
“弟弟,你怎么了,要開心點,今天可是姐姐的大喜日子!”彎如新安慰完弟弟之后,又去應(yīng)酬別人去了。
彎秦嶺四處找彩紜都沒有找到,他走出別墅,希望能夠找到彩紜,但是,別墅之外出了呼呼的風(fēng)吹之外,就不見彩紜的影子。
“奇怪了,姐姐到哪里去了?”彎秦嶺看見別墅不遠(yuǎn)處有一片樹林,一只灰白的野兔竄進樹林里面,彎秦嶺趕緊往樹林里面追野兔,心想,要是他把野兔捉住,送給彩紜,彩紜一定會開心的!
當(dāng)彎秦嶺走進樹林的時候,卻不見了兔子,他四處張望,只聽見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忽然,他聽見了彩紜在呼喊:“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
這還了得,彩紜姐姐有難了,彎秦嶺尋著彩紜喊叫的聲音走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胖男人正壓在彩紜的身上,彩紜正拼命掙扎。
“住手!放了彩紜姐姐,否則,我饒不了你!”彎秦嶺此時儼如大英雄。
那男子見有人來,放開彩紜就向樹林深處跑去,彎秦嶺正要去追,彩紜叫住了彎秦嶺:“彎秦嶺,別追了,這鄉(xiāng)間僻壤的,別把你迷路了!”彩紜整理著自己散亂的衣服,心想幸好彎秦嶺及時趕到,不然她真的就完了。
“彩紜,你沒有被欺負(fù)吧!你認(rèn)識那人嗎?”彎秦嶺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沒什么,謝謝你,我不認(rèn)識剛才那個人!”彩紜撒謊道,其實她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她不想說出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