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經(jīng)歷職場的種種
最想回到的是學(xué)校
書聲瑯瑯
偷偷傳遞的小紙條還夾在桌縫里.
無論走到哪里,都走不進她的心里.
一個被遺棄的靈魂
怎又可能被提及
酒店到酒店,岳風的胃里,尚未消化的食物爭先恐后的噴涌而出,疼痛遍布.
前臺打來電話,確定返程機票的日期,岳風頭發(fā)沉,只是嗯嗯嗯.
又該別離.
他覺得自己是戰(zhàn)場上的逃兵,哪怕冒著被軍法處置的危險,哪怕被即刻槍斃,也要馬上逃走.
飛機又一次起飛,又一次降落,升降之間,劃出人生的原點.
夕陽下,異國的風景爛熟于心.他來到這座浪漫的異域,迷失在了沒有她的國度里.
血液里流淌著寥落,面龐上流淌著寂寞.
從不經(jīng)意,宮殿里花開荼靡,國王摘下王冠,騎著瘸腿的馬,把他勝利的旗幟降下.古羅馬的斗獸場,角斗停止,只有墻壁矗立.
十年,是個漫長的日期,是什么東西的保質(zhì)期,又是什么東西的生產(chǎn)日期.
把十年放在冰箱里,凍起來,就凍住了一顆心.
握不住的流沙,經(jīng)不起時間的吹打,露出的頭骨,是屬于誰的呀?羚羊?犀牛?河馬?
荒漠
一個男人,在狂吼,吼叫聲像原始的野獸,震耳欲聾.
一個人的戲,終于散場.
一夜的無眠,幽靈游蕩.
清晨,面包加上咖啡,香氣彌散.傭人系著圍裙,管家打著蝴蝶結(jié).
岳風走下鋪著紅毯的樓梯,多像婚禮的現(xiàn)場,然后新郎個新娘牽手,預(yù)備共度一生.
院子里的玫瑰綻放,吐出沁人心脾的芳香,不過上面的刺,可以做成毒針,刺進女人的心房.
從上海到BJ,自己也有了接機的人,紅嘴唇和男人回到這里,是因為有值得回味的記憶.
他們回到初次見面的地方,那里變成了商業(yè)街,琳瑯滿目的商品展示在櫥窗.
男人背著吉他,盡量找尋著那天的位置,看著心愛的她.
她拿著十塊錢,夾在吉他的琴弦里,他對她癡癡的笑,露出潔白的虎牙.
只是這次,他沒有把錢還給她,而是牽起她的手,給她買了串糖葫蘆.
一個人最幸運的事,就是選對另一個人.
對了
我忘了告訴你
他們的名字
男人叫季林淵
女人叫林羨魚.