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非吐出一口惡血,忍痛退回之前所在,當唐笑非再次出現(xiàn)時,身上卻又一次出現(xiàn)數(shù)道傷口,猶以脖子為重,向外噴出一道血柱。唐笑非急忙按住脖子,醫(yī)療忍術——止血術接上,第一時間治療脖子上的傷勢,防止動脈出血過多而亡,同時散開感應,單手拍地,四周出現(xiàn)一圈土質(zhì)半圓形墻壁保護自己。
唐笑非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一手撫摸著脖子,一手撐著地,想要咳嗽卻不敢,結果越憋越難受,就在眼前發(fā)暈之際,脖子上的傷口終于止住血,他卻不想咳嗽了,只是輕輕地踹氣,靜靜地沉思——
剛剛我才出現(xiàn)還沒有找到青坊主的位置就受傷了,是碰巧遇到他出手防御的時機,還是說他知道我的位置出手攻擊我。要是第一種的話只能算我倒霉,要是第二種的話就難辦了——最后我戰(zhàn)略性撤退時的那一刀卻不像是范圍攻擊,絕對是有目標的精準進攻。
要是青坊主不改變位置的話,他之前的站位應該是在右方,距離大約是六百米左右??諝庵械囊羲僭?個標準大氣壓和15℃的條件下約為340米/秒。雖然不知道這里的大氣壓,但應該屬于標準大氣壓,聲速大約判定為340米/秒,加上青坊主的能力,大約算是400米/秒,往快里算一下500米/秒。
但是我使用的是空間力量,雖然因為之前就受傷的緣故移動速度變慢,但也不會超過2秒,估算至多1秒。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那一刀力度很大,所以如果青坊主改變了位置,向我靠近了——在距離我二百米左右位置,那么或許有可能在最后關頭攻擊到我,但是我也應該有所感應才對,那附近正是手電筒的位置,不可能直接破壞掉我的防御,我卻毫無感覺。
如果青坊主改變位置,卻距離我更遠了,或者說青坊主沒有改變位置,這樣的話我不會躲不過剛剛出手的攻擊才對。
但是我中招了,所以第一種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只有青坊主知道我的位置,特意出手才可以提前發(fā)招,等到我轉移時正好攻擊到我。
那么如果是因為手電筒燈光關閉所以被發(fā)現(xiàn),導致青坊主先行攻擊,或者說攻擊的應該是手電筒處,不是我受傷的位置。如果不是手電筒光照,那么就是其他原因嗎?聲音,烏云,雷達,會是雷達的原理,使用聲波感應我的位置嗎?
對了,飛雷神標記!如果他可以感應到飛雷神標記的特殊波動,那么我就不容易躲避了。需要試一試。
不過如果我的推論沒有錯,青坊主確實知道我的位置,這里距離剛剛位置不過五百米,如果他沒有變化位置,按照我脖子傷痕愈合程度來看現(xiàn)在的攻擊也該到了。
唐笑非才想到這里,就已經(jīng)感覺到石壁外開始出現(xiàn)細小風刃的攻擊,他急忙站起來,不想?yún)s頭前一暈,步伐晃晃蕩蕩,他知道這是站起來的急忙,加之持續(xù)出血、石壁外攻擊一齊引出的問題。他急忙深呼吸,又慢慢呼出,反復三次才好。
此時,他已經(jīng)感覺到石壁被削掉一半厚度了,慶幸的是腰腹部上的傷口已經(jīng)微微閉合,再有一兩秒就會步入安全狀態(tài)。此時卻是不能再次飛雷神轉移了,畢竟真的如他所想,到時候說不定會再次受傷,那樣脖子上的傷勢就困難了——而且飛雷神過程中還不能治療。
他決定固守這個位置一秒鐘!
