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焓雖然著了道,但當(dāng)時還算清醒,她們說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即使江汜不說他也準(zhǔn)備去打探一番,安語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本身就很有問題。
處理完厲墨焓的事情,司九從頂樓離開直接去了趙瑾的辦公室。
進(jìn)入房間,趙瑾仍然在桌案前寫寫畫畫,司九也不拘束徑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旁的水果吃了起來。
趙瑾知道江汜進(jìn)來,頭也不抬地說,“你倒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每次來都要把我這兒的食物收刮一番。”
“那還不是趙爺你寬容大度。”司九嘴里含著水果有點口齒不清,“我這般行事,也是你給的特權(quán)。”
趙瑾被江汜堵了一下,手下不穩(wěn),毛筆上的墨汁晃到外面滴在宣紙上,形成一個黑點,好好的一幅字畫就這么毀了,他放下筆把宣紙揉成團(tuán)扔到一邊,然后走到江汜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聽說你今天把李總收拾了?”
趙瑾所說的李總正是之前對她破口大罵的男人。
司九大大方方地認(rèn)了下來,“誰讓他惹我不高興了,還妄想包養(yǎng)我,簡直不知所謂,”
趙瑾輕哼了一聲,“你出氣出的爽快,干嘛又把他往我這里送?”
“讓你善后啊?!彼揪耪f的理所當(dāng)然,“再說了以趙爺?shù)谋臼潞雾殤峙乱粋€暴發(fā)戶?!?p> 這女人就是算準(zhǔn)了他不會生氣。
索性江汜行事雖然肆意,但還算有分寸,得罪的人基本上都是空有錢財而沒有背景的暴發(fā)戶,這樣的人最好解決。
“聽說你今天去頂樓了?”趙瑾空閑的時候習(xí)慣性把玩兩個核桃,這會坐在這里與江汜閑聊的間隙又拿了出來,核桃與核桃之間的摩擦聲讓司九皺了皺眉,“趙爺,您怎么一天到晚玩兩個球?!?p> “習(xí)慣了?!壁w瑾回答之后才發(fā)現(xiàn)著了小妮子的道,臉色忽而一沉,“你別岔開話題?!?p> 司九揚了揚嘴角,“厲先生出事了,作為這里的一份子我有必要去看看?!?p> “出什么事了?”趙瑾把玩核桃的手一停,臉色忽然嚴(yán)肅了起來。
“好像是被下了chun藥?!彼揪呕卮鹨院?,又肯定的點點頭,“還挺嚴(yán)重?!?p> “什么?”趙瑾拍案而起,把司九嚇了一跳,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趙爺,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做事能不能穩(wěn)重點?!?p> 趙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只是這心仍然懸在半空中,“那位爺怎么會出事,我怎么沒收到消息?”
“消息被他封鎖了,你又怎么會知道呢?”
趙瑾聞言作勢就要往外走,司九忙喊住了他,“趙爺,您去哪?”
“我去看看?!壁w瑾神色凝重,這位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這里就別想開下去了,司九忙站起來攔住他的去路,“都解決了,這會估計人都走了?!?p> 趙瑾這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實處,“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反正跟我們M1NT沒關(guān)系?!彼揪耪f的十分肯定,“他中的藥是‘胭脂醉’是言家新研發(fā)出來的藥品,至今還未在市面上流通,所以這事只能是言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