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之前的一大堆事情,杜白總算是將其他的事情全部解決。
現(xiàn)在可以放心投入到復習當中,在這之間,除了和樊舒琪一起探討學科知識之外,必須提的就是本班的高冷大公子唐安才。
他之前參加了一個全國性的數(shù)學比賽,輕輕松松的拿了一個冠軍,拿到了保送的資格,徹底的擺脫了這種水深火熱的煎熬生活,實在是撥開云霧見月明。
韓素語自認為自己實力不佳,決心不參加今年份的高考,欲要復讀從來。
所以,城建校只有一人參加高考——杜白!
考完語文出來,杜白在穿過馬路的時候突然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被一輛倒數(shù)著三二一準備啟動的大卡車給帶上了天堂。
……
一處密林之中,一團黑霧籠罩。
風暴淵之中,一團黑霧籠罩。
灼游域林府,一團黑霧籠罩。
有人在精心的謀劃著一切。
密林之中,一道身影在痛苦的掙扎,但是最終還是被他給吞噬一空。
黑霧控制著還不是完全熟悉的肉體飛向高空。
風暴淵中。
“來吧”另一團黑霧開口,“我覺得時候到了?!?p> “早了三天?!币婚_始的那團黑霧不贊成這個主意。
第二團黑霧伸出手臂,拉著第一團黑霧,“我們的世界,我們說了算?!?p> 兩團黑霧漂浮起來,在空中轉著圈圈,轉速越來越快,兩團黑霧就像要融合在一起,漸漸的黑霧停了下來。
變成了一只渾身綠色,身體瘦長的人性怪物,雨紅蓮只能看見這怪物的背影,從脊柱的地方長出幾根骨刺,其他地方布滿了像魚一樣的鱗片,尾骨處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末端還有一小撮火焰燃燒。
這怪物回頭,朝雨紅蓮的方向看去,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兩排尖尖的黃牙。
“呀~”
雨紅蓮看到這怪物的正臉,頓時被嚇的不輕。
雨紅蓮再強,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女人天生就害怕那些可怕的事物,雨紅蓮自然也不例外。
這怪物一雙眼睛瞪的像銅鈴,臉上也附滿厚厚了鱗片,只有一雙眼睛和一張嘴巴露在外面,小小的耳朵掛在尖尖的腦袋兩旁,頭上是一堆亂的像鳥窩的綠色頭發(fā)。
怪物張開嘴,雨紅蓮發(fā)現(xiàn)怪物還有四顆尖尖的牙齒,上面兩顆,下面兩顆,手指修長,一張皮連接著兩根手指之間,像鴨子的腳掌一樣。
雨紅蓮也見過許過可怕的妖獸,但是在記憶中從來卻沒有見過這種怪物。
驚惶,害怕,各中思想升起。
雨紅蓮知道,必須把眼前之物留在這里。
否則,他會有危險!
“咯,咯咯咯~”
忽然,怪物怪笑起來,嘶啞著嗓子說道:“瞧我的腦子,竟然也陷入了我自己的世界里了?!?p> 怪物身體一抖,似乎不希望別人看見自己的樣貌而嚇到,一團黑霧將怪物的身體籠罩了起來。這次和之前不同,這次的黑霧有手有腳,具備人的輪廓,不像之前,只是一團,圓不圓,方不方的,跟果凍一樣,沒個正形。
雨紅蓮手臂抬起,從指尖射出一道紅色光芒,一時間,黑霧處的壓力急劇增加,是平常重力的三千倍,風刃也化為有形割著黑霧。
看不清人形黑霧的表情,只見他的腳下裂開了一道縫隙,黑霧掉了下去。再次出來時,已經(jīng)在雨紅蓮的前面。
雨紅蓮不指望那些能夠干掉黑霧,至少能拖住黑霧一刻鐘,但是卻沒想到三秒不到,黑霧就已經(jīng)出來了。
黑霧盯著雨紅蓮,雨紅蓮雖然看不到黑霧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黑霧是在盯著自己。
相顧無言。
雨紅蓮想著要和黑霧打,應該怎么打,有幾分勝算,如果跑的話,又要怎么跑。
不對,不可能跑!
“咔咔~”黑霧率先開口,聲音沙啞,就像喉嚨里面有沙子一樣,后退了一步,“我不殺你,但過場還是要走的?!?p> 兩邊的石頭裂開,轟隆隆的滾落下來,雨紅蓮就站在落石之間,黑霧散去,那綠色怪物不再遮掩,露出來可怖的臉龐。
平靜的看著雨紅蓮,“你不會死,重傷是難免的。”然后就在雨紅蓮的注視中消失了。
雨紅蓮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要忙著應付眼前的危機。
山石不斷滾落,雨紅蓮靠著‘落雨紅蓮步’躲避著落下的石塊,一些實在躲不過的石塊,就用靈力轟開。
這‘落雨紅蓮步’雖然輕巧迅捷但卻極為消耗靈力,雨紅蓮的修為也極為高深,因此在短時間之內(nèi)倒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連一些輕微的刮傷也沒有。
或許你會說雨紅蓮為什么不躲開,雨紅蓮也想躲開啊,但是雨紅蓮走到哪里,哪里的石頭就掉下來。想要向上飛,卻如何也飛不高。
而且,可怕的是,這黑霧仿佛也會這種‘落雨紅蓮步’,看出了雨紅蓮的疑惑,黑霧解釋道:“世界皆我創(chuàng),萬物我本源!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黑霧幻化出一只巨大的手掌,向中間握緊,一把將雨紅蓮抓在掌中。
紅色衣裳飄浮在黑色煙霧中,顯得是萬分凄涼。
“借你的東西一用!”手掌中飛出一根根倒刺,將雨紅蓮釘在空中。
強勁的風力產(chǎn)生,雨紅蓮身上飛出一瓣鮮艷的花瓣,然后緩緩的飄落在湖水之中。
遠在他方的阿鯪啃著雞腿,啃著啃著就哭了。
時間上,歲月無情。
時間下,時光不老。
這就是時間二式?
黑霧看著花瓣上的內(nèi)容,心中依舊在上下起伏,難以掩飾其中的激動之心。
看不見黑霧的變化,就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突然從眼前消失不見了。
沒有任何的預示。
……
灼游域,北都,依舊是大雪紛飛。
山腳下,一位穿著破布衣裳,手里捻著一串佛珠的僧人,赤著雙腳,在雪地中行走,任大雪紛紛,是如何也落不到這位僧人身上。
大雪已經(jīng)將上山的路封死了,但是才不過一會的光景,這位僧人就已經(jīng)從山腳爬到了山頂,山風凜冽,雪花像刀片一樣切割著僧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