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石厚吃完了這塊肉,連鍋里的汁都舔的一干二凈,得了,這鍋都不用再洗了。
杜白扭頭,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縱然這里沒有其他人,杜白也不好意思搭話。
這個吃相,很是辣眼睛。
“還有嗎?”石厚以為杜白沒有聽清,特意走了過來,再問了一邊。
“沒了?!倍虐壮榱顺樽旖?,他都過來了,自己也再當(dāng)作沒聽見,就說不過去了。
“你的肉?!倍虐咨焓?,像石厚討要之前的肉干。
“哇,我都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了,你還要我的小肉干?”石厚想起了自己之前干的事情。
“我之前說的條件是額外條件?!倍虐组_口,既然已經(jīng)訛詐了,就要狠一點,“所以條件一個是必須的,肉還是要給滴?!?p> 杜白伸出手,“拿來?!?p> 石厚把肉干給杜白,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為了一塊肉,就答應(yīng)了他這么多條件。
太虧了!
石厚越想越氣,“不行,你得再給我弄些吃的來?!?p> “沒有?!倍虐装讶飧芍苯臃胚M(jìn)口袋,攤了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石厚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個我收了?!笔窨粗辛四翘族?,以及煮茶的器具。
不等杜白回話,石厚全都收了起來。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笔袷樟硕虐椎臇|西,自認(rèn)為賺了,心里大喜,詢問道。
杜白看著石厚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陣小抽抽,“我要告訴他這些東西不值錢嗎?”
“你……”杜白想說些什么,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他不想打擊石厚。
“做任務(wù)。”杜白開口回答。
“做什么任務(wù)?”
杜白:“為什么告訴你。”
“我可以幫你?!笔襁€惦記著自己之前答應(yīng)杜白的條件,“你看,那個條件就算我?guī)湍阕鐾耆蝿?wù)?!?p> 聽前半句,杜白還說石厚算是有點良心,可是石厚后面的話,就讓他在杜白那兒的印象分大幅下降。
杜白給了石厚一個白眼,“已經(jīng)完成了?!?p> 說到這,杜白想起了,系統(tǒng)說自己完成了這個任務(wù),好像有獎勵。
打開御宇系統(tǒng),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提取獎勵的地方,“系統(tǒng),我的獎勵呢?”杜白發(fā)問。
“任務(wù)確認(rèn)中,主線任務(wù)已完成,獎勵:一氣塔?!?p> 御宇系統(tǒng)提示,“是否現(xiàn)在提???”
“提取?!倍虐桩?dāng)即決定,“一氣塔是什么?”
……
“你有沒有聽我講話?!笔癫桓吲d了。
“哈,沒有?!倍虐缀苷\實,剛才確實沒在聽石厚講話。
“你……”石厚正要發(fā)作,看見杜白手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碧綠色的東西。
“提取成功?!?p> 聽到提示音,杜白就覺得手里一沉,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一座七層碧綠寶塔出現(xiàn)在自己手中,想必這就是一氣塔了。
“給我的?”石厚以為這是杜白覺得對不起自己,拿出來補(bǔ)償自己的。
“去!”杜白拍開石厚伸過來的手,“不是給你的,碰壞了把你買了都賠不起。”
“切,就這東西?”石厚不屑,他沒從這東西上感覺到有一絲靈力,定不是什么寶物。
“這東西頂多就只能擺在家里當(dāng)個裝飾品。”
“你知道這東西叫什么嗎?”杜白抱著一氣塔。
“他還能有什么吊炸天的名字?”
杜白開口,逐字逐句,“一氣塔。”
“一——”石厚的表情逐漸變得不淡定,“一氣塔?”
“給我看看?!笔裰苯訐屃诉^來,仔細(xì)端詳了一番,“確實是一氣塔?!?p> “不過,是最低階的一氣塔?!笔耖_口,他自信,杜白絕對沒有他這么了解一氣塔。
“嗯。”杜白點頭,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
這一點,杜白是知道的,之前拿到一氣塔時,系統(tǒng)有做詳細(xì)的解釋。
“這一氣塔他分……嗯,你剛才說什么?”石厚都打算解釋了,可是杜白卻簡簡單單一個‘嗯’,難不成他知道?絕對不是,他在裝。
石厚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那個,我忘了,你能告訴我一氣塔的事嗎?”
“這個你都不知道,自己回去問別人?!倍虐撞幌霃U話。
“你……”石厚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抓狂,還是按耐住,心想,“小樣,今天肯定要讓你露餡,看你以后還敢這么裝?!?p> “小弟我真的不知道,你就講給我聽聽。”石厚再次開口。
“真的想知道?”杜白問曰。
“真的想知道!”石厚答曰。
“好,那我就講講?!倍虐滓娛窨赡苷娴牟恢馈?p> “謝謝,今日多謝大哥給小弟長見識?!笔褡焐先缡钦f,但心里卻不是怎么想的;“就等你等下說不上來,看你怎么辦。”
“你聽好了,耳朵靠過來一點。”杜白揮揮手。
石厚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頭伸了過來。“;虧你還是別的世界的人,這么點眼力見都沒有。”杜白突然大聲說道。
“干什么?!笔穹讲湃娜ヂ?,想找到杜白話中的毛病,沒想到,杜白竟然搞這么一出。
耳朵都快聾了。
“我想試試你是不是在認(rèn)真聽?!倍虐紫惹昂褪駥σ?,沒有從他的眼睛里看出求知的欲望,反而是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機(jī)智如他,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怎么可能讓石厚整自己,雖然沒成功;但是,有這種想法,也是不行的。
“你……”石厚再次不知道說什么好,“洗耳恭聽。”只能說出這么四個字。
杜白滿意,點點頭,開始講起一氣塔。
這一氣塔的鍛造方法:據(jù)說是天降神石,石上符文詭異,無人辨識,后被一氣大師拾到,耗費一生心血研究出來。
后人為了紀(jì)念一氣大師,就將此塔稱為一氣塔。
“嗯,沒錯?!笔褚詾檫@是杜白瞎編的,想了想發(fā)現(xiàn)沒錯,跟自己知道的相差無幾。
啪~
“別走神!”杜白嚴(yán)厲,一巴掌朝石厚頭上拍下。
“先前講到一氣塔的由來,現(xiàn)在講他的煉制方式?!?p> “這你也知道?”石厚眼睛一挑,覺得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