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看著激動的韓茍,很能理解他這種心情。
凌飛了解韓茍的性格,也知道韓茍所處位置的不易。
“一世人,兩兄弟!我能幫你的自然會幫,哪有什么真的假的!”
凌飛說著,狠狠的拍了拍韓茍的肩膀,挺起胸膛,攬住韓茍,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撞得韓茍直咳嗽。
韓茍一邊咳,一邊笑,不小心弄得鼻涕眼淚一臉,但毫不在意的擦了去,恢復(fù)了正常后,開心的跟在凌飛身邊。
前行了好一陣后,凌飛與韓茍,終于來到了越瑯設(shè)宴所在的園廳。
宴上的客人,除了凌飛與韓茍外,還有望山縣數(shù)城之地中,最優(yōu)秀的一批年輕人。
他們都已早早赴宴,此刻見到凌飛來了,一個個不由向凌飛投向了打量的目光,打量著這位這次宴會的主客。
“凌飛,來,坐這里!”
凌飛帶著韓茍進(jìn)了園廳,穿過一眾人打量的目光,剛來到越瑯面前,便見越瑯很是熱情的招了招手,指了指左手位置。
“咳咳!”
園廳內(nèi)的一眾人沒想到,越瑯左手邊的位置,竟然是留給凌飛,不由大為震驚。
要知道,雖然此次宴會,參與的主要成員是整個望山縣諸城里最為杰出的年輕人,但也有一部分長者隨著這些年輕人赴宴。
就連越家,除了越瑯外,還有兩位越家頗有地位的家老隨越瑯一起,參與著此次宴會。
這兩位家老,也僅是坐在越瑯的右手側(cè)一側(cè)二位。
凌飛的精神很強大,敏銳的感覺到了園廳內(nèi)一眾人的情緒變化。
就連韓茍也有所感覺,不由變得緊張,看向了凌飛。
凌飛淡淡笑著,拍了拍韓茍的肩膀,指了指越瑯左側(cè)第二的位置道,“韓茍,你坐我旁邊!”
“好!”
韓茍看著凌飛那淡笑中透露出的平靜,不由充滿了自信,開心的說著,一身輕松的坐了過去。
“瑯叔將我安排在這么好的位置,那便謝過瑯叔了!”
凌飛向越瑯抱拳,打著招呼,落坐于他左側(cè)第一位。
“哼!”
園廳內(nèi)不少人,看到凌飛如此自信的樣子,不禁都心中忌恨,覺著凌飛很是猖狂,但由于越瑯發(fā)了話,只是記恨在了心里。
待凌飛落座后,沒過多久,越瑯便吩咐傭人開宴。
宴上,有美酒佳肴,歌舞助興。
越瑯更是親自給凌飛不斷介紹著在場的一位位年輕俊杰。
凌飛一邊認(rèn)識著,轉(zhuǎn)手便將韓茍也拉出來露臉。
待宴過三巡,歌舞初歇,酒意將盛,宴上有人提出比武助興。
身在大夏王朝,猶其還是秦陽郡這樣的邊境大郡,望山縣又是北御無盡山林的核心之地,在宴會上比武助興,乃是傳統(tǒng)習(xí)俗。
越瑯聞言,頗有深意的看了凌飛一眼,卻看到凌飛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淡然而成竹在握,便笑著同意了比武助興的請求。
話音剛落,一群人立刻興奮起來,不少人看著凌飛的目光,透出了毫不掩飾的戰(zhàn)意。
不過,由于這里是越家,有越瑯在,宴上所有人還是不敢過于放肆。
經(jīng)過了足足五場其他各位年輕俊杰的比武后,這才終于有人,鎖定了凌飛,向凌飛發(fā)出了比武的邀請。
“久聞凌兄大名,更是被凌兄各種驚人事跡不斷沖擊,今兒,蔡雄信,斗膽邀凌兄一戰(zhàn)!”
蔡雄信撥得了凌飛的頭籌,率先邀戰(zhàn)。
韓茍見到蔡雄信,不禁呲了呲牙,有點牙疼。
這位蔡雄信,可是望山大夏武院院長蔡明諤的孫子,更得到了蔡明諤一身武道所學(xué)的真?zhèn)?,為蔡明諤這一脈數(shù)百嫡系傳人中最杰出者,更曾是之前望山武院的真?zhèn)鲗W(xué)子魁首。
在成為望山大夏武院真?zhèn)鲗W(xué)子魁首后,蔡雄信并沒有戀棧真?zhèn)鲗W(xué)子魁首之位,僅僅兩月,參悟完屬于真?zhèn)鲗W(xué)子魁首的特殊武道傳承后,便結(jié)束了武院的修行學(xué)習(xí),拒絕了武院的留校任教邀請,加入了大夏軍尉府。
入了軍尉府后,蔡雄信不顧慈母與部分長輩的苦勸攔阻,趕赴望山縣最北,與無盡山林的獸族妖族交戰(zhàn)最兇險最激烈的前線戰(zhàn)場參戰(zhàn)!
至此,已有足足九個月。
卻是不知道蔡雄信何時從前線的戰(zhàn)場回來了。
此刻,蔡雄信站在園廳中空出來的比武場中央,一股無比驚人的沖天煞意,帶著濃濃的斗志,自他體內(nèi)涌出,盤旋于身周,凝而不散。
他的修為,已達(dá)到了武師境罡煞十二變巔峰,觀其武元氣息,無比精純雄厚,同樣功成超品。
更關(guān)鍵的是,蔡雄信自小看著越秀清長大,從小時候的青梅竹馬,到長大后,對越秀清情根深種,只因武道未大成,才沒向越秀清表露愛意。
沒想到,越秀清被凌飛拐走。
這一戰(zhàn),包含著蔡雄信多少強烈的情緒,只有他自身知道。
凌飛對于蔡雄信還算了解。
畢竟是蔡院長最得意的傳人,于望山縣諸城,也有蔡雄信的聲名流傳。
感受到蔡雄信的氣息,那股強烈的戰(zhàn)意,凌飛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來到了蔡雄信的面前。
“本以為,在場中的年輕俊杰,就這樣了,但你此刻,讓我感受到了不一樣。你想與我一戰(zhàn),我便成全你!”
凌飛很認(rèn)真的說著,絲毫不受蔡雄信及周圍聽到這話傳來的一片嘩然聲干擾。
這些向凌飛約戰(zhàn),忌恨凌飛,眼紅凌飛的人,并不知道,凌飛心中想的是什么,凌飛的武道理念,人生愿望是什么,凌飛的心頭,背負(fù)著什么,凌飛傳播出去的種種聲名之下,又潛藏了什么。
說真的,除了年齡,武道修為,凌飛與在場的一眾年輕俊杰差不多外,其余的,都已不同,不在一個層次上。
但這不妨礙凌飛接受這些人的邀戰(zhàn),好好給這些人上一課。
讓這些人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
讓這些人知道,什么叫我們不一樣!
“哼!”
雖然凌飛說的很認(rèn)真,很客觀很現(xiàn)實,并沒有覺著故意瞧不起誰,蔡雄信卻覺得受到了侮辱,當(dāng)即怒聲道,“好好好!你凌飛夠厲害!那你凌飛,可敢不用外物,只靠自身修為,與我一戰(zhàn)!”
這話一出,頓時讓不少人眼前一亮,為蔡雄信的機智稱贊不已。
凌飛真正強,可是強在他那三件強大的靈兵靈器。
聞言,凌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