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林木不太相信葵姨的說辭,因為只要每次扯上丁漠湉,葵姨就會特此袒護他,“他們兩人還發(fā)生了比搶女人更嚴重的事???”
林木的口吻略有搞笑,惹得葵姨哭笑不得,“對了,我記得你跟村口門面老板很熟,幫忙打聲招呼,讓工程順利開展,村里人多少有些排外?”
“你還操這份心?。∥覀兇謇锒际抢蠈嵢?,沒那么多花花腸子?”
葵姨笑了下,近些年來,村里也改革創(chuàng)新發(fā)展,經(jīng)濟收入在不斷增長,她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每家每戶都變得富裕起來,有些年輕人也留在村里,外出打工不再是改善經(jīng)濟的唯一出路了。
“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已!順便幫個忙唄?”葵姨講得很直白。
林木點了下頭,“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p> 葵姨笑得特別開心,以前她在丁家時間久了,把小心謹慎當成了習慣,回到老家以后,一開始還感到不太適應,但逐漸就有些開始放飛自我了?
張?zhí)m和黃敏在寵物店上班有大半年了,別看這寵物店不大,員工陸陸續(xù)續(xù)還換過好幾波人,有的嫌工資低,有的嫌工作太辛苦等等,各種各樣的理由,施薏是頭一次當老板,現(xiàn)在才意識到,做老板不簡單?。∫紤]到方方面面每個角落。
平時,張?zhí)m和黃敏基本上是做兩天,休一天,然后周末兩天全上班的模式,辛苦是辛苦一點,但施薏也沒虧待她們兩人。
章晝通過自己努力,還早施薏一步,取得了寵物醫(yī)生資格證,也專心在寵物店上班了,況且,她最近還入股了寵物店,成為小半個老板,平日里,施薏要上班,經(jīng)常不在店里,寵物店幾乎都由章晝來打理。
今天是周日晚上,等黃敏洗完最后一只金毛犬后,張?zhí)m也正巧給小狗修完毛,施薏把剛才叫的外賣飲料和小食,一起放在了門廳的桌子上,四個人辛苦了一整天,這會終于可以歇一會了。
張?zhí)m和黃敏沒見過丁漠湉,兩人不知道丁漠湉是什么來頭?雖然沒見過本人,但總能從章晝的只字片語中,感受到某種優(yōu)越感?
不過,相比張?zhí)m的粗枝大葉,黃敏就細心很多,雖說施薏一直很少提起老公,但最近夫妻兩人關系緊張,她還是能隱約感覺到,更何況,從寵物店開張至今,也有段日子了,這個神秘老公,卻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總歸有些說不過去?似乎這兩人的夫妻感情已經(jīng)很淡薄了?
四個人喝完奶茶吃完小食,章越順道先接走了章晝,施薏和張?zhí)m還有黃敏三人準備鎖門離開,結果施薏剛出店門,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車喇叭聲,三人轉過身去,只見丁漠湉緩步從駕駛室下來,沖施薏喊了一聲。
看到突如其來的丁漠湉,到讓施薏心里產(chǎn)生了點莫名的慌張,同時又略帶一絲諷刺,誰家妻子看見丈夫會有這種奇怪的慌張感呢?
施薏簡單的給張?zhí)m和黃敏介紹了丁漠湉,隨后便坐上車去,在她看來,丁漠湉就是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勉勉強強點了下頭,這就種態(tài)度,算是他的一種習慣了?
“肚子餓嗎?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丁漠湉一邊開著車,一邊朝施薏問道。
“我不餓。”施薏本想說,剛才在店里喝過奶茶吃過小食了,但轉念一想,她現(xiàn)在跟丁漠湉獨處的時候,還是保持冷漠一點的態(tài)度比較好。
“哦?!?p> 丁漠湉又說道:“葵姨回老家有段日子了,我想去看望她一下,你有空陪我一起去嗎?”