首先要做的就是為石壁增加查克拉——要不是現(xiàn)在向大外部轉移需要的查克拉太多,他就直接轉移出烏云外去找小泉紅子了。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現(xiàn)在轉移出去更加困難了,似乎烏云之下變成另一個世界了。
石壁外四百米處,青坊主盤腿漂浮著空中,嘴中念念有詞,雙手轉動著一串念珠,木魚變大漂浮在身前,身側木錘這一次沒有在手中,同樣漂浮著,隨著青坊主的言語而敲動。
攻擊唐笑非石壁的風刃卻不是青坊主主動出手,實際上在烏云之下已經(jīng)算是遍布小型的細長樣式的氣流形成的龍卷風了,唐笑非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飛雷神標記已經(jīng)被消耗一空了,就算是他想要在烏云之下閃避,也沒有了飛雷神定位系統(tǒng)的輔助了。
如果有人站在烏云之外,就會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使用常規(guī)手段進不來了,實際上根本不會有多少人可以走進山泥山區(qū)了——僥幸進去的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也為可知了。
……
因為東京氣象廳的主管遲遲沒有決定出由哪位有經(jīng)驗的工作人員去探查,兩三個氣象廳休假小職員自發(fā)來到了山泥寺探查情況的一樣。
他們剛剛進山,連山泥寺這個中轉站還沒有找到,就已經(jīng)迷路了。他們可是會看地圖的,而且這里也是他們經(jīng)常來的地方,但是這些經(jīng)驗并沒有什么帶給他們什么用處。
該迷路時,就算你在昏睡,也會隨著床、更或者屋子而迷路的。詳情請看《數(shù)碼寶貝》第八集以及《哆啦A夢》某幾集。
“關口前輩,我們真的沒有問題嗎?”一名穿著灰色西服的年輕人擔憂的問道,“我們已經(jīng)經(jīng)過這里好幾次了。”
前方的關口光彥前輩還沒有說話,另一位拿著地圖的同事已經(jīng)開口了,“我說羽鳥,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地圖嗎?”
“不是啊,武田,但是我們確實已經(jīng)經(jīng)過這棵樹好幾次了?!庇瘌B諾諾道,“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
“怎么可能!”武田甩著地圖,大聲說道,“我們一定會出去的!你不要著急的!”
“可是……”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前方頭發(fā)略微花白的關口光彥前輩回過頭,無奈地勸慰道,“我們一定可以走出去的。我們只不過一時沒有找準方向,但是山泥山并不大,山泥寺也不小,我們是不會死掉的?!?p> “可是……”
“怎么,羽鳥,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師傅嗎?”武田不耐煩道,“前輩說可以出去,就一定可以的!真是的,我怎么會和你同名,真丟人?!?p> “武田,不要這樣說?!备傻闷?,我都已經(jīng)說話了,還不相信我,真當我離職就沒有辦法整治你了嗎?關口光彥道,“羽鳥也很守信,并沒有侮辱‘信’這一個字。”
“是,前輩!”武田信立刻應諾道。
“好吧。”羽鳥信卻等了一會,才低聲說道。
“那就走吧!目標就是山泥寺!”關口光彥道。真是的,這個地方的道路有這么難走了嗎?我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不管了,隨便選一個地方走算了。
……
唐笑非松開按在腹部上的手,先向左轉動0.1度,又向右轉動0.1度,然后再次向左轉動0.2度,又向右轉動0.2度,如此慢慢地開始直接活動五六度,終于放下心,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死不了了。
他左手在胸膛上找尋位置集繼續(xù)治療,右手扶著石壁,為石壁提供最基本的查克拉,他并沒有把石壁恢復到最厚狀態(tài),只持續(xù)在半層厚度,索性不準備長時間的堅守此地,還是可以支持的。
好,身體傷勢差不多了,不知道飛雷神標記怎么樣,先找一個好位置。念及此處,唐笑非閉上眼睛,開始思考在何處出去最適宜,然而不過一秒鐘他便睜開雙眼,嘟囔一句‘不可能’,緊接著就再次閉上,然后不到一秒便再次睜開,“奇怪,飛雷神標志全都消失了,難道說青坊主果然可以找到飛雷神的波動,毀滅了飛雷神,然后才來攻擊我的?”
等等,不對勁,之前還沒有覺得,在外面看著烏云只不過是五六百米的范圍,然鵝我剛剛就跑了好久,難道烏云之下果然又是一個鬼蜮,倒霉,倒霉,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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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年無塵
感謝尸鬼默默的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