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屋里換好衣服出來的悅萱,一身黑色用金色絲線修飾過得衣服讓悅萱一時間雌雄莫辯,再加上戴著銀色的面具,露出漂亮的唇形更是讓人分辨不出男女,但是這通身的氣派卻是附和外界對夜剎主子的描述:
一襲黑衣,雌雄莫辯,常年戴著銀色面具,無人知其廬山真面目,冷漠無情,殺人于無形,在他手下,他想讓你生,閻王來了都沒用,他想讓你三更死,閻王不敢留你到五更,江湖人送銀剎。
對于這樣的傳聞,悅萱聽后一笑置之。
皇帝老兒早早地讓百官在花園等待,而自己本打算等悅萱一行人來后再來,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太監(jiān)來報,無奈只能自己先到花園來等人。
眾大臣對于悅萱這狂妄自大的姿態(tài)也是極力的不滿,可是現(xiàn)在他們也是有求人家,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忽然,遠(yuǎn)處的空中,一個黑點從遠(yuǎn)處慢慢的靠近,紫色的珠簾從轎頂一瀉而下,耀眼的金色紋路使整個黑色的轎身顯得高貴又神秘。
四個抬著轎子的凌空而行的年輕侍衛(wèi)讓人咋舌,要知道只有地玄之后才能御空而行,而這樣年輕的地玄在大家族也是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怎么在夜剎就成抬轎子了?
只見正在正常移動著的轎子,突然停下來,正當(dāng)下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時候,轎子的轎簾被人用外力打開:
一個黑影從轎子中緩緩走出來,欣長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峻拔,那面具在月光下顯得整個人更加清冷,讓人不敢靠近。
“銀剎見過皇上?!睕]有跪拜,沒有屈膝,悅萱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點頭向皇上問好。
“噓......”一眾大臣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夜剎的主子這么狂傲。
皇帝面露尷尬,夜剎的人比較狂傲,他也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可是這次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也太......思索再三的皇帝終究是什么也沒說,揮揮手讓夜剎入座。
看著皇帝的臉色幾經(jīng)變化,悅萱并沒有說什么,她沒有給別人下跪的習(xí)慣。
不遠(yuǎn)處隱藏在黑暗處的帝墨軒一行人看著悅萱那拉風(fēng)的出場,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只是對轎子里面的人物有些感興趣,感覺有神秘東西在阻擋他們的窺視。
不容他們多想,只見一個姿色上乘,穿著華麗的姑娘在皇帝老兒的示意下來給那銀剎敬酒,還故意把酒灑在銀剎身上。
“公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不,還是讓我?guī)闳テ顡Q件衣服吧,這天穿著濕衣服終究不是太好。”那姑娘手忙腳亂煩人擦著,可是眼神中的慌亂卻出賣一切,悅萱就當(dāng)沒有看破。
“美人,不用,我怕到時候只有咱兩個,會發(fā)生些不受你我控制的事情?!睈傒嬖谀枪媚锏亩叴抵鴼廨p嗤一聲。
“我......你......”那姑娘羞的滿臉通紅,抬頭看了眼皇帝,掩面而去。
“這......”皇帝不明所以的看下悅萱。
“皇上,這次你邀我來,可是有事?我這酒也喝了,舞蹈也欣賞過了,這身體也有些乏了,如果你沒有事情,我這就打算回府,畢竟這夜半三更什么事情都容易發(fā)生?!睈傒娣畔戮票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上面坐著的皇帝老兒。
“這次邀你前來確實有事,不過咱要不一會再談,你看這才藝不還是沒有表演完嗎?難道你沒有中意的?”皇帝北冥峰別有用意的指著下面表演的姑娘。
“咳......”悅萱差點沒有被自己嘴里的酒給噎住,這是打算用美人計?
“這......,在下進(jìn)京這么長時間,只覺得那夜家三小姐確實是一個妙人兒,只是眼下還是先談?wù)乱o?!币箰傒嫖⑽⒁恍Γ苌砩l(fā)著愉悅的氣息,雖然轉(zhuǎn)移話題,但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