施薏看了眼丁漠湉,轉而移開了視線,“我沒時間,你代我向葵姨問好?!?p> 然后便是長達十分鐘的互不理睬,施薏明顯感受到了丁漠湉的不愉快,兩人達成暫時不離婚的交易之后,丁漠湉幾次三番試圖修復兩人之間的感情,但都以施薏的無情而告終,她早就下定決心,絕不再有任何動搖?
“誰跟你討債了?你有必要這么拼命嗎?”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丁漠湉開口問道。
施薏含糊的回了句說,“我沒什么賺錢本事,只能靠勤能補拙,希望早點還清債,能做個無債一身輕的人?!?p> 丁漠湉別過頭去,踩下油門朝前駛去,施薏看向車窗外,不愿看到丁漠湉的神情變化,即使此刻夜已深,車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周一早上,章晝剛踏進寵物店,就被張?zhí)m和黃敏給圍住了,章晝還沒搞清楚狀況,張?zhí)m就開門見山道:“晝姐,你都沒告訴我們,原來薏姐的老公還是個大帥哥啊?”
章晝一頭霧水說,“你們見過了?”
“嗯,昨天晚上,他來接薏姐下班?!秉S敏說道。
“你們兩個沒盯著亂看吧?”章晝開了個笑話,之前張?zhí)m和黃敏也八卦過丁漠湉,雖然兩人不知道丁漠湉是興耀集團太子爺,甚至還有一種可能性,孤陋寡聞的兩人,估計還不清楚興耀集團是家大公司,她隨便搪塞了個解釋,說丁漠湉經(jīng)營了一家公司,所以,張?zhí)m和黃敏也就打住了各自的好奇心。
張?zhí)m說,“薏姐的老公不但人長得帥,家里條件又好?那薏姐干嘛還要這么辛苦呢?她應該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待著?!?p> “那等晚上施薏來了,你記得跟她說?”章晝說道。
張?zhí)m搖了下頭,看向黃敏說,“我們每次只要一打聽薏姐老公,薏姐要么是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要么就是扯開話題?真讓人想不明白?!?p> “晝姐,他們是不是感情不好?。俊秉S敏問道。
張?zhí)m立馬接上一句道:“是不是?。克赞步愕睦瞎?,以前都沒來過寵物店?”
“你們別多事,我想是因為丁總比較忙,所以沒時間來寵物店吧!”章晝又找了個理由搪塞兩人,施薏跟她說過,因為瞞著丁漠湉偷偷開了寵物店,而丁漠湉似乎成了最后一個知道的人,這讓丁漠湉有些不太高興,所以丁漠湉之前一次都沒來過。
“丁總?我說晝姐,你跟薏姐是朋友,關系還那么要好,怎么還叫她老公丁總呢?”張?zhí)m說道。
“我跟施薏熟,跟她老公又不熟,我提醒你們兩個,記得跟我一樣叫丁總,千萬別自說自話的亂叫?知道了嗎?”張?zhí)m和黃敏表現(xiàn)出一種似懂非懂的樣子,章晝總不能告訴她們兩個,以前自己是丁漠湉的秘書,后來因為前男友的關系辭職了,這個來龍去脈似乎有點長了?再說了,施薏明顯不想讓人知道,她老公是興耀集團太子爺,況且,現(xiàn)在他們兩人還處于這尷尬的局面之中?
“晝姐,你跟薏姐老公不熟嗎?”黃敏問道。
“是??!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章晝說道。
張?zhí)m斜著腦袋說,“我也說不出哪里奇怪?”
“就是不熟,你們也別多想了?”章晝也不算撒謊,她雖然做過丁漠湉的秘書,但事實上的確不熟,如果沒有施薏這層關系,她就是個不起眼的員工,而丁漠湉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板。
“不過我說晝姐,薏姐她老公蠻高傲的,昨天晚上幾乎沒正眼瞧過我們,只跟我們點了下頭,好清高的樣子?”張?zhí)m一邊說,黃敏一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