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薏總算是把余暢婧送走了,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昨天晚上她回到家,余暢婧也沒就此放過她,接連打了五個電話給她,第一個電話,沮喪的告訴施薏,跟男人分手了,說男人太過分,都不打電話來哄她,她下定決心了,決定不低頭。接著第二個電話打來,問施薏要不要找男人賠禮道歉,以施薏的脾氣,她當然不會先低頭,但是她對余暢婧說了沒用,因為余暢婧已經(jīng)決定要回頭找男人去了。第三個電話打來告訴施薏,說她道歉了,但是男人還是不理睬她,也不回她消息,不接她電話,問施薏該怎么辦?第四個電話打來告訴施薏,男人怎么可以這么絕情,施薏很想告訴她,何必要這樣作踐自己呢?第五個電話是開心的告訴施薏,她和男人和好了,讓施薏早點睡覺。
施薏只聽少說,因為說了也是白搭,那些大道理,余暢婧比她還能說,說就是天下無敵,做就是有心無力,施薏見識過太多次,早已麻木,再加上,施薏討厭把分手掛在嘴上,一有什么不愉快,就嚷著要分手要分手的,結(jié)果又厚著臉皮的和好了,分分合合好多次,余暢婧每次都是這么個操作模式,還樂此不疲。
果然,滿腦子只想談戀愛的女人,就是個沒智商的低能兒?
施薏本想起個早,先去送余暢婧,結(jié)果余暢婧把兩個行旅箱里的東西,全部鋪張開,光整理,再放回行旅箱,就花了一個多小時,接著又是一陣磨蹭,搞得施薏只能請了半天假,好不容易退了房,看著余暢婧漸漸開遠的車子,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氣。
到了午飯時間,施薏隨便找了家餛飩店,準備吃完午飯,就直接去上班,她找了個空位,剛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鄰座的人竟然認識,“這么巧?。可徱?,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記得?!鄙徱讨噶酥复髟诓弊由系膰碚f道。
“蓮姨今天一個人嗎?”
“是??!偷得半日閑,就出來瞎逛逛,小雅在學校,她現(xiàn)在是要努力學習的年紀,以后還要靠她光宗耀祖呢?”
“那小雅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可徱虒λ挠韬裢。 ?p> 蓮姨點著頭,說道:“她家里人都對她期望很高,不過小雅很爭氣的,每年都考全校第一。”
“是嗎?原來小雅是個學霸???”
“嗯嗯,你呢?今天怎么在這附近?”
“我剛送完一個朋友,想隨便吃點東西,就去上班了?!?p> “現(xiàn)在你們年輕人工作壓力大,很辛苦?。俊?p> “習慣就好,辛苦的又不止我一個人?”
蓮姨笑了起來,答道:“你心態(tài)真好。”
“我其實蠻喜歡這里的,生活節(jié)奏慢,簡簡單單的?!?p> “是?。∈前。∵@里雖然比較偏僻,交通也不便利,但不像在城市里,生活節(jié)奏那么快,可以有更多自己的時間,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p> “嗯?!?p> “不過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喜歡這里,你們喜歡熱鬧繁華的感覺?”
“別人我不知道,像我就喜歡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生活?!?p> “小姑娘,我發(fā)現(xiàn)我們很投緣???”
“我也有這個感覺?!?p> “上次跟小雅在回去的路上,小雅還跟我說,雖然大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卻有一種親切感?!?p>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上次說過,說是暫時來這里工作的,那是不是忙完就要回去了?”
“是??!”
“那以后沒什么機會見到面了?”
“有緣總歸能見面的,我有空來看你?。俊?p> “嗯嗯。”蓮姨一激動,伸手拉住了施薏的手,“要是小雅要出國留學,我會想死她的。”
“小雅要出國留學嗎?什么時候走?”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具體時間還沒定,而且還不確定,到底要不要去留學呢?”
“是嗎?小雅成績好,在哪里念書都不會差的?”
“我也這么覺得,不過最后還是要小姐拿主意,在征詢一下小雅她自己的意愿?”上次吃牛肉面的時候,施薏知道蓮姨嘴里喊的小姐,是指卓雅的母親。
“我們快點吃吧!餛飩都快涼了?”
她們兩人邊吃邊聊,直到離開餛飩店,各自分開,施薏去上班的路上,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余暢婧的聲容樣貌,果然是被她毒害不輕???她和宋甜甜都認為,要和余暢婧保持距離,但卻總礙于同學情分,不忍拒絕她,而苦了她們自己?
邵沖和郭鳴其剛走進馬場,就不斷聽到工作人員兩兩交談,議論紛紛的討論著丁漠湉的種種,當然啦!討論最集中的還是丁漠湉怎么帥了?怎么好看啦?只要是馬場的女性工作人員,都是臉帶桃花,面露喜色,瞬間提高了不少工作熱情。
“看看,看看,那些女孩子,知道丁總今天要來,各個花癡臉?也不害臊?”邵沖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tài),對身邊的郭鳴其說道。
“誰讓丁總家世又好,人又長得帥,羨慕不來的?”
“她們知道自己在上班嗎?一個個像是來追星的?”
“以丁總的外貌,做明星沒問題?”
邵沖搖了搖頭,答道:“我是擔心她們,別一會給我惹麻煩就行?”
“那你放心好了,邵經(jīng)理,她們總不會過會見到丁總,一個個往上撲吧?”
“你到是心寬體胖的無煩惱?。俊?p> “放心吧!別看她們現(xiàn)在都是花癡樣,過會丁總真來了,一個個都會有自知之明的?!?p> “也對,丁總是人上人,她們基本上都沒啥機會跟丁總說話,也不知道她們一個個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邵經(jīng)理,你別忘了,人人平等,你這么說不妥當?”
“我可是說的大實話,難道她們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邵經(jīng)理你想多了?”
邵沖笑了起來,又說道:“我覺得你蠻討丁總喜歡的?”
“?。繌暮握f起???”
“就我們兩人在,你就別裝了?”
“我真不知道啊?邵經(jīng)理?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直來直去的,也不會拐彎抹角的?”郭鳴其知道丁漠湉不怎么喜歡邵沖,但是也沒覺得他自己討丁漠湉喜歡?
“丁總要是看不上你,怎么會一直讓你陪同左右呢?”
“我看是矮子里面拔長子?邵經(jīng)理你忘記啦?當初一起開會的時候,丁總可是毫不留情的把我們在場的人,各個罵的狗血淋頭的?”
“此一時彼一時了?”
“沒有沒有?!?p> “對了?”邵沖湊近郭鳴其,又問道:“你老婆的妹妹施薏,跟丁總是什么關系?”
“朋友關系啊?”郭鳴其雖然知道,施薏是丁漠湉的前女友,但也沒打算告訴邵沖,省的麻煩。
“你當我三歲小孩子?。俊?p> “我沒具體問過施薏,畢竟是別人的私事嘛?”
“施薏就沒偷偷的告訴你老婆?”
“沒有,就說是朋友?!?p> “我才不信呢?”邵沖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丁總跟顧小姐分手,是難忘舊情?”
“什么舊情?”
“說丁總跟某個女人曖昧不清,在和顧小姐談戀愛的時候,還經(jīng)常糾纏不清,藕斷絲連的,聽說鬧出過蠻多風言風語的?”
郭鳴其總覺得邵沖口中的某個女人,指的是施薏呢?邵沖顯然是不知道具體是誰?要不此刻早就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